看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原本還躍躍欲試的土匪們紛紛咽了咽口水,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老板娘。
除此之外更是,向著四周張望了一番,微風徐徐吹動樹葉發出的聲響,更讓他們無比驚恐,因為他們并沒有看見到底是誰出手就如此狠辣。
微風吹動的燈籠火光微照,此時他們兩伙人就那么平靜的站著只是后者卻滿人恐怖,緊張的盯著眼前的三人。
“啊啊啊!我看不見了啊!”
倒在地上,雙眼流淌著鮮血的土匪依舊在慘叫。只是他的同伴卻是無暇將他扶起都紛紛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這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子。
“咕”
土匪咽著口水,滿臉恐懼,緊緊握著手中的鋼刀,這才給他有些許安全的感覺。
“我們不是有意來冒犯,只是我們當大家的實在是喜歡你們的糕點!這是十貫錢,還請將后面的兩輛車裝滿。”
就當眾人正感到無比驚恐,害怕之時,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名身著青衣,與這群滿是橫肉的土匪大不相同的青衣少年朝著老板娘施禮并未害怕,也是不卑不亢,看到老板娘嘴角微微上揚。玉蔥般的細手輕輕一抬,便見他手中那十貫錢盡數飛進了客棧當中,丟進了那聚寶盆里,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
接著又是微微揮手客棧的大門突然大開一箱箱裝滿茶點的箱子竟被一群散發著黑氣的亡魂。走了過來從林歌年身旁經過,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戳著自己的脊梁骨。
不僅僅是林歌年,能夠感覺到就連那群突然闖來的土匪更是滿臉驚恐,除了那名少年并未展露膽怯之色,其余的土匪更是滿臉驚恐,其中一個土匪只是了其中一個鬼魂的面容,更是臉色慘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連手中的鋼刀,刀也握不住地插在了地上滿是驚恐。
時間過去的很快,短短一盞茶的時間,那兩輛馬車都已然裝滿了茶點,而老板娘更是平靜的看著他們這一群貿然沖出來的土匪,突然打了個響指一道利箭霎時間貫穿了其中一名最靠后的土匪。
速度之快,剎那間就已然將那名土匪額頭貫穿,腦漿與血液頓時流了出來,花白花白的如同淋上番茄醬的豆腐腦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頓時令那少年都已然坐不住了。
“不知老板娘你這是出于何意,難不成是瞧不起我們嗎?我們都已然將錢財交還于你,你為何要出爾反爾?”
可少年剛說完,卻看見老板娘那十分平常的表情就像是殺一個人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般莫不在心更是沒有在意他。
“不知老板娘你這是出自于何意?請給我們一個交代,這莫名殺了我一名弟兄,起碼要跟我們說道說道吧。”
這讓他頓時怒由心生,但也只是生氣神情依舊是十分恭敬。
畢竟如此強大的高手,如果是真的殺了他們,也不會吹灰之力。況且他們土匪本就是比流民乞丐還要貧賤,若是真殺了也說不上什么,也沒有人會為了他們報仇。
“不為什么,只是這個人剛剛險些殺了我的伙計,一報還一報,既然他沒有躲過,那怨不過別人。”
老板娘說完后那青年這才感到自己后背突然猛的發涼,似乎就在這短暫期間,一股濃烈的寒氣包裹著他的全身,讓他動彈不得。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咱們后會有期。”
少年用余光瞥了一眼插在地上的利箭,但是的確是他們的利劍,也只能吃癟認了沖著身后的土匪群大聲呵道:“收拾弟兄的尸體,咱們駕車回寨!”
說完便是大手一揮,青色的袍子在他身上舞動,但是他的表情卻是依舊陰冷。今日也只是他第1次外出打劫,沒想到竟遇到了如此情景更何況還損失了十貫錢,1死1傷,如此情景,令他感到無比的失望和落魄。
唉媽你來來我這刷了吧,沒了我還刷了我就先不管了,你別給我了。“少寨主失敗是難免的,不過好在咱們已經都完成了任務,至于死去的兄弟他妻子,我養,他女兒就是我女兒,你也就不必再懷了。”
“算了,不必你掛念,照顧了我還是親自去照顧她們吧,這次辛苦你們了。”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在反觀林歌年這里。
隨著土匪的離去,那老板娘便也是十分平靜看著他們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剛剛的銀針是你發出來的。”
老板娘先是看了一眼宋少卿,上下打量一番,當她看到宋少卿胸脯之時眼神中充滿一抹差異。
但是也很快轉移了視線,看著一旁的白衣少年也正是林歌年,表情玩味的問道。
“回前輩正是晚輩。”
林則年微微點了點頭,而那老板娘也只是隨意問問,并沒有在意,似乎對剛剛的舉動也是默不作聲,莫不關心。
“小山!你們出來吧,他們走了,現在安全了。”
“大叔壞人都已經趕走了,你不用害怕了。再說了,我們老板娘可是一頂一的一品高手。”
“小山!”
就當店小二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的老板娘語氣一變,呵斥了一聲,小山聞言,更是起了一身哆嗦,連忙低下頭:“老板娘,嗯,里邊那些盤子還沒洗,我先去洗盤子了。”
說完便撂下這一句話,頭也不轉的鉆進了客棧里。林歌年則是攙扶著馬夫老漢,看著老板娘可還未等他開口說話,卻見老板娘微微的揮了揮手,語氣依舊是那般平淡的說道:“本店不住人,天色已晚,幾位還是先行往前面這條小道一直走,那里有一處山村,諸位要是歇腳,還請到那里去。”
老板娘說完之后便是轉過身,十分優雅的走進了客棧里,房門也是隨即碰的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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