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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偶遇和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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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多變,原本艷陽的天氣不知何時逐漸低垂,頗有些風雨欲來的意思,從早晨就開始吹拂的微風也逐漸加重了力道。

  街上的行人們裹了裹身上的單衣,不再四處閑逛,均是步履匆匆的趕往自己的目的地。

  行人們的種種表現,搭配上逐漸昏暗的天氣,顯得格外合適,但同時厚厚的云層也壓住了人們寬廣的內心。

  原本還歡聲笑語的街道,此刻已經看不見有多少笑臉了,所有人都神色緊張的加快步伐,企圖在天雨降臨之前,回到安身避雨的地方。

  但此時,街上卻有一人例外。

  沒有帶隨從的朱御,此刻走在街道上是一臉的自嘲。

  這是什么意思?針對我?明明出門的時候太陽辣么大,剛走出宮門就來這一出是要干什么?今天萬事不順?

  可路程過半,現在也沒有往回走的道理,朱御只好加緊步伐,向汪直所說的那個客棧走去。

  至于為什么不用輕功?以朱御的身份,孤身出宮,還不想這么高調。

  可能是朱御的自嘲應驗了,他今天真的有些不順,眼看就要走到客棧,豆大的雨滴就不住的從天幕往下砸,落到人身上帶著絲絲疼痛。

  但這也賴不了別人。在宮中,朱御想的是辦好段延慶的事,速去速回,可一出了宮,朱御就有些放飛自我了,什么都不著急,左逛右看才是朱御沒有及時達到客棧的真兇。

  也是基于這樣的心理,在察覺到下雨的第一瞬間,朱御就躲到了一旁的茶館里,對僅剩幾十米遠的客棧視而不見。

  畢竟在朱御看來,這事著急嗎?反正對他來說還行,段延慶他們都等一個多月了,不差這一會兒功夫,當然,最主要的是,朱御不想淋濕自己這一身的衣服。

  畢竟他貴為皇帝,這里還是是京城,萬一他落湯雞的樣子被認識的人看到了呢?多有損形象啊。

  說是不順,但其實朱御還是有些運氣的,在朱御躲進茶館的下一秒,足以屏蔽人視線的雨幕就傾盆而下。

  這等的大雨,在今年朱御也是頭一回見,在門口駐足觀看了幾秒,朱御才收回了視線。

  這雨太大了,若是再小點,憑著身處茶樓,朱御怎么著也能夠臆想出點意境來,說不準情緒一到,朱御還能即興剽竊點詩詞出來,可惜呀。

  前段時間的那場夏雨仿佛還近在眼前,夏雨說是雨,可下起來也著實夠悶的,但眼前這場不同,秋雨中獨有的涼意,順著雨滴灑滿人間。

  朱御沒有那么高大上的思想,站在門口給里面的人擋涼風,退后幾步,朱御就轉身在茶館內尋摸著座位。

  但座位沒找著,朱御倒是找到了意外之喜。

  說起朱御的這個眼神,要是讓他找東西,他可能就是平常人的水平,可要是說起找美女,朱御自領第一梯隊。

  只一瞬間,朱御就看到了無情穿著六扇門標志性的官服,坐在茶館窗邊,癡癡的看著外面的雨幕,不知再想些什么,連朱御進門都沒有發現。

  就在無情出神之際,朱御悄然坐到了其對面。

  雖說無情正在魂游天外,但人家怎么說也是正經的一流上品境高手,距離宗師也僅差一絲,在朱御組坐下的那一刻,無情就發現了。

  剛開始只是眼角撇到了一個黑影,當無情回過神想要出聲訓斥之時,就看到朱御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你怎么來這了?”

  “我為何不能來?”

  見朱御沒有正經答話的意思,無情也懶得多說,再次把頭撇向窗外,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無情的心里多了份奇妙的感覺,看起雨景來更放松了。

  而朱御也沒想到無情會是這樣的反應,按道理說不應該啊,上次挺和諧的啊,只是后續出了點問題而已,怎么會這樣?

  不過,朱御對美女的包容度還是相當大的,更別說還是無情這樣的人。

  她不主動,就我主動。

  “你這就不對了,我得批評你,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你辦公的時間吧?什么時候你辦公不在六扇門總部,跑到茶館來了?”

