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找到你們了!呼呼,可讓我好找。”
隨著火把靠近,那籠絡的人影變得清晰起來。
不是旁人,正是與林歌年有幾面之緣的徐燦。
“你這是?”
林歌年此時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跑過來的徐燦。
“林大哥,王老見如今天色已晚。你們竟然無處歇息。這才命我前來接你們去衙門暫住一晚。”
徐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他們二人,雖說有些詫異的看上攙扶的那名少女,但也就是無比恭敬的沖著林歌年說道。
“好,我知道了,剛好我們也沒處休息,就去你們那里討擾一晚,明晚我們就起身離開!”
說完便看見了一旁的宋少卿,只見她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將那昏迷的少女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
處在房門發呆的喻長貴,更是一臉詫異。
“唉唉唉!我這里頭有房啊,你們就不用大老遠再去衙門了,我給你們打便宜點兒。”
看著突然離開的林歌年等人,這才發覺到不由得揮舞著手,想要去阻攔。這可對于他來說都是兩位大金主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實在是可惜的很。
“不必了。”
林歌年擺了擺手,看都沒看追出來的喻長貴,便是跟著徐燦朝著衙門的方向走去。而一旁的宋少卿則是十分漠然的轉過頭瞥了他一眼,并沒有出生,只是那漠然的眼神依然是最大的警告。
而如今的他更是腸子都要悔青了,看著逐漸離去的背影以及那冷漠的眼神,不禁令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只能善善的關上了門。
這使一位身材嚴重走樣的農婦從后院推開簾走了進來,扭動著肥碩的腰肢表情懶散的打著哈欠,看見自家男人還是那般磨磨蹭蹭,便是訓斥道:“我說你干什么開門啊,明知道是那死丫頭過來你直接轟走就行了,磨磨蹭蹭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都胖成豬了還睡,你怎么不睡死過去?”
男子一聽頓時無比火大,想著剛才與鬼門關都走了一遭,不禁無比憤怒的瞪了一眼那懶散的婦人,而他夫人更是一愣,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來,原本這無比懦弱的倒插門的老公竟然敢兇自己,從結婚到現在他又沒兇過自己一下。
“好啊,喻長貴你長本事了!老娘自從跟了你就沒想半天福!你還敢兇我,你現在就給我走就給我滾去找你的侄女去。”
說著便舉起放在一旁的竹筒狠狠的砸向了面前的喻長貴,筷子系數的砸在他的臉上。
“啪!”
這一砸也頓時引起了喻長貴的火氣,只見他怒目圓睜的沖了過去,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啪的一聲,在這寬闊的客棧里顯得格外的刺耳。
“你竟然敢打老娘,你竟然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撓花你的臉。”
說著便沖了過去。
而喻長貴與那臃腫的婦人也扭打在了一片霎時間桌椅板凳亂飛,而那婦人更是滿臉鮮血。無比氣憤的捂著腫得老大的臉頰,帶著哭腔死死地盯著也是滿臉被刮花的喻長貴。
“你為了你侄女打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老娘跟你拼了,你們老喻家都是這群孬種。”
說這邊呼嘯的沖了過去,可喻長貴絲毫也不傻一腳便踹在了那婦人的肚臍之上,頓時間令他人仰馬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告訴你!田芳我也是受夠了我告訴你,我忍你已經夠久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子剛剛差點就身首異處了,媽了個巴子的!”
喻長貴說到這里便沖了過去,坐在了田芳的身上,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他的臉上,而田芳更是被打怕了,沒想到自己如此窩囊的老公竟然敢這么打他,萬般委屈之下竟哭出了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大,手也忍不住的往他身上去撓疼的喻長貴呲牙咧嘴的。
“老娘跟你拼了,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打女人你就不是個男人。”
只是他越罵喻長貴打的越狠,而這一舉動也驚起了樓上住店的客人們,當他們看見老板跟老板娘扭打在了一起客棧更是一片狼藉,連忙紛紛下來勸架。
衙門客房。
而此時的林歌年則是躺在溫熱的浴缸中閉目養神,濕潤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而他更是能夠感覺到體內的雜質逐漸的往身外去排,原本無比潔凈的溫水,一時之間便浮現出一抹淡灰色的液體,不過好在之前他已經經受過洗髓期,而他體內也只是稍微有些雜質,如今已然被排出,頓時感覺無比清爽。
“真是舒服啊。”
林歌年緩緩地睜開雙眼,便是站起身來,拿著一旁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身上水珠。
擦拭完穿上褻褲,正準備套上內衫之時,房門猛的被人推開,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師兄師兄不好了,剛才那個姑娘似乎身體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呀!師兄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宋少卿破門而入,只是看見林歌年這般模樣,如同出水芙蓉般,不經捂起了雙眼透著指縫,臉色微紅的扭過頭去。
“該叫的人應該是我吧,我這剛要穿你就破門而入了。你先去外面等會兒,我馬上出來。”
其實他在自家師妹沖過來,下意識的捂著襠便再一次鉆進了水盆當中,只是露出一個頭,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家師妹。
好在自己把下面的褻褲穿了,要不然,這就是大鵬展翅了。
“好好好,我先去外面等你。”
送上輕捂著臉,便連忙走了出去,順帶還轉過身將門關下,使得正準備起身的林歌年,再一次的又鉆進了水盆當中。
“沒想到師兄還挺有料的。”
宋少卿背靠者房門心中小鹿亂撞,想起了剛剛的畫面,不禁有些臉紅。讓她卻喃喃自語的說道,當她說完便是又搖了搖頭:“怎么又想到這個問題了,看來我道心又有點不穩了。”
而在水盆里的林歌年更是哭笑不得,看了看自己被浸泡的褻褲,這只帶了一件褻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