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疾火轟擊劍恐怖的威力,在場眾人無不驚呼嘆服。
張棟倒還好,畢竟見識過高晉的可怕,只是沒想到疾火轟擊劍比之前還要恐怖。
可其他赤峰谷弟子和李海東的船員們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疾火轟擊劍駭人的威力,一個個嚇得瞠目結舌,久久不能言語。
“臥槽,小兄弟是什么人,為何如此生猛?”李海東驚疑著看向高晉,很難相信高晉只是個三十二級的修士。
旁邊一眾船員們的表情就跟見鬼了一樣。
朱絕三人這邊,默默對視一眼,不停的干咽著口水。
之前聽張棟說高晉有多強多強,感受還不是很強烈,如今親眼看到,那種直擊靈魂的震撼感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四…四萬多傷害?”王朗口水不清道:“他才三十二級吧?”
“傷害倒還好,畢竟他當初的傷害就很離譜,重點是破壞力,我們這么多人打了半天,也只能在海獸身上留下些淺淺的傷口,可高晉這一招下去,直接碾碎了怪物幾條觸手。”朱絕暗暗心驚。
尹香香沉默不語,默默握緊雙拳,心情從未有過的復雜。
嗷!嗷!嗷!
章魚怪物還在痛苦嘶吼,對航船的攻勢也變得越發暴虐起來,無數觸手搖曳間,掀起陣陣激烈的巨浪。
航船在這些巨浪的沖擊下,東倒西歪,晃動個不停。
“不好,陣法護盾已經裂開了!”李海東忽然間驚呼起來。
高晉凝眉看去,只見斜上方的陣法光盾上,已經浮現出一絲絲的裂痕,要不了多久,整個光盾就會破裂。
到時候,航船必定會被打翻。
而眾人一旦落日海中,便會進入章魚怪物的主場。
“都別愣著了,抓緊輸出!”張棟焦急呼喊。
高晉冷靜思索一番,隨手扔出一發華彩光彈,并順勢放出飛梭,腳踏飛梭騰空而起,遁入章魚怪物上空,一手挺劍開槍,一手揮灑華彩光彈,快速累積保底層數。
眼看高晉踩著飛行法寶離去,眾人臉色都有些僵硬,還以為高晉要棄他們而去。
“我去,這也太不仗義了吧?”王朗忍不住吐槽道。
其余赤峰谷弟子們也忍不住暗罵起來。
就連張棟都有些失望,沒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是這種人。
正在這時,隊伍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快看,那是什么?!”
眾人不約而同的聞聲望向夜空,只見那巨型海怪的上空,突然亮起一輪暗紫色的幽月,沒等他們弄清楚是什么,一道粗壯的光束便從那幽月中射了出來,直指章魚怪物頭頂。
光束投射在章魚身上,發出陣陣烈火般的呼嘯聲。
恐怖的傷害數字唰唰的往外冒。
四階段保底增幅下,暗影流束每秒保持著一萬五的輸出。
章魚怪物就像被切開大動脈一樣,血量唰唰的往下掉。
而且從連續的傷害數據也能看出,暗影流束的傷害似乎還在不斷提升,因為暗影流束的暗屬性傷害正不斷瓦解章魚怪物的防御。
一時間,章魚怪物就像被一把刀狠狠插在了海中,掙扎著發出陣陣慘叫。
再加上赤峰谷眾人和船員們的輸出,短短不到七八秒的時間,章魚怪物的血量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見底,氣勢也變得萎靡不正起來。
“乖乖,那光束究竟是什么?莫非是路過的高手?”
面對突然出現的暗紫色光束,船上眾人又驚又喜。
李海東通過槍械的瞄準鏡觀察了一眼,不由驚愕大呼:“臥槽,是高晉小兄弟!”
此言一出,全場大驚。
“是高兄?!”張棟驚喜而又激動。
“真的假的?”旁邊赤峰谷弟子們難以置信道:“這怎么可能?”
沒辦法,每秒一萬五的持續輸出,已經遠超出的三十級的范疇,即便是一些四五十級的修士都未必能做到。
要知道,單次高爆發跟持續爆發是兩個概念。
通常來講,大多數修士都能通過各種增傷機制,打出一波遠超當前等級的高爆發傷害,但如果將一段時間內的傷害平均下來,其實并沒有多少。
就拿他們這些三十多級的修士來說,秒傷能有個三千多就算很不錯了,像張棟這樣比較優秀的精英,可能能上三千大幾四千。
但此時此刻高晉,竟然達到了秒傷一萬五的恐怖地步。
這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先前高晉打出四萬多的傷害,他們還可以理解,畢竟就那么一下,其他時候的傷害還算正常,平均下來也還在可接受的范圍內。
可眼前每秒一萬五的暗影流束就屬實有些離譜了。
“一萬五的秒傷,怕是一些年輕的長老都做不到吧?”朱絕暗暗咋舌道。
“奶奶個腿的,這家伙還是人嗎?”
“三十二級秒傷一萬五,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簡直是離譜它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怪不得石峰師兄會深受打擊呢,這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
“之前聽張師兄講高晉有多厲害的時候,還以為張師兄是在夸大,現在看來,張師兄還是保守了。”
高晉并不知道船上眾人有多震撼,此時的他并沒有停止暗影流束的輸出。
雖然章魚怪物的血量已經被打空,但還有雄厚的生命力吊著,并沒有掛掉。
而且妖獸的生命力一般都要比人類高一些,再加上它本就龐大的體形,生命力至少也有四五百點。
轟!轟!轟!
無數觸手痛苦的拍打著海浪,試圖將空中的高晉抓下來。
可惜腳踏飛梭的高晉速度飛快,根被不給他機會。
滋滋!
暗影流束還在不斷的輸出,章魚怪物身上已經被灼燒出好幾個焦黑的大坑。
最終,在航船艦炮和眾人的集火當中,章魚怪物嘶吼的聲音越來越弱,動作也變得越來越遲緩,龐大的身軀轟然癱軟在了淺海當中,化作一座黑乎乎的肉山。
然后跟通天秘境那些血魔菇怪物一樣,開始迅速腐敗潰爛。
“狗日的,終于死了!”
李海東如釋重負,趕忙吩咐船員去檢查修復航船。
以張棟為首的赤峰谷眾人也都疲憊的癱坐在了甲板上。
高晉腳踏飛梭平穩降落在甲板上,然后迎來眾人驚疑和崇拜的目光。
“不愧是我張棟的偶像,果然厲害!”張棟興奮著沖上前,就差把崇拜兩個字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