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劉天仙入駐逗趣,老陳興奮的臉都紅了。
他并不追星,但也知道劉天仙的大名啊!
逗趣不是沒有邀請過明星,但這種級別的明星是真沒有。
確定劉天仙就在老板身邊之后,老陳第一時間讓人實名認證。
技術部的人聽說劉天仙入駐,一個個歡呼雀躍。
其中有不少劉天仙的粉絲,開心的像個傻子。
不過十分鐘,劉天仙入駐逗趣就形成了話題。
在老陳的有意推動下,開始迅速形成風暴,并且擴散開來。
別墅里。
劉天仙很配合的拍攝了第一個短視頻。
她就坐在吧臺前面,手拿酒杯,來了一個側顏殺,a爆了!
都不需要說話,單單是顏值和氣質,那一雙眼神就足夠吸引人。
拍攝過程之中,張建掌鏡,陳瑞拿著手機也在拍攝。
看到這一幕,陳瑞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即便是朱珠也受到了吸引。
不過她畢竟是混血,又都是女人,劉天仙的魅力折扣不少。
視頻拍攝好之后,也沒有過多的處理。
只是配上了BGM,然后在張建的指導下,劉天仙親自上傳了。
“合作的事情,你的經紀人知道嗎?”張建問道。
“一切事情由我的工作室打理,我決定就行。”劉天仙說道,“咱們明天就簽約,什么時候登船”
“隨時都可以,”張建說道,“甚至今天就可以啟程。”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原本定在了明天下午。”岳東明道。
“押后一天怎么樣?”劉天仙看著張建,“后天下午啟程。”
“沒問題。”張建笑道,“你現在可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一切都以你為中心,為你服務是理所當然的。”
“多謝!”劉天仙笑道。
“留下來吃晚飯,”朱珠招呼道,“準備了海鮮大餐。”
“那我就不客氣了!”劉天仙揚揚手機,“我打個電話。”
她拿出手機來到外面打電話。
陳瑞看著她的背影,都挪不開眼睛。
“醒醒,”張建揮揮手,沒好氣的錘一拳,“真沒出息。”
“那可是我的青春女神啊!”陳瑞揉揉肩膀,“像是在做夢。”
他和岳東明、張建都不一樣。
出身普通,雖然見過省城的明星,但沒睡過啊!
哪里像張建在寒國連戰連捷,對明星光環有了免疫。
更別提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女明星面前。
“有點出息吧!”張建恨鐵不成鋼,“要不然我給弟妹發個照片,讓你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讓人看不順眼?”
“我錯了!”陳瑞立馬端正態度。
朱珠在一旁噗嗤笑出聲,感覺這兩人好有意思。
和岳東明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完全不同。
劉天仙打完電話回來,一點也不見外,和大家繼續聊天。
少見的干脆利落,這讓張建和岳東明等人對她好感大增。
天將暗的時候,大家一起動手,拿出了燒烤架。
一邊燒烤,一邊喝酒,家里自然有廚師烹飪海鮮。
“茜茜現在還是單身?”張建問道。
“一直單身。”劉天仙搭著腿,“剩女也愁嫁啊!”
“那位寒國演員呢?”陳瑞在一旁小心的問道。
“我們只是戀情炒作,”劉天仙坦然道,“不可否認對他有好感,但一開始就是炒作,需要引起一些關注度爭取一些資源。”
“我就說,”陳瑞立馬激動道,“那小子怎么配得上你,他人品就有問題,都被寒國媒體給扒光了,你怎么也不能夠啊!”
張建和岳東明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無奈之色。
陳瑞竟然還這么天真,看來保護的太好了。
這家伙對著自己的女神完全失去了從容。
劉天仙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朱珠順勢接過話題,聊起了圈內的事情,
朱珠是投資商,來米粒家是為了賺錢的。
此前的投資人大會,她和岳東明也參加了。
一頓晚餐,拉近了大家的距離。
尤其是異國他鄉,又有合作,氣氛還好。
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劉天仙放松很多,沒有在端著。
晚餐之后,張建親自送劉天仙回去。
“很抱歉,陳瑞他耿直了一些。”張建歉意道。
“沒關系,”劉天仙笑了笑,“看來你沒說錯,真是我粉絲。”
“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向往的,”張建說道,“無論是小龍女還是王語嫣,或者是靈兒,都陪伴我們度過了不少的時間。”
“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劉天仙沉默一會突然問道。
“無所謂對錯,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張建想了想說道,“何況太糾結于過去,并不是什么好事,一路向前看才是人生的態度。”
“說的也是。”劉天仙笑了笑,“很高興認識你,張建!”
“我也是,茜茜。”張建含笑。
目送她進門,張建讓司機開車回去。
夜色迷離,重返別墅的時候,張建看到了坐在外面的陳瑞。
“怎么了?”張建調侃道,“還在念念不忘?”
“你當我是癡嗎?”陳瑞沒好氣道,“只是對自己有些失望。”
“怎么說?”張建微微一怔,坐了下來。
“以前見到過一些明星,也沒覺得他們有多牛叉,大家都是人也沒什么特別的。”陳瑞摸摸腦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劉天仙面前就是莫名的開始躁動,完全不像自己了。”
“你那是吊絲心態。”張建抽出一根香煙遞過去,自己含了一根在嘴里,“還記得高考那年暑假嗎?我去網吧查成績填報志愿,當時坐在我身邊的一個小姐姐,她沒穿內衣。”
“握草!”陳瑞瞪大眼睛,“你都沒和我們說過。”
“嘿嘿,”張建笑了笑,“最可怕的是她穿的還是短裙,上衣很薄的那種,當時我就驚呆了,整個人都坐不住。”
“然后呢?”陳瑞感興趣的問道。
“老子石更了一個多小時,”張建咬著香煙道,“做了三個晚上的美夢,換了五個內褲。到現在都印象深刻,你現在就和我當時一個樣。”
“不至于吧?”陳瑞愣住了。
“什么不至于?你就是心里有想法。”張建呸了一聲,“你下賤,你饞人家的身子,心里有了雜念,就受到了影響,就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就完全失去了從容,徹頭徹尾的吊絲。”
“我…”陳瑞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頓時心生羞愧之色。
他完全沒看到張建眼中的戲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