  “有任務。”

  要說無情也挺無奈的,朱御要是說私事,無情吱一聲算她輸,可朱御要是問公事,這就由不得無情怎么想了,只好簡短的進行回答。

  “有任務?什么任務說來聽聽?諸葛正我那老頭太過分了,大下雨天讓你一個人來。”

  “不止是我,冷血他們都來了。”

  聞言,朱御也是一愣,趕緊收斂了些自己的浪蕩姿態,開始在茶館里尋找六扇門其余的那幾個人。

  “沒看到啊?你騙我?”

  “沒有,他們不在這。”

  “然后呢?”

  “分散監視,他們在別的地方。”

  “你們四個都來了?”

  “嗯。”

  “嚯,監視誰啊,這人來頭不小啊,能讓你們四個一起......”

  雖說話語間,朱御還是有打開話題的意思,但此時,朱御更大的興趣則是被無情口中說的話給挑起來了。

  能讓四大名捕一起監視的,不是小人物啊。

  朱御剛想開口詢問,就及時發現了自從他進了茶館以后,無情就一直保持一個姿勢靠在窗邊。

  心領神會的,朱御順著無情的視線向外看去。

  暴雨持續的時間不長,雨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降,現在以朱御的眼神,已經可以透過雨幕看到極遠了,模糊中,一個熟悉且陌生的建筑映出眼簾。

  “你們是來監視四大惡人的?”

  “你知道?”

  “剛知道,算了,多余的你也不用管了,等雨停你們四個就回去吧,這個任務取消,四大惡人不久就會離開京城的。”

  聞言,無情詫異的看了朱御兩眼,但顧忌身份,無情也沒多說什么,只好低聲應是。

  公事到此結束,已經沒什么可聊的了,無情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讓朱御有些頭疼。

  可僅僅也只是頭疼而已,軟的既然不行,朱御就只好試試硬的了。

  “明日到我那去,我有事要跟你說。”

  “公事走流程,私事沒空。”

  “公事,私事,你自己判斷,反正我不管,明天我要見到你。”

  朱御頗為硬氣的把話說完后,見無情沒什么反應,突然靈光一閃,補了一句。

  “聽說語嫣在宮里待的無聊,明日想出去看看,唉,可憐啊,她的衣服可不多了。”

  僅一句話就把無情這塊堅冰給破開了,面上的冰山開始融化,并且逐漸的升溫。

  好像溫度上升的不止是內在,茶樓內原本充斥著的涼意也仿佛變得灼熱了。

  此時的無情再無高手風范,慌亂的手動推著輪椅離去,也不在乎外面逐漸降格的細雨,只留下了一句用來掩飾內心慌亂的話。

  “既然此處已經不用再監視了,我去通知其他人。”

  坐著聊天調笑時,朱御還沒什么感覺,但如今看到無情艱難離去的背影,朱御的心仿佛抽了一下。

  上次承諾要治好她的腿,是什么時候來著?

  傷感來得快去得也快,朱御的臉上逐漸浮現出笑容,眼睛也玩味的看著窗外可見的客棧。

  果然,我就沒有被白嫖的命!

  坐在原位喝了會茶,在雨勢漸停之時,朱御在桌子上留了塊碎銀就飄然遠去。

  再說朱御此行的目標,客棧房間內。

  “老大,咱們來著干什么呀,都待了一個多月了,還什么都不讓干,這給我憋的,手癢癢啊。”

  “岳老三,你也就會嘴說,這是哪?這可是京城,還想動手?你當護龍山莊、六扇門還有東廠,西廠是吃素的?我忍的不比你辛苦?”

  “哼,老四,你別說風涼話,還忍?京城那么多花魁,這段時間你鉆被窩鉆了個遍吧。”

  “好了,都消停點,再等三天,三天后就離開這。”

  “老大,我不是埋怨你,你別說讓我等,只要你開口,讓我住在這都行,可凡事總得有個原因吧?

  這平白無故的到這來當苦行僧來了?照這么下去,咱們也別叫四大惡人,改叫四大善人得了。”

  岳老三沒腦子,抱怨的話脫口而出,段延慶是不介意的,但葉二娘和云中鶴那一臉贊同的神色,段延慶可不能當做沒看見。

  況且,真當段延慶像表面那樣風輕云淡?他心里窩的火,比其余三人加起來還有多,除了當年大理皇室內亂,他何曾被人這么耍過?

