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慕容復也知道,自己斗轉星移沒有達成,殺傷力不足。
但上次敗給白行簡后,慕容復自己也是狠下了一番苦功的,他天資不錯,否則也不可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也多少讓他找到一些竅門。
就像現在,他心知自己殺傷力不夠,便使出借力打力的法門。
利用斗轉星移,引動李秋水和莊掌門的掌力,攻向白行簡。
幾人戰斗激蕩的氣勁,被他以斗轉星移的獨特方式,匯聚成一股怪異的掌力,沖向白行簡。
這掌力之中,不僅包含了李秋水逍遙派的武功,還有慕容復自己斗轉星移的力量,莊掌門的渾厚掌力以及白行簡自己的部分力量。
看似是個大雜燴,威力卻絲毫不弱,白行簡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除此之外,莊掌門此刻也再一次運起掌力,二話不說,一掌拍來,仿佛剛剛被震退的人不是他一樣。
面對一個全力以赴的李秋水,就足夠白行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更不要說還加上一個成長了的慕容復和詭異到讓白行簡都失去判斷的莊掌門。
三人的圍攻,讓白行簡陷入此世以來最大的危機中。
他心中苦笑,只怪自己太有信心,錯估了形勢,低估了那位莊掌門,大意之下才落得如此地步。
不過,越是如此,白行簡卻越是冷靜。
面對三人的圍攻,白行簡的內心沉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終于,在三人的圍攻達到定點的那一刻,白行簡動了。
只見他手持戒尺,一尺點出,道無形指力便如利劍一般,刺破虛無,點在了李秋水周身氣機薄弱之處。
噗的一聲悶響,李秋水輕哼一聲,凌空后退,腳下虛點,凌波微步施展開來,小無相功之變被她運用到極致。
一劍逼退李秋水,白行簡劍鋒不停,劍光一吐,就有團團青光搖曳,森森冷氣紛紛而來,劍氣凝練,寒意逼人,如朵朵雪花,片片寒梅,蒙蒙一團。
一股森然寒氣,在縹緲峰上凝聚,招數精巧,劍氣如霜,只見寒光灼灼,刺目而來。
絲絲縷縷劍氣不斷切割穿刺,劍氣縱橫,變化萬千,猶如萬縷千絲,歸結不亂,融合萬千變化,比起慕容復的斗轉星移,何止精妙數倍。
無窮劍氣之下,慕容復那融合四人攻勢的斗轉星移瞬間告破。
整個人悶哼一聲,面色血紅,頭頂熱氣裊裊,一身功力已然催動到極致,但在這一劍之下,還是被破開胸腹,在胸口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三人之中,論內功,數他最差,絲絲縷縷的劍氣帶著恐怖的破壞力,沖入他的體內,瞬間讓他失去了戰斗力。
拼盡最后的力量,才勉強從白行簡的劍網之中脫身,飛速落在四大家臣懷中,咳出一口鮮血,說了句“走!”,便昏死在包不同懷中。
四大家臣見狀心中大駭,急忙護著慕容復離開這片戰場。
一臉逼退李秋水,一劍重創慕容復,白行簡的戰果看似驚世駭俗,但這一手也基本上到了極限。
只見莊掌門一掌拍來,白行簡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能轉動身形,以背部接上這一掌。
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掌,狠狠的拍在白行簡身上的同時,只見白行簡臉上青紅黑白四色運轉,一股難以言喻的內力瞬間震蕩開來。
莊掌門被震退數步,白行簡則身子一晃,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臉色蒼白,氣血翻涌,可見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剛剛那一下,是他運用太極,乾坤大挪移以及枯榮禪功中有關陰陽倒亂,勁力運轉的力量,護住全身。
甚至還用了幾分北冥神功和飛絮勁的卸力法門,才堪堪承受住這一掌。
可先天神宮的高手,何等厲害,如果不是莊掌門本身外功一般,主要以毒素傷人,這一掌下去,白行簡不死也要殘了,更別說將其震退了。
饒是如此,白行簡受的傷也絕對不輕,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恢復過來的。
可惜,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莊掌門只是被震退了,可不是被擊敗了。
強忍著體內筋脈撕裂的痛苦,白行簡的動作越發快似閃電,手中戒尺一顫,龍吟陣陣,森森然的劍氣沖霄而起,整個人仿若一口通天神劍,矗立在縹緲峰上。
云頭之下,狂風呼嘯,戒尺一揮,虛空隱隱都在發顫,劍光無比凝練,似一條銀色的長河,突兀地出現,其中蘊含著無盡的鋒芒和無所不破的劍意,從天而降。
面對這一劍,莊掌門大吼一聲,全身的內力在此刻匯聚到極致,滾滾黑氣在他周身縱橫,盤旋成一個可怕的人頭骨。
凝練厚重的掌力,帶著足以使萬物枯死的恐怖毒素,如惡鬼呼嘯,瞬間與劍光狠狠地交織在一起,相互消磨,發出令人驚嘆的氣流撕裂之聲。
虛空之中,無形的真力慘烈交鋒,刺啦一聲,莊掌門的掌力終究不敵白行簡的劍鋒。
上衣被劍鋒直接掃開,撕裂的衣衫中,一本書冊掉了下來。
垂下腰間的雙手之上,滴答滴答落下了幾許鮮血,手掌之上,浮現出了幾道傷痕。
受傷雖然沒有慕容復那么重,但傷了雙手,想要再戰也不能。
面對氣勢磅礴,如神如鬼的白行簡,莊掌門做出了與慕容復一樣的舉措。
事不可為,立刻狂奔而去,沖入星宿派人群之中,一把掠過阿紫,就向遠處奔逃而去。
轟隆,白行簡腳下的青石地面猛然一震,一道道蛛網一般的裂紋浮現出來,五臟六腑都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多出暗傷出現,一口黑血噴出,仰天而退。
臉色一白,皮膚上的青筋都隱隱可見,胸口起伏不定,一股股鮮血不斷吐出。
可見他這一劍,雖然再次逼退一個敵人,可傷勢也更加嚴重。
“好驚人的劍法,小子,你若是一開始使出這等武功,今日可能我真的只能退走了,可惜,你接連受挫,如今還能有幾成戰斗力。”
“可惜啊,你真不該來趟渾水的。”李秋水幽幽地說道,如一抹月光,緩緩靠近白行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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