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周長老了!后續我會安排家里人把您需要的元素結晶送過來府上。”
白知遠按下心中的激動,對著周吉深深行了一禮。
他沒想到周長老居然這么好說話,自己只是一提,對方就答應了下來。
“嗯,你先回去吧,如果今天講的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課后找我。”
周吉擺了擺手,有點心不在焉。
“遵命!”
白知遠很有眼力見,又行一禮后轉身離去。
而周吉此時則是眉頭微皺,看向一個方向。
在上次發現標記術的妙用后,周吉也不吝嗇道妙點,又一次給這法術填了一個詞條。
(橙)模糊感應,感應到一萬光年內永久標記的大致方位。
就在剛剛,他發現自己的感應中,之前給楊衫留下的標記又一次出現了。
一萬光年的范圍很大,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家伙是出現在白氏星域的范圍內,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巧合的是,白方作為插班身,再加上他弟子的身份,在白冰冰的小隊中獲得了第四人的席位,中午的時候和他們一起出了任務。而現在所處的方向似乎和楊衫所在的大致方向有大概率重合。
該不會…這么巧吧?
周吉輕輕揉了揉鬢角,思考了片刻后撥通了一個通訊…
“這一次的任務是處理掉凡字地甲一號星上的星盜,那些家伙盤踞在這顆星球上冒充神靈,就目前觀測的情況,他們可能還涉及到拐賣人口的問題,發布任務的長老說,他們還有可能在這顆星球上建立了血丹制造廠,向妖域提供血丹。”
飛梭上,白冰冰說著任務目標。
白氏星域范圍內,還是有些靈元含量極低,但又適宜居住的星球。這些星球大多是因為自身的緣故,無法截留到靈元。
對于這種靠內圍的特殊星球,白氏也沒有向對付外圍星球那樣粗暴。他們會選擇性的留下來,隔個十年百年來這星球上探查一下。
當然,對于這些星球上的土著居民,白氏也不會暴露修者的世界存在,而是任由他們發展。甚至白氏自己有專門設立一個叫做“無靈元文明發展觀測處”。每隔百年一次的觀測探查任務就是由這處機構完成。
主要職能就是觀察除了靈元外的其他方向發展的可能,以及收集一些無靈元文明發展中涌現出的相關設計靈感。就比如萬方商行現在已經推行開的這種萬方互聯的規劃,就是從一處星球文明發展中獲得的靈感。
“就目前得到的消息,那伙星盜首領實力最強,是個筑基巔峰。”
白冰冰說著,打開投影,上面顯示出一段明顯是偷錄下來的影像。那位首領身高看著有一米八,頭發亂糟糟的,面上還紋著一個青色的圖案,遮掩了他大半張臉。
“大姐頭,我們已經已經抵達目標上空。”
飛梭停在了星球外層空間,前面駕駛位上的鐘欽扭頭看向白冰冰等人。
“行,我們出發吧。”
這種星球上一般是沒有正規的停泊港,如果需要降落的話則是要駕駛著飛梭進入大氣層后尋找一處平整的地方來進行。即便是小型飛梭,其體型以及散發的靈元波動也很容易引起人注意,未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用的是一種著陸艙來代替。
至于飛梭則會由鐘欽遠程控制,等他們解決了目標后自行進入大氣層,尋找地點降落。
四抹流光像流星在這顆星球的夜空中劃過,落在一處山坡后。只是由于所處這顆星球上的時間已經是后半夜,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景色。
另外一邊,在幾人離開飛梭后,另外一艘飛梭從遠處緩緩駛來,在這飛梭附近找了處隕石帶停留。
“…周長老放心,這邊我會看著的。”
飛梭上只有寥寥數人,正在和周吉通話的是一位結晶中期的隊長。
對于這些宗學的外派任務,白家都是提前經過篩選的。并且在接取任務后還會安排這種護衛小隊遠程跟隨,以防出現危險。
對面的周吉此時似乎正在路上,他剛剛調出來這位結晶隊長帶領小隊的信息,只有他一個結晶中期。余下的多是筑基,甚至還有兩個煉氣期的輔助隊員。
周吉這邊的遠程感應很是模糊,在他的感應中,白方所在的位置已經和楊衫的位置幾乎重疊,和楊衫那家伙撞上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真的撞上的話,估計以這小隊長結晶中期的實力,很難及時救援。
僅僅是思考片刻,周吉心里就有了打算。等掛斷通訊后,他直接搭上了浮空梭,往飛梭港口所在的位置趕去。
不多時,一艘銀色涂漆的飛梭從港口駛離。這艘飛梭還是之前周肆星上繳獲的那搜,周吉前段時間終于是有空給弄了過來。
凡字地甲一號。
剛剛主持完國民年末大典的統治者此時有點激動,腆著大肚腩不停在自己的書房內來回走動,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立在墻角的鐘表,確定時間。
不多時,座鐘深夜報時的聲音響起。
這個中年男人身體一緊,趕忙四處環顧,一股陰寒的壓力從四周涌來。
“祭祀的陣法已經完成,祭品你準備好了嗎?”
一個聲音突兀的從角落響起,饒是中年男人早也準備,也被驚得一個機靈。
“神使大人,祭品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后我能不能得到賜福…”
在他的臣民面前威嚴無比的中年男人此時點頭哈腰的就像個哈巴狗。
“嗯,這次之后,你將會獲得賜福,得享永恒的生命和無上的力量。”
聽到回應,中年男人激動的渾身發抖。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那神使大人,我們現在出發?”
“嗯,我在祭壇等你。”
“還需要我…”
男人還想說什么,可就在得到回應后沒多久,他就愕然發現之前感覺到的四周的壓力已然消失。
而他的話也沒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復。
他掏出手帕輕輕將額頭上的汗漬擦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后拉了一下書桌旁墻壁上的繩結。
不多時,一位身著制式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面對中年男人站直后行了一個奇怪的禮節。
“通知下去,三、六、九號監獄的全部犯人今晚押送到三號祭壇,執行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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