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莊園里燈火明亮。
吉田正一帶著復雜的心情,來到了書房里匯報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洗澡之后,重新換了衣服,期間沒有手槍出現。”
“而且門口其實有探測裝備,但…您看!”
他拿著平板,播放了張建第一次進門和明美第一次進門的畫面。
視頻的右側,可以看到各種數據分析。
門口類似安檢門,走過去之后,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能檢測出來。
張建和明美進去之后,身上都沒有手槍的痕跡。
“你怎么看?”安田真司揉揉眼睛問道。
“魔術,或者是玩具。”吉田正一苦笑道,“我看不明白。”
“那以你所見,那是玩具嗎?”安田真司蒼老的目光看著他。
“不是,”吉田正一搖頭,“我很確定,那是真的。”
“特別的藏匿手段,或許真的是魔術。”安田真司輕聲一嘆,“矢野真的做錯了,這種讓人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那?”吉田正一小心的看著他。
“只要不耽誤比試就行,”安田真司揮揮手,“駿盛最重要。”
“明白了!”吉田正一點頭,“我會親自過去。”
“小心一點。”安田真司看著他,“要謹慎!”
“嗨!”吉田正一彎腰。
第二天一早,
簡單的和安田真司一起用了早餐之后,
張建就帶著明美,和吉田正一坐上了去機場的車子。
為了安全起見,并沒有直接包機。
而且并非直飛,還是先飛龍國,再從龍國直飛仰光。
抵達仰光之后,在開車前往。
之所以不從龍國前往,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安全。
一路上有吉田正一的安排,張建和明美沒有受什么苦。
明美的行李只有一個小背包,都是她的證件之流。
其他的東西,要么打包寄送到首爾,要么留在了島國。
她似乎并沒有察覺到危險,很親密的抓住張建的手。
一路上都很關切張建,時刻注意張建的需求。
張建帶著她,在仰光和吉田正一分開。
先聯系了崔明英,一起匯合之后,在去老緬的翡翠市場。
“建哥,咱們不是來…”崔明英帶著兩個保鏢,有點不解。
“急什么?”張建淡然道,“聽我的就是了。”
“好!”崔明英說著,艷羨道,“你從哪里找的女人?”
“…”張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崔明英真的沒救了。
他牽著明美,如同游客,一起開車去了翡翠市場逛了一圈。
總共花了十萬米刀,買了幾塊材料。
張建專門請了一位國內的導游幫忙砍價,
私下里給了五百刀的好處費。
就這樣來到了晚上。
他帶著明美和崔明英,先去了別家堵場。
花了三個小時,用八百米刀,贏了八十萬米刀。
又用兩個小時光顧兩家堵場,
用一百六十萬米刀,贏下一千六百萬米刀,
三家堵場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直接趕人。
只是經理跑出來,送上一百萬米刀,請張建離開。
“要不,咱們跑吧?”崔明英小心的看著四周對張建說道。
“怕了?”張建好笑的看著他。
“當然怕了,”崔明英苦著臉,“您出手也太狠了,這種堵場一年都賺不到五百萬米刀,今晚上可是在它們身上割肉。”
“出息!”張建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睡一覺,晚上帶你去見識大場面,刷個臉之后,對你有好處。”
“真的?”崔明英懷疑的看著他。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張建撇撇嘴,“害怕就滾蛋。”
“我不走。”崔明英嘿嘿道,“那能不能把我的錢…”
“真沒出息!”張建搖頭,拿來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海外就有一筆五百萬米刀的現金轉給了崔明英。
錢一到賬,崔明英就露出了笑容,也沒提離開的事情。
一覺睡八九個小時,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醒來。
一輛黑色的轎車抵達張建所在的酒店。
穿著白色西裝,帶著白色帽子的宋加陵下車,徑自來到樓上。
張建正在樓上和明美用餐。
他也沒客氣,直接坐在了張建的對面。
張建拍拍明美的手,讓她不用擔心,然后看向宋加陵。
“很高興見到你,張建先生,”宋加陵說道,“我是宋嘉!”
“你的龍國話說的還算標準,”張建淡笑,“這是龍國名?”
“是!”宋加陵點頭,“緬甸名就叫加陵。”
“所以呢?”張建不置可否,“找我有事?”
“何必明知故問?”宋加陵說道,“我已經知道,是安田家綁架你的母親來要挾你出戰,只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您是否玩的盡興?”
“你監視我?”張建眉頭一挑,面帶不愉快之色。
“那三家我都有股份。”宋加陵說道,“按照規矩,你已經收下了過路費,以后沒有借口就不能在這里出手了!”
“今晚除外,”張建目光一冷,“我從不違背承諾。”
“不會讓您為難。”宋加陵起身,平淡道,“您的善意,我已經收到了!今晚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之間都沒有任何事情。”
“不送!”張建淡然道。
宋加陵點點頭,直接轉身離開。
等他離開之后,崔明英才衣衫不整的跑了過來。
隨后沒到半個小時,吉田正一也來了,同行的還有三橋真定。
“張先生?”吉田正一開口,臉色難看。
“沒事,不影響今晚的對戰。”張建揮揮手,“我一定會贏。”
“那就好!”吉田正一面色一緩。
“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三橋真定問。
“嗯!”張建頷首,“我按照規矩,用一千米刀以下的籌碼,贏了一百倍,接著用贏來的籌碼,直接橫掃兩大堵場。”
“張先生真是…”三橋真定恍然,有點哭笑不得。
“這是什么意思?”吉田正一問道。
“張先生是在立下名號,約戰老緬的高手。”三橋真定向吉田正一解釋,“這是我們行走其他國家的規則,表示沒有惡意,一千以下的籌碼只是隨便玩玩,至于贏那么多,就是能力了。”
“為什么要這么做?”吉田正一問道。
“除了打招呼,當然是想碰一碰高手了,誰想到那竟然也是宋加陵的場子。”張建搖頭,一臉晦氣的模樣。
“張先生可能不了解這邊的情況,雖然場子很多,但正規的沒多少。”三橋真定說道,“大部分都是坑蒙拐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