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依舊在五號別墅,待到了下班時間。
一晚上孟書瑭并沒有出現,而張建也和蕓姐說好電話聯系。
五號別墅有蕓姐坐鎮,根本不會有什么問題。
岳東明給他一份年薪五百萬的工作,其實和崔明珠一樣。
就是想要掛住他這個高手,以防未來。
對他們來說,五百萬并不多,類比未來的損失更是九牛一毛。
五號別墅沒有了吸引力,張建自然也不想熬夜浪費時間。
迎著朝陽,漫步在寬敞的水泥路上,張建看到了利管家。
她正好停車下來,背著陽光朝張建走了過來。
“你很喜歡穿西裝嗎?”張建問道。
“這是工作服,如果先生不喜歡,我可以換。”利管家說道。
“我對你的衣著沒有要求,但最好還是自然一點。”張建平淡的說著,邁步前往美食區,“不要穿高跟鞋就行,我不怎么喜歡。”
雖然鐵橋三的傳承包,讓他身高增長。
可他依舊討厭女人比自己高,他不喜歡仰視別人。
利娜本身就有一米六八,穿上高跟鞋隱約高過他了。
“我知道了!”利娜點頭,打定主意回去就換。
作為私人管家,當然是以雇主的要求為第一準則。
雇主不喜歡,她肯定要改,只是沒想到張建不喜歡她穿高跟鞋。
這倒是讓她內心暗喜,可以明目張膽的保護jio鴨子了。
美食區的人依舊不多,張建帶著她隨意的坐了下來。
早餐吃的是灌湯包,喝的是小米粥,配上小咸菜,讓人胃口大開。
回到車上,利娜送上了準備好的化妝品。
張建問了一下價格,隨手放在一邊。
拿出手機和姜琪在微信上聊了聊,他眼中帶了一點失望。
姜琪是高中數學老師,空閑時間有限。
她忙著帶班、考試,哪怕是放寒假,也很難有多余的時間。
都是晚上很晚的時候過來玩。
所謂約定,如今看來是泡湯了。
只是有點失望和遺憾,張建倒也沒有生氣。
回到別墅,洗了個澡,他開始看電影。
積累了第九次抽獎機會之后,還沒等他去睡覺,
金卡服務送貨上門,原來是他定的白酒和一些藥材送來了。
檢查之后,確定沒有問題,張建讓工作人員把東西送來后院。
接下來,他準備炮制藥酒。
本來是想制作酒膏和藥膏的,但條件不允許。
酒膏需要熬制,藥膏也需要高品質藥材。
張建是心血來潮,想要試一試鐵橋三的傳承禮包的能力。
可不是為了賺錢,自然不想弄的太過麻煩。
張建炮制藥材的過程之中,利娜管家已經換好了衣服。
鉛筆褲加休閑鞋,手上隨時拿著平板,看起來依舊干練。
但沒有了此前的呆板,看起來更具氣質。
她沒有打擾張建,而是開展工作。
聯系的保姆阿姨,已經上門,利娜給她安排工作時間。
然后,正在和金卡服務平臺的采購師進行線上交流。
按照她的要求,為張建裝飾別墅。
同時,還聯系了園藝師,對別墅里的花花草草進行整理。
到了下午,各種家具,科技用品全都送達。
樓上每個房間都進行了裝飾,風格都不一樣。
等張建把泡好的藥酒送入地下室的時候,
整個別墅從里到外都邊的不同了,
沒有了以前的冷冰冰,看起來像個家。
張建拿著兩升裝的藥酒送去了老孟家,提醒張婷不能服用,
而且最少等個半年,才讓老孟品嘗,這才返回別墅。
由利娜開車,帶著他和兩升裝的藥酒送去了陳瑞家。
陳瑞正好在家,順勢把張建留下來吃完飯。
張建給利娜發了個短信,叫她兩個小時之后來接自己。
“聽說你再一次大發神威,贏了四個小目標?”陳瑞問道。
“運氣而已。”張建笑道。
“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陳瑞嘆氣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張建搖頭,“多少人羨慕你呢!”
“不說這些了,”陳瑞給他倒酒,“蘇師母這邊,還要多謝你了,這幾天連續用藥,她看起來好了很多,也有胃口了。”
周慧雯也給張建敬酒道謝,她并不能喝酒,只一口臉就紅了。
“客氣做什么?”張建說道,“別把我當外人。”
他的朋友本就不多,這么幾個關系親近些的,當然會珍惜。
如果不是看在陳瑞的份上,當初也不會留下方子。
陳瑞見他這么說很高興,邊吃邊聊,說了很多話。
“還記得殷增嗎?我們叫他陰狗。”陳瑞邊吃邊說道。
“記得,”張建回憶了一下,“隔壁班的吧?當時咱們還一起打籃球來著,那家伙仗著自己的肥屯,經常喜歡撞人。”
“他爸住院了,剛檢查出來的肝癌,醫生說還有三個月。”陳瑞沉聲道,“他帶著叔叔來省城做檢查,我陪著過去的。”
“怎么這么突然?”張建眉頭一皺,“就沒想過給叔叔檢查?”
“都是農村人,哪來的這種意識?”陳瑞苦笑道,“這還不是最慘的,老殷今天下午接到老婆的電話,說是要流產了。”
“他怎么樣?”張建立馬道,“怎么不陪著他?”
“老孟在那邊呢!”陳瑞搖頭道,“那家伙哭都哭不出來了。”
“難怪你今晚上這么嘮叨,看來是被刺激的不輕。”張建看著他,“感同身受了?生老病死面前,我們無能為力。”
“還是你了解我。”陳瑞苦笑一聲,和他碰杯。
他在家里,周慧雯可不讓他喝酒,但是今晚卻沒有限制。
張建還以為是自己過來的緣故,沒想到會是遇到這種事情。
“老殷什么工作?”張建問道。
“包工頭,在省里找活,”陳瑞說道,“我和他來往更密切一些,偶爾我們兩還會把老孟找出來一起去吃路邊攤。”
“我沒看他在群里露面啊!”張建皺眉。
“他老婆懷孕,回老家陪著呢!”陳瑞嘆口氣,“他老娘死的早,我們畢業的那年國慶假日,出了車禍。”
“草!”張建吐口氣。
這么看來,殷增也太慘了。
他以前還以為自己是最慘的了,沒想到…至少他的父母身體都很健康,雖然在初中時候就離異了,可各自都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