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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雪月風花

  而自己的女兒不管不顧。

  “從今以后我也不管你了,至于那個南生,我死了你再去找他,到時候一毛錢都沒有,看他還要不要你。”

  李秋蟬信誓旦旦的說:

  “爹!南生對我情深義重,就算是身無分文,他也會對我不離不棄。”

  李父嘆息一聲,也不和李秋蟬爭。

  時辰差不多了,就交代下去,準備好酒好菜。

  晚上,林響和阿貍被管家帶來。

  李老爺熱情的迎接:

  “林先生快入座。”

  “我們兄妹二人何德何能受得起李老爺如此排場的招待。”

  李老爺還要客氣,卻見林響和阿貍已經坐下。

  李秋蟬笑道:

  “林先生可從來不客氣。”

  “原來李小姐也在,剛才光注意這些山珍海味了。”

  她被氣的大口喘著氣。

  自己就這么被嫌棄嗎?

  心痛。

  阿貍抓起一條大雞腿:

  “這種雞不新鮮。”

  說罷!大張著嘴,一口吞了下去。

  眾人瞠目結舌。

  林響笑道:

  “我妹妹好久沒有吃肉了。”

  說完拍了拍腦袋:

  “矜持些,你看李小姐多么文雅。”

阿貍抬起腦袋問  “哥!文雅是文雅,但與你有關系嗎?”

  “沒有。”

  林響看再次眾人不動筷子,笑道:

  “我妹妹就是心直口快,大家別客氣,別客氣,吃,吃。”

  李老爺也說:

  “沒錯,沒錯;林先生別客氣,我們吃,喝酒。”

  一個時辰后,酒足飯飽,林響和阿貍便回去了。

  夜晚月色正好,林響在房間待不住,阿貍又由于吃的太飽,跑到什么荒郊野嶺鍛煉去了。

  所以獨自來到李府的后花園,坐在僻靜的湖邊,對著兩輪明月,或發呆或遐想。

  而李秋蟬,由于心情郁悶,又加多喝了幾杯,天氣沉悶,在房間里待不住,就獨自晃晃悠悠的出來了。

  林響已經把自己的力量封禁,現在他與凡人沒什么兩樣。

  所以并不知道李秋蟬往他這邊來了。

  李秋蟬搖搖晃晃的來到湖邊,看到林響模糊的身影后,好奇的問:

  “林,林先生?”

  林響詫異的回頭,見是李秋蟬問:

  “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秋蟬叉著腰說: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我家,倒是你怎么會在這里?所有男人晚上不允許進入后院。”

  “原來如此,多謝提醒,我告辭了。”

  李秋蟬把他拉住:

  “林,林先生;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爹,你那一萬兩就沒了;煮熟的鴨子飛了。”

  林響眼神玩味:

  “李小姐有何見解?倘若是不愿意我教,自然可以,我也樂得自在。”

  “做夢。”

  李小姐此刻半個身子依著林響說:

  “今天晚上月色正好,你做出一首詩或者文章來,我滿意了就替你瞞著。”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林響側頭裝作深思熟慮的樣子,隨即張口便來。

  隨便把一首前世的詩抄來大發李秋蟬。

  她便被震驚的五內俱焚。

  靠在假山上,嘴里念念有詞,眼神逐漸癡迷,她有些意猶未盡:

  “不行!再作,再作一首。”

  林響走到李秋蟬面前,二人雙目對視:

  “又不是抄來的,哪里能說來就來。”

  李秋蟬張著嘴,嘴角顫抖:

  “可以先欠著,下次再些。”

  林響把臉湊上去,與李秋蟬的嘴接觸的那一刻,能明顯感覺得到她渾身在戰栗。

  想要掙扎,但被林響牢牢的控制著。

  直到李秋蟬逐漸窒息,林響才離開。

  此刻她酒醒了大半。

  心臟劇烈跳動。

  不可思議的盯著林響:

  “林,林先生。”

  “喘夠了嗎?”

  “我。”

  林響隨即把李秋蟬的腦袋控制住,又把臉湊了上前。

  這一次李秋蟬即將窒息才被松開。

  緊接著便感覺到身下劇痛,哀喘了聲后。

  她銀牙腰的嘴唇通紅,不可思議的盯著林響。

  發生了什么?

  大腦一片空白。

  趕忙整理好衣物,轉身跑回自己房間。

  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侍女察覺后,問:

  “小姐!你怎么了?”

  “沒,沒事!你出去吧!”

  侍女詫異,但還是關上門出去了。

  李秋蟬聽到侍女離開后,探出個腦袋來,確定沒有多余的人,爬起來,來到銅鏡前,看著自己浸血的嘴唇,內心不知該作何感想。

  明日又該如何面對林先生?

  又一天,林響來給李秋蟬上課。

  這一次她把簾子放了下來。

  人躲在書桌后,聲音沙啞的說:

  “今后還是林先生說教我什么就教什么吧!”

  林響從桌子上哪起一本書,開始給李秋蟬講。

  最后不知不覺的說到了嘴唇上面。

  在亭子里的李秋蟬臉紅的要滴下血來。

  而阿貍和侍女則一臉疑惑。

  說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起了不想干的事?

  林響說完后,李秋蟬對侍女吩咐道:

  “你帶阿貍去廚房端些冰西瓜來。”

  “是。”

  侍女便和阿貍一起離開了。

  林響起身,掀開那些掛在亭子上的絲綢走了進去。

  李秋蟬被突然出現的林響嚇了一跳:

  “林先生。”

  “今天為何有些心不在焉?不如往日的機敏。”

  李秋蟬心想:

  “分明是明知故問,真是個壞人。”

  林響來到李秋蟬身邊,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猜我在想什么?”

  “不知。”

  “李小姐的嘴唇好像被蜜蜂蟄了似的,不知道要不要請大夫。”

  李秋蟬站起來,盯著林響:

  “林先生是故意這么問?還是在羞辱秋蟬。”

  林響笑道:

  “誰敢羞辱李小姐。”

  “昨天晚上你毀了我的清白之身,已經再無臉面去見南生,你卻還有如此羞辱我。”

  說罷!拿出匕首,抵在脖子上。

  林響沒想到李秋蟬竟然有備而來。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我的確忘記了,李小姐提醒我一下。”

  “你,你;我和你拼了。”

  李秋蟬竟然要舉著匕首要刺林響。

  但被輕易從手中奪下。

  “好了!此事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你繼續對南生一往情深,我則繼續等你你爹的一萬兩銀子。”

  李秋蟬氣急敗壞,指著林響,斥責:

  “你,你做夢!我毀了我的清白,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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