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一問了藍瑩瑩一句,他能看出來藍瑩瑩是有心事了。
藍瑩瑩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趙天一好好聊聊。
“我餓了!還有菜嗎?給我做點!”藍瑩瑩說到。
“你想吃什么?我看看!”趙天一聽藍瑩瑩說餓了,便起身,看看冰箱里還有些啥。
“隨便吧!都可以!”藍瑩瑩笑著回了一句。
趙天一點了點頭,開始忙了起來。
藍瑩瑩則坐在沙發上組織著自己的語言。
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趙天一弄的非常快!
拍了個黃瓜,炒了個土豆絲,把剛才吃剩的菜,從冰箱里拿出來,加了點肉片,土豆片,金針菇之類的來了個大亂燉。
這種大亂燉,也是從小在家里經常看母親這么做,試過幾次還挺好吃,而且還不浪費。
把菜端上桌后,又把剛放在電飯鍋里熱了熱的饅頭拿出來,米飯吃久了,對饅頭跟面條免不了有點懷念。
也不管藍瑩瑩能不能吃得慣,也還是端上了桌子。
“快過來吃吧!”趙天一招呼了下藍瑩瑩。
藍瑩瑩把手里的抱枕放下,坐到桌子跟前。
“可以啊,一會兒就弄出這么多菜!”藍瑩瑩笑著說到。
“湊合吃一口吧!可比不了你們天天山珍海味,鮑魚龍蝦。”趙天一笑著把筷子給藍瑩瑩遞了過去。
“那兩瓶酒出來啊!一起喝點!不然對不起這盤拍黃瓜了!”藍瑩瑩笑著說到。
趙天一一聽也是,最近也沒人陪自己喝酒了。
于是便去拿酒。
喝酒這東西,有的人十分挑,不是是個人坐下就能喝的!
要對脾氣的人,能聊得來的人!
這酒才會越喝越有滋味。
趙天一從屋子里拿了一瓶汾酒出來。
竹葉青四十二度的,度數不是特別高,喝著挺好的,一點都不辣嗓子,第二天也不會上頭。
“這酒,我可是一般不跟別人喝的!”趙天一笑著。
把酒放到桌子上,然后想了想,又找出一包五塊錢的油炸花生米,倒在盤子里。
喝酒沒有花生米,那靈魂都沒了!
“喲!你這還挺講究的呀!”藍瑩瑩笑著說到。
“那肯定的呀!喝酒的儀式感一定要有!”趙天一把酒瓶打開。
不一會兒一股子竹葉青的清香就漫了出來。
輕輕給藍瑩瑩倒上一杯。
杯子呢也不是大杯子就是二兩的小杯子。
一瓶白酒應該是九兩吧!
因為趙天一試過拿三兩的杯子,正好三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酒廠家缺斤少兩呢!
然后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趙天一知道藍瑩瑩肯定是有話想說。
可能有些話她又不好說,所以才會想喝點酒。
酒倒好,先夾著吃幾口菜墊吧下。
“來,喝吧!”趙天一舉起杯子,跟藍瑩瑩輕輕碰了碰。
酒桌上就是這樣,只要喝起來,那就有的聊了。
一邊聊著最近圈內的八卦,一邊聊著最近的日程。
趙天一也把自己這邊最近做的事情說了說。
酒過三杯不知味,趙天一一向如此。
喝完三杯白酒那后面再喝都是水,因為沒感覺了。
“看樣子最近跟蘇玉挺忙的!又是合作拍電影,又是合伙開公司的!”藍瑩瑩語氣有點幽怨的說道。
“哎,沒辦法都是瞎忙!說句實話我都是被逼的!”趙天一看著藍瑩瑩說到。
“被逼的?人家蘇老師拿槍指著你了,嘿!趙天一你一定要給我拍一部電影?還是,人家拿刀架你脖子上了,嘿!這是一千萬,你拿去花?”
藍瑩瑩眼神都有點迷離了,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往嘴里一送。
酒杯怎么空了?
“去!拿酒去!小氣吧啦的!在拿一瓶!”藍瑩瑩大聲說道。
趙天一看了看。
又起身去拿了一瓶!
“哎!都是話趕話的!趕到這了!”趙天一解釋了一句。
藍瑩瑩自己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上,只不過就是有點晃,倒一半,灑一半!
“行了!行了!我來,我來!”趙天一一把搶過藍瑩瑩手上的酒瓶,心疼壞了,汾酒可不便宜呢,三四百一瓶呢!
“你看!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藍瑩瑩被趙天一一搶酒瓶子,嘴里嘟囔到。
“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打算好了!明年我就合同到期了,然后我就成立自己的公司,在把你拉進來,我們一起做公司,一起賺錢,一起走下去,可是你為什么就不等等我呢!”藍瑩瑩說話的聲音都有顫抖了。
趙天一一邊聽著,手中的酒杯也沒停下,手里抓了一小撮花生米,一邊用手搓一下,輕輕把花生米的皮搓掉,一邊往嘴里丟著。
因為用筷子已經夾不住了。
聽著藍瑩瑩的話,趙天一默然了。
其實很多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形容自己對藍瑩瑩的感覺。
有時候覺得她理性成熟的可怕,又有時候覺得她很幼稚。
“你怎么可以,先跟別人合作呢?”藍瑩瑩醉眼朦朧的看著趙天一問到,眼中竟然有一點水光。
明明是自己先遇到他的!
明明是自己先發現他的才華的!
明明是自己先的!
可偏偏為什么最后卻不是自己呢?
藍瑩瑩有足夠的理由委屈,不滿。
趙天一一見藍瑩瑩眼中有淚,頭就有點慌。
“哎,等你明年開公司了,我們一樣可以合作啊!”趙天一說到。
“那能一樣嗎?”藍瑩瑩大聲說道。
語氣中充滿了幽怨。
“大姐!你這樣幽怨弄的好像我是陳世美,拋棄了糟糠之妻似得!”趙天一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藍瑩瑩問到。
趙天一有點懵,又有點無語。
“我跟蘇玉只是普通合作,其他根本沒什么來往的!”趙天一解釋道。
“是嗎?你這么說我信了!來干杯!”藍瑩瑩舉著杯跟趙天一碰了一下。
“是啊!”趙天一喝的也有點多了!
“你以為我會是那種,看人家有錢,長得漂亮我就得眼巴巴貼上去的人?”趙天一臉上的笑容也變了味道,然后擺了擺手。
“不可能!我告訴你!”趙天一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