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火轟擊劍的威力毋庸置疑,可是卻沒能打破魔尊法身身上的血色光盾。
“這都打不破嗎?”高晉見狀,不由眉頭一緊。
如果連疾火轟擊劍都打不破魔尊法身的護盾,那他還怎么跟秦豎打?
可下一秒,高晉便驚喜著睜大了眼睛。
疾火轟擊劍雖然沒能打出任何傷害,但卻成功引爆了秦豎身上的火兆印記,雖說火兆需要繼承傷害才厲害,但火兆本身也是有一定倍率的。
于是乎,連續三道傷害很快從秦豎身上跳起:
因為如今的保底增傷已經不需要疊層,所以火兆的三連跳傷害直接觸發了六階段增傷、一階段增傷和二階段增傷。
再加上不吃免傷和防御的特性,一下子打出了將近七萬的傷害量。
但因為秦豎沒有血條的原因,所以看不到秦豎還剩多少血量。
不過從秦豎驚疑不定,頭頂冒汗的反應來看,這一波火兆的傷害明顯打了個他措手不及。
“該死,什么鬼招數!”
秦豎大驚失色,強烈的威脅感令他殺心大起,立馬操控魔尊法身揮舞巨斧反擊回去。
只可惜,被打散的老怪物們已經支援回來,各種技能層層阻撓之下,再一次將巨斧的傷害削弱到三萬多。
此情此景,秦豎第一次發現這幫螻蟻這么煩人。
沉哼間,腳下魔尊法身發出一聲恐怖的嚎叫聲。
下一刻,無數等級不一的邪修從四周黑霧中蜂擁出來,與此同時,那些搖曳在黑霧中的猩紅色觸手也開始向眾人伸展、纏繞而來。
楚狂等人見狀,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分出一部人阻擋觸手和邪修,其他人繼續保護我徒兒。”
老怪物們立刻開始行動。
轟!轟!轟!
一時間,封印之地上空瞬間亂作一團。
邪修大軍倒還好,對于老怪物們來說沒什么威脅,可那些猩紅色觸手就不一樣了,那么多觸手全部聚集過來,老怪物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大半的老怪物便被邪修和觸手完全牽制,根本無暇保護高晉。
好在高晉身邊還跟著小花,勉強還算頂得住。
秦豎這邊,立刻對高晉展開窮追猛打,僅僅一斧子下去,便輕松打空了高晉的血條,以及三百多點的生命力。
死亡的氣息瞬間涌上高晉心頭。
“別慌,還有我呢!”小花漂浮在高晉肩頭,周身寶光熠熠,迅速恢復著高晉的傷勢。
然而,秦豎已經再次揮舞巨斧劈砍過來。
關鍵時刻,楚狂嘶吼著擺脫十幾條觸手的糾纏,背后元靈虛影浮現的同時,銀河般閃耀的法力長河隔空流淌而來。
勢不可擋的巨斧在法力長河這邊戛然而止。
雖然成功幫高晉擋下了一擊,但楚狂本人也悶哼著吐出一口老血,顯然有些吃力。
“老頭你沒事兒吧?”高晉大驚失色的詢問道。
“沒事,你專心戰斗,有為師在呢!”楚狂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投給高晉一個放心的眼神。
見楚狂成功擋下魔尊法身的一擊,秦豎也不由的愣住了,再看流淌在的楚狂四周的法力長河,眼底閃過一絲驚疑之色,“經脈九破?”
不只是他,全場除了巴中奇幾人以外,其余眾人紛紛瞪大眼睛。
“什么?楚道友已經經脈九破了?”
“真的假的?這年頭還有人能完成屬性九破?”
“從那法力長河中散發的波動來看,確實是經脈九破沒跑了。”
“嘶沒想到啊沒想到,楚道友藏的可真夠深的。”
“那他是不是有機會沖擊九品了?”
“應該…可以了吧?”
秦豎傲立在骷髏頭頂,第一次睜眼看向楚狂,“沒想到當世還有人能完成屬性九破,不錯不錯。”
“少廢話,你楚爺爺我可不需要你的稱贊!”楚狂嗤之以鼻道:“臭小子,別藏著掖著,有什么能耐趕緊使出來!”
“真沒了,底牌都掏干凈了。”高晉哭笑不得。
話音剛落,卻聽后方混戰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你還有!”
高晉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回頭望去。
只見混戰中的裴氏老祖正眼神熠熠的看向他,“小友,開啟你的血魔之軀,老夫助你!”
聞言,高晉眼前一亮,瞬間領會了裴氏老祖的意圖,當即大笑一聲,激活了血血魔之軀。
此時的他血量還沒有完全回滿,但血量上限已經拉高到了十一萬。
至于血魔之軀的持續掉血,有小花這個超級奶媽在,完全不用擔心。
隨后,裴氏老祖血脈連接一開,一縷飄搖的微光瞬間連接在高晉身上,與此同時,另一邊大白背上的裴元奎也將血量連接連接在了高晉身上。
裴元奎轉移過來的屬性可以忽略不計,但裴氏老祖轉移來的屬性就有點嚇人了。
要知道,那可是一位八品巔峰的大佬啊!
就算他只能轉移百分之四十多的屬性,也足矣將高晉的屬性拉高到五倍上限。
最重要的是,血脈連接不僅可以轉移屬性,還可以轉移傷害,裴氏老祖的身子骨肯定比他這個六十級的小輩硬多了。
感受著體內快要溢出的力量,再看看跟開了掛一樣的面板屬性,高晉的自信心無限爆棚,感覺自己已經無敵了。
場上很多老怪物則是一臉懵逼,畢竟他們還不知道高晉獲得了裴氏一族的血脈。
“臥槽,什么情況?!”
“真連上啊?這怎么可能?”
“難道說高晉身上還有裴氏一族的血統?”
而在老怪物大驚小怪的同時,秦豎的臉色隨之凝重起來。
沒辦法,此刻高晉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已經無論如何都無法輕視了。
“你怎么會有裴氏一族的血脈?!”秦豎無法接受道:“這…怎么可能?”
“哈哈,沒什么不可能的。”高晉囂張狂笑,看向蒼白少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位即將被他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讓我猜猜你還能承受我多少傷害?”
“…”秦豎臉色陰晴不定,默默咬緊了牙關。
“十萬?二十萬?”
“…”秦豎臉色鐵青一片,眼神飄忽不定,“先別高興的太早,今日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只見秦豎忽然間面目猙獰起來,就像在承受某種痛苦一樣。
很快,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全身各處經脈爆裂,流淌出詭異的黑色粘液,就像那些無敏捷邪修一樣,扎根在了魔尊法身的頭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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