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現實世界中,凌天的實力也就只是比諸葛青要稍微強上那么一點點,但是,因為擁有著大量從其他世界分身們反饋過來的修煉心得的緣故。
在對于力量的理解這一方面,凌天卻是要遠遠超過諸葛青太多。
況且,即便是在現實世界中,凌天都能把諸葛青給秒了,就更別說,是在這個能夠讓凌天發揮出遠比在現實中還要更強實力的幻想世界了。
下一刻,隨著凌天心念一動。
頓時,那兩名原本一左一右緊抱著他兩條胳膊的絕色女子,身體漸漸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開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名絕色女子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
隨著身上的壓力消失,緩緩從地上爬起身的藍發青年,親眼看著那漸漸化作星光消失不見的二女。
頓時,也是傻了眼。
“怎么樣?你…現在還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
這時,諸葛青所化身的雀斑眼鏡青年,才是轉過身,面對著此時正一副被玩壞了模樣的藍發青年,開口說道。
藍發青年沉默著,已經是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了。
明顯還在自閉中。
現實世界。
“咔嚓…”
隨著座艙的艙門打開,一臉無語的諸葛青緩緩從座艙內站起身來。
說實在的,他也是被凌天的這一波騷操作給整無語了。
本來,按照諸葛青原先的想法,只需要簡單地把那名叫“趙念”的青年給教育一番之后,就可以很輕易地把對方從內景中拽出來。
但是,因為凌天的緣故,愣是把對方給整自閉了。
害得諸葛青,又地多花了一點時間,才好了不容易把對方從自閉中開導了出來。
“咔嚓…”
與此同時,修身爐的艙門打開,已經從內景中走出來的,那個名叫“趙念”的雀斑眼鏡青年,也是從已經殘破不堪的修身爐內走了出來。
“啊!啊!啊!啊…”
才剛從修身爐內走出來,那名叫“趙念”的雀斑眼鏡青年便是趴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
不過,也是…
畢竟,這家伙先是在自己的內景中,被凌天給狠狠的虐了一遍,然后,又被諸葛青給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念…念!你怎么了?”
趙念的母親,也就是那中年婦人見狀,連忙上前,關切地詢問道。
“媽,疼!我疼,我心好疼!”
雀斑眼鏡青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神情痛苦地開口,說道。
“大師!我兒子這是…”
中年婦人聞言,連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諸葛青。
“會疼是好事!”
這時,諸葛青也是走了過來,看著那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雀斑眼鏡青年,淡淡地開口,說道。
“至少,還沒有麻木!”
“我很弱,我沒用!你滿意了吧!”
蜷縮在地上,雀斑眼鏡青年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不甘地哽咽著,說道。
“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你自己要變強啊!承認自己弱小,不就是變強的第一步么?”
諸葛青聞言,卻是聳了聳肩,說道。
“記住今天的痛苦,若還想在變強的路上走下去,比今天還痛苦的日子還有的是…”
稍稍止住眼淚的雀斑眼鏡青年,沉吟了半晌之后,抬起頭,看著諸葛青,說道。
“照你這樣說,強者不都成受虐狂了?”
“差不多吧!強者是分子,就是要忍受分母們無法忍受的,才能脫穎而出,作為術士,在內景中,我比你強大,這很正常!”
諸葛青給雀斑眼鏡青年講解道。
“畢竟,術士嘛!本身也算是追求這世間真理的一類人了!”
“可你知道么?這個世界忒討厭!很多時候,我也想把這世界砸爛!”
諸葛青話音一轉,繼續說道。
“我把它想好了,它就變壞!我把它想壞了它就變好!它就是一個打臉狂魔,每次我自以為能夠對它定義點什么的時候,它就吧唧給我一巴掌!”
“后來,你猜我怎么著?”
末了,諸葛青蹲下身,直視著地上的雀斑眼鏡青年的雙眸,問道。
雀斑眼鏡青年依舊沉默著。
“我把臉給它!”
諸葛青也沒在意,拍了拍自己的臉,繼續說道。
“我擅自對你的定義是虛幻的,你抽我的巴掌,總是真實的回響了吧?”
“當然!這是我的路,你今后該怎么走,我是控制不了的!要是你覺得這個世界容不下你,你還是會逃到內景中去!我也管不著!”
說罷,諸葛青站起身來。
“不過,那時還有沒有人把拉你出來就不知道了!”
“我不會再做夢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雀斑眼鏡青年終于像是下決了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我…要變強!我…絕對不會再讓人踩在腳下了…絕對…”
在說這話的時候,雀斑眼鏡青年的目光,落在了同樣已經從座艙內走出來的凌天身上。
諸葛青見狀,忍不住捂臉。
好嘛!這孩子還挺記仇!
不過,也好。
能有一個變強的目標,也是不錯的!
至少,有了這一次在內景之中的遭遇,他應該不會再那么輕易地在內景之中沉淪了!
于是,在諸葛青的一番耐心教育下,那名叫“趙念”的雀斑眼鏡青年終于是重新振作了起來。
并且,跟著他的母親,也就是那名中年婦人一起下了山。
“青老弟,干得漂亮!”
待到諸葛青將趙念和他的母親送出了大殿之后,手里捧著一顆圓球的馬仙洪,來到了諸葛青的身后,開口稱贊道。
“趙念那小子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諸葛青聞言,回過身,先是看了一眼站身后的馬仙洪,然后,又是扭過頭,看了看,大殿中那臺外殼已經破破爛爛的修身爐,說道。
“不過,教主!這爐子的鍋,我可不背啊!”
“沒關系!沒關系…”
然而,對于明顯已經毀壞了的修身爐,馬仙洪卻是并沒有太在意,反而,還一副十分高興的模樣。
“這爐子…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