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
邱小萌一臉郁郁地走出電影院。
不是愛國傷情,而是在氣呂良。
呂良真的睡了一整場電影。
他走出來,打了個哈欠道:“怎么樣,電影不錯吧!”
邱小萌白他一眼,不回話。
兩人走出電影院,上車后。
邱小萌才生氣地道:“你就不是真想陪我玩!”
“是啊。”
呂良坦然道。
“不行!”
邱小萌憤怒道:“現在不玩了,我要和你直接到你學校參觀。”
呂良認真地看她一眼,暗嘆。
跟富家女玩過家家的游戲,真有點倦了,感覺勉強要不得,時間久了要出事。
他直接坦誠道:“我學校有女朋友,不方便的。”
邱小萌一臉震驚,不禁問道:“你不是說你沒有女朋友?”
呂良解釋道:“是沒有,分手了的,但我現在想和她復合。”
“那你微信上怎么沒有照片?”
邱小萌納悶道。
呂良嘆氣道:“微信是小號,除了你,沒有其他朋友的。”
“你騙我?”
邱小萌頓時抬手指著呂良,氣呼呼道。
“當然啦,我就是渣男!”
呂良兩手一攤,直接承認了。
實在是邱小萌太過單純認真,他有點玩不起了,是時候用出明白大法。
渣得明白。
讓人要么知難而退,要么徹底斷交。
邱小萌聽到這時,已經從震驚到生氣再到茫然,最后無可奈何。
她忽而情緒一轉,央求地挽留道:“那你不要跟你前女友復合,好不好?”
“不行,那是白月光!”
呂良正經道。
渣男邱小萌是懂的,但白月光沒聽說過。
她好奇地問:“什么是白月光?”
呂良聽到問題,想起自己曾經和陳可心解釋過白月光。
邱小萌的理解力,肯定不能再重復一次,需要簡單明白的答案才行。
他尋思著,回答道:“白月光,就是你失去了會死的東西。”
邱小萌聞言,若有所思。
呂良不管,發動車子,往學校方向開去。
...
華藝大學門口。
呂良熄火停好,解開安全帶,卻見邱小萌堵氣地沒有動作,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他催促道:“你學校到了,下車吧。”
邱小萌這才抬頭,說道:“你雖然騙了我,但你都說了出來。”
“是啊。”
呂良點頭。
他心說這是沒辦法啊,誰叫你碰不得粘不得。
“你在我心里,還是好人的。”
邱小萌帶著點小委屈說道。
“沒事,我們還是朋友。”
呂良說著,想到公司,又問道:“對了,你到底來不來我公司做視頻?”
他好心地解釋道:“你形象不錯,而且有娃娃音,很適合的。”
邱小萌點頭,重重道:“去!”
呂良笑。
邱小萌隨后嘟喃道:“順便我去看看你白月光。”
呂良止笑。
這是要搞事啊,當然不行。
他提醒道:“我白月光不在公司的,不好意思。”
“反正我過去看看!”
邱小萌說完,便解開安全帶,下車。
呂良跟著下車。
“再見。”
兩人道別。
呂良看著邱小萌進入大學門口,這才離開。
呂良周末的正事,不是邱小萌。
所以他直接坦白打發她走。
...
在上段時光,呂良資助過無數孤兒院。
有一次,有一個十二歲,稍微懂事的女孩問他:“哥哥,為什么沒有人愿意領養我,是不是我因為長得丑?”
女孩臉上長了個塊疤,疤上還有顆痣,很刺眼。
當時呂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安撫好女孩后,便包下整座孤兒院所有開銷,然后聯系三甲醫院,幫里面的孩子處理身體殘疾問題。
而那座孤兒院,正是呂良帶邱小萌捐款的這家。
印象太深刻了!
呂良一直在猶豫,是不是不要背上這個拖油瓶。
這不關他事,何必自找麻煩。
然而他鬼使神差地帶邱小萌去了,捐了點錢,表了心意。
以為能從此置身事外。
可惜還是放不下。
今天去時,邱小萌說伙食不好,呂良突然大發脾氣兇她。
其實是在生自己的氣。
呂良有戀愛系統,可以不斷刷錢,有能力去做。
為何不做?
為何要猶豫?
...
呂良聯系孤兒院院長,然后一起到相關部門。
他拿出個人相關證明,提出以優厚條件,‘承包’下這座孤兒院的想法。
孤兒院沒有承包說法,只是打錢表示自己以后長久扶持。
當然,呂良也有自己的要求。
第一件事是提高院長和相關工作人員的工資,
第二件事是不得透露他的信息。
第三件事是聯系相關醫院處理,一切開銷他全包。
第四件事是以后不得再接受相關資助,以便讓資源流向更需要的地方。
最后,呂良爽快付錢證明自己。
相關部門一開始質疑,有所保留,直到付錢后,態度瞬間變得極其熱情,并拍胸口保證他所有的要求都能滿足。
有實力愿意承擔孤兒院,又都是合理范圍內的要求,對方巴不得呢。
接下來,是應酬。
呂良沒有推拒,非常世故地與相關人員攀談,應酬到深夜。
周日,一位領導親自接見呂良,夸獎一番。
最后,領導問道:“你是電通大學的?”
“是的。”
呂良笑應,然后委婉道:“領導請保密,有能力都是應該的,不需要張揚。”
“了解!”
領導高興地道:“大學生都應該像你這樣才對!”
“領導謬贊了,我只是有點錢而已。”
呂良應道,趕緊轉移話題道:“領導,我這還有點事。”
“那你去忙吧!”
領導熱情地送呂良離開。
呂良回想領導的話,心里汗顏。
他有自知之明,心里還是有點逼數的。
如果大學生都像他這樣,世界可能要亂套...
可別!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領導可以不應酬,底下的還是要應酬。
因為聯系醫院,又多了些醫院的管理人員。
領導和高級別的,都知道呂良的情況,但下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因為呂良要求保密。
所以他虛虛實實地應付,同時試探打聽對方的情況。
這便是人間萬種人。
如戲臺上唱戲的各方角色,只可言會,無法言說。
呂良隱晦地了解到一些情況,表面如常,心里有數。
知己知彼。
便于以后找人盯著這事時,能夠妥善安排。
...
酒足飯飽,戲罷,散場。
呂良回到酒店,罕見地作深沉狀。
好事要悄悄地做,他做到了,一個人單槍匹馬搞定。
沒有反派和小弟震驚,沒有美女上來青睞白給,沒有任何公開名譽!
名不見經傳,乃實實在在的孤家寡人!
不止如此,呂良深省。
事情有一,便有二,再有三...
自己老家也需要資助,還有一些在意的地方,等等數不勝數。
要想個辦法,用另外一種名義去做。
衣錦還鄉,對現在的他來說,便是徒惹麻煩。
低調為王!
古人有言:世情薄,人情惡,欲說還休,欲說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