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號在海面上緩慢游曳了四個小時不到就啟程了。
張建和崔明珠聊過之后,就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果然是在三層,而且距離崔明珠的房間并不遠。
崔明豪送來的請柬頗為高檔,安排的房間也是一人一間。
房間都有編號,似乎有些意義。
“請柬有不同的等級,最頂級的是可以隨時上來的特殊邀請函,”張甾到是沒閑著,打聽了一些信息,“其次就是我們的精品請柬,單人一間,時間上沒有限制,但下船之后就無法上來。”
“沒有時間限制?”張建驚訝的問道。
“沒有,”張甾點頭,“這是單程的船票,可以直接去終點。”
“最后一種呢?”張建若有所思,開口問道。
“臨時請柬,據說是增派的,根據船上的倉位情況分發。”張甾說道,“那些明星大多都是購買的臨時請柬上來,他們在二樓居住,并沒有資格獲得單人一間的待遇。”
“有趣!”張建笑道,“親王號也缺錢啊!”
“或許是為了娛樂,或者調節氣氛,”張甾遲疑了一下,“我還看到了徐小姐,她似乎也是獲得了臨時請柬上來的。”
“徐小姐?你是說徐睿知?”張建挑眉問道。
“是!”張甾點頭,“她們跟著我們上船,我應該沒看錯。”
“知道房間嗎?”張建問道。
“這個…”張甾尷尬的搖頭,他哪有時間去打探。
“沒關系,你已經幫了我大忙了!”張建笑著說道。
這倒是個意外的驚喜,他原本還想請徐睿知一起來親王號,
只是當時沒有找到人,而且對方也沒回復他的消息。
既然知道了她在船上,那就好辦了。
也不用刻意去尋找,肯定會再次見面的。
親王號緩緩開啟,朝公海行去。
船上的眾人,也慢慢的回到房間,或者去一樓打發時間。
一樓有夜店、酒吧、影院、游戲廳等等,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負一樓才是真正的大餐,沒抵達公海之前,不會對大家開放。
張建收拾了一下行禮,而后帶著張甾來到了一樓。
直接就被岳東明的人叫住,而后帶著兩人去了酒吧。
好家伙,碰到熟人了。
董先生和羅先生都在,張建笑著和熱情的董玉寶擁抱,
和羅總握了握手,隨后就帶著張甾坐下,點了兩杯飲料。
“沒想到能碰到兩位,緣分啊!”張建笑道。
“屁的緣分,”岳東明笑道,“就這兩位,怎么能錯過親王號?”
“那倒是,譚先生呢?”張建恍然般點頭,又問道。
“沒看到,”董玉寶搖頭,“不知道是沒來還是沒趕上。”
“他被工作耽擱了,不會來的。”羅總說道。
“那您二位來,是單純的玩玩?”張建試探問道。
“玩歸玩,當然也想贏點錢。”董玉寶嘿嘿笑道,“這種機會可是非常難得,尋常到哪里去找這些肥羊。”
在玩家們的眼中,船上的明星、富豪們,就是肥羊。
這也不算是錯誤,只不過真正下場的人,肯定都會帶上高手。
“合作吧!”羅先生看著張建,“咱們玩一把大的!”
“對對對!”董玉寶立馬點頭,“咱們都是朋友,又是熟人,在親王號上屬于同一陣營了,完全可以合作啊!”
“先看看情況再說,”張建沒隱瞞,“我現在不算是自由身,得看雇主的意思,如果機會合適的話,咱們合作一把不遲。”
“誰能雇傭你?”董玉寶驚訝的看向岳東明,“岳少?這…”
“在我面前裝什么傻?”岳東明沒好氣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張建的情況,你可沒少打聽他的消息。”
“嘿嘿!”董玉寶裝傻,傻笑個不停。
大家沒有繼續聊下去,說到底沒有利益糾葛,加上不算很熟的關系,所以只是達成了個共識,那就是暫時合作,且不會相互拆臺。
比如,張建在的桌子,其他人不上桌。
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上桌來搭救。
比如,董玉寶陷入局中,張建可以趁機前來搭救。
(董玉寶:MMP,就不能換個人舉栗子?)
這不僅不是壞事,反而董玉寶會很感激。
不僅是張建等一行人有這樣的共識,實際上偌大的人群之中,玩家之間都有這樣的共識,畢竟這里的肥羊實在是太多。
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的施展能力,慢慢的薅羊毛。
沒有必要對上,除非野心勃勃,想要去樓上。
岳東明和董玉寶都沒去過樓上,他們都是在樓下玩玩的,也就是在大眾廳里玩,不是資本不夠,而是規矩就是得贏五百萬米刀。
或者拿五千萬米刀現金,才可以去樓上。
當然,這里的樓上只是特指。
實際上,按照羅先生的話說,大眾廳在負一層,包間是在負二層。
之所以如此與眾不同,似乎也是為了某種安全的考慮。
而換句話說,羅先生去過包間。
可惜,不管大家在怎么追問,羅先生都不開口。
聊天之后,各自散去。
酒吧之中,大多都是竊竊私語,沒有什么氣氛。
岳東明感到無聊,硬拉著張建去打游戲,順便去吃個晚飯。
期間,崔明豪也帶著崔明英過來問候一聲。
他眼中滿是遺憾,張建被岳東明霸占了,根本不給他拉攏的機會,看來只能由三橋真定出手了。
相比他的遺憾,崔明珠就正常很多,似乎沒把希望放在張建身上。
夜幕降臨之后,船上舉行了盛大的派對。
或者叫舞會。
大部分人都參加了,富豪和明星都在場,只有那些權貴們沒有路面,不是端著架子而是不好出現。
一場舞會,是很難平復大家躁動心情的。
索性親王號也知曉這些,所以安排了身著清涼的舞伴。
來自世界各地的小姐姐們就這樣出現了。
張建混在岳東明三人中間,聽著三人評頭論足。
很快他們就有了目標,開始起身去邀請跳舞。
而張建…
他沒想到張甾竟然拋棄了他,自己去找小姐姐了。
他一個人無聊的起身離開,準備去甲板抽支煙。
雖然有街舞經驗包,但他對其他舞種卻是很陌生。
來到船尾,他靠在欄桿上,才含住一根香煙,耳邊就傳來了聲音。
“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