  今天的時機正好,段延慶也能抓住機會,好好發泄一下心里的邪火。

  “怎么?你們都有意見?四大惡人,向來憑實力說話,你們有意見我也不攔著,出手吧!”

  段延慶一句話就把另外三人給將住了,讓其余三人面面相覷,老大這是怎么了?今天有點不太對啊?

  段延慶多年在四大惡人里說一不二的原因是什么?還不是他們三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他?

  出手?這是挨打!

  可就算事實如此,房間內的四人也都是在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認錯服軟可以,但要是認錯服軟的太快,可就丟大人了。

  屋內的氣氛逐漸沉悶,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聲,為其進行了完美的伴奏。

  就在氛圍凝重到極點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打破了四人的僵持,也讓葉二娘等人,松了一口氣。

  “呦,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啊,四大惡人內亂?有意思,要不你們打完我再來?”

  這個說話的人,自然不會是別人,正是段延慶苦等的朱御。

  “你可算來了,今日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在看見朱御的那一刻,段延慶的眼珠都紅了,而一旁的三人聽到此話,也意識到他們來京城受的這一個多月的苦,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賜。

  俗語說的話,阻止內部矛盾的辦法,要不就盡快解決矛盾進行統一,要不就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

  前一秒還馬上就要內斗起來的四大惡人,在朱御露面以后,瞬間就變成了鐵板一塊,一致對外。

  看著眼前四人馬上就要動手的架勢,朱御絲毫不顯慌亂,笑著說。

  “抱歉啊,事情太多把你們給忘了,但你們也不用這樣迎接我吧?把你們晾了這么久,既然我還敢來,這說明了什么,還需要我明說嗎?”

  聞言,段延慶怒火中燒的腦袋恢復了一絲清明,向葉二娘三人吩咐道。

  “你們出去守著,不要讓人靠近這個房間。”

  三人對視一眼,然后臉上帶著不甘之色,依次退去。

  片刻后,房間內只余段延慶和朱御二人。

  兩人對視幾息,段延慶率先沉不住氣,說道。

  “老夫已按照約定來到了京城,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前輩是不是會錯意了?在下的意思是,你來京城后,咱們再商談這個消息的價值,可不是讓你跑一趟京城,在下就把這花費了無數資源才打探到的消息,白白送給您啊。”

  見朱御在這侃侃而談,段延慶的臉頰抽動了兩下,顯然是強忍著怒氣。

  “好,你開價吧。”

  “前輩開玩笑了不是?開價?這消息對您來說,可是無價的啊,這叫晚輩怎么開?”

  “有膽氣,小子你此番如此辱我,就不怕老夫日后報復?”

  段延慶好像是被氣過勁了,臉上再也不見絲毫怒意,但朱御知道,這才是怒極的表現,此刻的段延慶什么都干得出來。

  “前輩多慮了,小子什么時候辱你了?在下只不過是想和您做一個平等的交易而已,用銀子來估算這個消息的價值?不平等。”

  “好,你說吧,你要什么,只要老夫力所能及,定為你取來。”

  “佛宗金剛門秘藥,黑玉斷續膏!”

  “小子好膽!還敢說不是在耍老夫?讓老夫去給你偷蒙古國教寶藥?你覺得這個交易對等嗎?

  老夫如果可以拿到,也不會以鐵杖聞名江湖了。”

  “前輩誤會了,配方或者在哪可能拿到黑玉斷續膏的情報都可以,這個對您來說簡單多了吧?當然,如果您能直接把成品帶來,在下會給您備下,您想象不到的厚禮。”

  “你不值得信!你自己定好的時間,遲到了一個多月,你覺得你還有信用嗎?”

  段延慶一句話就把朱御準備好的腹稿全都廢了。

  “你,不愧是老江湖,這個可以了吧?”

  朱御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扔給段延慶。

  “這?這是?”

  “得了,裝什么?你要是沒猜出點什么來,怎么可能等一個多月?該不會是大理前太子,連上國的令牌都不認得了吧?”

  看著段延慶故作躊躇的樣子,朱御不屑的說。

  “不敢,皇,皇上,臣,草民只是心里疑惑,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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