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幾百里外,一個龐大山脈當中,隱藏著很多的建筑物在其間。
一間巨大恢宏的大堂內...
“姥姥,近日府城外萬人坑...”
府城,跟虎煞門駐地相對立的某一處占富麗堂皇的宅院,高高的院墻,院門都有八九上十丈高,掛著一副牌匾,上寫著“劉府”。
“家主,近日府城外萬人坑.....”
“據調查,跟虎煞門高雄長老.....”
武道金丹都無聲無息消失的萬人坑詭異暴動,引起了所有大大小小勢力的關注。
遠離府城之地,夜幕下的豐收鎮,豐收酒樓,一樓大堂內,燈火通明。
“董護法,小的請教一下,不說府城之行很危險嗎,經常遇到詭異邪崇,為什么我們只遇到了一次,照我們現在的行進速度,最多再來十天八天,就可以回到淮安縣了。”
猛虎幫一行人夜宿豐收鎮豐收酒樓,正在喝酒吃飯。
黃二狗借著喝酒的興頭打聽著。
董珠珠聞言,瞥了眼獨自坐在一桌,喝著酒的秦虎,然后看著黃二狗沒好氣的道:“哼...這是猛虎幫多年的經驗教訓,你沒遇到還不慶幸,非得遇到了才舒服?”
“哈哈,董護法別生氣,小的只是好奇。”
黃二狗被噌了也不生氣,他可是秦虎跟前的狗腿子,誰敢小瞧他。
董珠珠也知道對方隨著秦虎崛起的地位:“詭異邪崇大家了解的都不多,如果夜宿野外,容易遇到,只是如果隊伍里有高手,就容易避開,野外晃蕩的詭異邪崇,對高手會本能的避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對不對。”
“....”
秦虎獨自喝著被手下人檢查過無毒的酒水飯菜,也不插入手下人的交談。
高人得保持高人的樣子,也不能跟手下打成一團,那太沒有威嚴了。
對于虎煞門沒人繼續來追殺自己,已經過了五六天,秦虎也懶得再思考原因了。
此時喝著酒,心理想著看過的“黑榜”“潛龍榜”這些榜單。
這幾日閑暇時刻看了一遍,也算是對九州各大勢力,各大絕頂高手,還有各門各派的一些新生代天才有了一定的了解。
“有趣啊,這個九州武道繁盛,人才輩出,這才有征服的欲望啊...”
“十強武道...”
“唯能極于情,故能極于劍...”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功...”
“毀天滅地...”
“無人可躲過的飛刀...”
“陰癸派,閉月宮,移花宮,廣寒宮,江湖絕色榜的常客...”
“女人啊,都陌生了,這一世好像有點影響我拔刀速度啊...”
秦虎喝著酒想著美人,人生少了美人豈能行,不過眼下暫時還顧不上。
酒足飯飽,眾人回房休息,這幾天每天天一亮就狂奔,休息時間很少,一到晚上自然早早就休息了。
小鎮晚上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外來的人也不多,不多時整個小鎮燈火都熄滅,黑暗下來,除了偶爾的打更聲,小鎮沉寂下來。
夜色籠罩了小鎮。
半夜時分,豐收酒樓,某個房間。
“瑪德,肚子不舒服,狗日的店家難不成賣了假貨。”
洪四罵罵咧咧的睜開眼,晚上酒水喝多了,有點撐不住了,雖然很困,但是還是醒了,關鍵尿可以憋著,但是肚子不舒服就不能忍了。
摸黑爬起床,點燃煤油燈,看了看周圍幾個同住的猛虎幫其他弟子,想了想上前一一拉醒。
“狗日的洪老四,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
被叫醒的同屋人,都罵罵咧咧,誰半夜被吵醒都不爽。
“好了,各位兄弟,回到縣城后,兄弟我坐莊請各位兄弟喝一頓,現在都起來,陪我去茅廁,兄弟我可能喝到假酒了,肚子不舒服。”
洪四連忙賠罪。
“你說的,到時我們要好酒好肉,還要姑娘。”
“對,必須有姑娘。”
其他人起哄道。
“你們,真是太黑了,秦大人可說了,晚上去廁所必須一起的,好吧,好吧,我答應了,走,快去快回,兄弟我要拉褲子里了。”
洪四黑著臉看著不要臉的屋內幾個人,不過還是只能答應下來。
“哈哈...”
“走...正好哥們我也需要放下水。”
其他五個人笑呵呵的說著爬起身,其實就算洪四不答應條件,他們也得去的,這是上頭大佬的命令啊。
洪四當先一步,拿著煤油燈,打開房門,頓時有股冷風吹了進來,煤油燈的火苗前后搖晃著,洪老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怎么有風?還這么冷?哥幾個,咱們不會遇到...”
“狗日的洪老四,廢話那么多呢。”
“就是,你膽子真小,你拉開門自然帶風啊。”
“就是,何況喝酒時熱,過后就怕冷了。”
其他人跟后面你一言我一語的鄙視著洪四。
“這...”洪四面色有點遲疑,本來害怕猶疑的,被其他人鄙視后,只能搖搖頭當做自己膽小的原因,胡思亂想了。
“快點走啊,洪老四,還想不想睡覺了。”
其他人再次催促起來。
這里可是小鎮上,不是野外,而且猛虎幫大佬都在,有什么可擔心亂想的。
“走,走。”洪老四排掉自己剛才的念頭,連忙朝外走去,只是煤油燈的火苗照耀到的地方很小,火苗光亮很暗淡。
一行人快速朝著樓梯走去,下到一樓大廳,酒樓茅廁再后院,需要從大廳后門走過去。
“瑪德,黑心的店家,晚上大堂也不知道留盞燈,這黑燈瞎火的。”
眾人從樓梯下到一樓大廳后,看著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堂,忍不住低聲罵道。
正常酒樓晚上一夜都會再大堂留著一盞煤油燈,或者燈籠的。
不過眾人也只是罵了幾句,然后就朝著后院走去。
后院更加漆黑,今晚不知道為什么夜色那么暗淡,就算有著煤油燈,眾人也能看見洪四跟前幾步方圓,再遠根本看不清,一片漆黑。
走了幾十個呼吸后,洪四突然停住了腳步:“眾位兄弟,有點不對啊,我們都走了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到茅廁。”
“這...”其他同屋的五個人也停下腳步,聞言臉色都變了下。
他們晚上來酒樓時候,都去過茅廁,按說從酒樓大堂出來走不了幾步就到了啊。
“誰...”
突然有人對著前方喝問。
眾人連忙抬頭看著,只見前方迷迷糊糊夜色下好像有個似人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