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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段家絕學

手機請訪問  陽春三月,杏花夾徑,綠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風吹在身上,令人醺醺欲醉。

  一架裝幀華貴的馬車,在鮮花夾道的管道之上徐徐前行,出乎意料的是,駕車的人并非車夫打扮,而是一弱冠少年,一襲青衫,宛如書生。

  只見他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拿著一根馬鞭,間或揮動一下,驅使馬車向前。

  馬車之中,一儒士打扮的青年手中捧著一本經文,細細品讀。

  這經文不是別的,正是白行簡自天龍寺所得的枯榮禪功。

  這門內功精湛深微,乃是以涅槃相求我相,以達致最后的‘無常、無樂、無我、無凈’之境界,要在大寂滅中證得大極樂,融生死對立,兩儀相容相克于一身,何等了得?

  《心經》有云‘無眼耳口鼻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金剛經》云‘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枯榮經》也有枯榮本相,這說得都是一個方面的東西。

  這門武功,在練氣之上,不比北冥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九陰九陽等頂尖內功,但在修心之上,卻又有過之。

  乃是凝練神宮,孕育真靈的佛門功法。

  只見白行簡細細品味之下,不斷的將之與自身所學融合參悟,臉上黑白之氣交替,運轉升騰,變化莫測。

  此乃修煉枯榮禪功方有的異象。

  枯榮禪功,以釋迦八相為根基,修煉之后,臉上便有枯榮生滅之象,功力越深,變化越明顯。

  就如枯榮大師,枯榮禪功已經修煉到半枯半榮的境界,左邊的一半臉色紅潤,皮光肉滑,有如嬰兒,右邊的一半卻如枯骨,除了一張焦黃的面皮之外全無肌肉,骨頭突了出來,宛然便是半個骷髏骨頭。

  白行簡雖然只是參悟,并未修煉,但枯榮之象也在他臉上浮現。

  半晌,白行簡合上手中的枯榮禪功,心中感慨,那段家老祖段思平當真是驚才絕艷之輩,一手六脈神劍,便已是驚世駭俗,這一手枯榮禪功,也盡顯不凡。

  六脈神劍,一陽指,枯榮禪功,其實殊途同歸,皆為陰陽生死之變。

  陽主生發,少陽為陽氣初生,其臟應肝,五行應木,其時應春,春之一陽初生,生機乃發,萬物于生,一陽初始而生生不息。

  陽氣為人身之大寶,故一陽指可使人一陽初生如春之萬物生發,有濟世救人之功。

  然而,段思平將一陽指推演至最高境界,陽極生陰,從而轉為冰寒死寂之一,由此轉生為死,成為劍法之極的六脈神劍。

  這枯榮禪功也是如此,一練生機,一練死寂,生死相隨,練至最高境界,‘非枯非榮、亦枯亦榮’之境時,便可生死如一。

  生之時,體內精氣勃發,連綿不絕,如一陽生發,乃是護身保命之無上絕學。

  死之際,全身生機凝聚為一點肅殺之一,萬物枯朽,便是金石之堅,也可化為無形。

  生死轉換之下,生機不絕,死氣不斷,攻守兼備,不弱六脈神劍。

  尤其是,除了這等玄妙駐外,這門武功脫胎于佛門至高真義,萬物中空,能夠將生死陰陽推演至更高的層次,與白行簡的混元太始,萬物渾成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說混元太始經只是射雕世界中,白行簡為完成任務創出,但如今已成了他的修為根本。

  源自于他的見識緣故,混元太始經雖然已經成為天下頂尖的神功秘籍,直達先天神宮境界,但對于更高的層次,卻不曾涉及。

  枯榮禪功重心不重氣,在先天境界并非頂尖神功秘籍,但其對神元真靈的修持淬煉之法,卻能給混元太始經以更高層次的參悟。

  若是能夠融入混元太始經中,便能讓白行簡的修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直達宗師境界。

  除卻枯榮禪功之外,大理段氏的另一門絕學,六脈神劍,白行簡也借指點段譽武功為名,從他的口中得知。

  相比較于枯榮禪功,白行簡對六脈神劍的重視程度就少了許多。

  六脈神劍之所以是頂尖的神功秘籍,是因為他的修煉門檻極高,為由先天神宮才能發揮出其中的威力。

  而到了這種境界,六脈神劍對實力的提升其實并沒有那么大。

  當然,那六脈同出,六劍齊發的精妙招數,還是讓白行簡大開眼界。

  不過,雖然白行簡不夠重視,卻不代表這門武功不強,事實上,若是段譽的修為能夠穩固在先天神宮,再煉成這門六脈神劍,白行簡也沒有把握能過勝過他。

  不重視,只是因為這門武功與白行簡的武道不符。

  饒是如此,白行簡也借住參悟六脈神劍,對體內真氣運轉,枯榮禪功的生死變化以及萬縷千絲劍的劍招運轉,有了新的感悟,讓他感覺不虛此行。

  “先生,太湖到了。”

  就在白行簡合上書冊的時候,段譽的聲音從簾外傳來,白行簡當即收起書冊,挑開車簾。

  簾外,只見渺渺太湖,煙波浩瀚,長天遠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蒼翠,挺立于三萬六千頃波濤之中,但見山青水綠,天藍云蒼,夕陽橙黃,晚霞桃紅。

  看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太湖景色,白行簡眼前一陣恍惚,仿佛浮現射雕世界,與郭黃等人在歸云莊中的景象。

  不過,如今距離射雕世界尚有百年,便是黃藥師都不曾出生,更別說郭黃等人了。

  感慨間,湖面綠波上飄來一葉小舟,一個綠杉少女手執雙槳,緩緩劃水而來,口中唱著小曲,聽那曲子是:“菡萏香連十頃陂,小姑貪戲采蓮遲。晚來弄水船頭灘,笑脫紅裙裹鴨兒。”歌聲嬌柔無邪,歡悅動心。

  只見那少女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映著綠波,便如透明一般,伴著那軟糯的歌聲,配上溫柔的語氣,到讓人眼前一亮,贊一聲好個小家碧玉。

  不過,真正引起白行簡興趣的,并非這女子的歌聲樣貌,而是她操舟之時,氣息之間綿密的間隔,頗有幾分門道,可見此女不是普通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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