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潘托斯

狹海彼岸，潘托斯　　潘托斯是九大自由貿易城邦之一，位于厄斯索斯大陸的西部，瀕臨狹海，與七大王國遙距相望，是最接近君臨的自由貿易城邦。

　　這里的氣候大致與七國相近，當維斯特洛接近冬天時，潘托斯也已經開始變冷。

　　潘托斯也許是人煙最稠密的自由城邦之一，她的人口比奴隸灣的阿斯塔波更多。

　　她是一座繁盛的港口城市。

　　碼頭上，徐澤從船上下來，看到很多胡子上染色的潘托斯市民，遠處有許多方形磚塔，絕大多數屋頂上都覆蓋瓦片。

　　坎帕爾交代扈從去處理船上的貨物，自己則帶著徐澤前往伊利里歐的豪宅。

　　路上到處都是歌手，很多潘托斯的市民圍繞，還有擺攤賣著藝術品的商人，這里充滿的文藝的氣息。

　　前方傳來喧鬧的聲音，徐澤望去，一輛象牙和黃金的轎子上，坐著一名中年貴族，前方是三位傳令官開路，分別捧著黃金天秤，鋼鐵長劍，白銀長鞭。

　　“那是誰。”徐澤不由問道。

　　坎帕爾停了下來，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那是潘托斯的親王。”

　　徐澤點點頭，不再去關注，潘托斯的親王不是他的目標，那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傀儡罷了，沒有任何的實權，出了什么事就背鍋，然后換人，一般上任之后，通常都活不長。

　　繼續前行，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巨大的紅色廟宇旁邊，這里許多紅袍僧進進出出，徐澤眼睛瞇起，他知道這里就是光之王拉赫洛的神廟，也是他的信仰的最大競爭對手。

　　伊利里歐·摩帕提斯的庭院就在其邊上，徐澤和坎帕爾來到一個聳立著十二尺高的磚墻，墻頭裝著一排鐵刺。

　　前面有三個門，主門樓是住宅進出的主要途徑。

　　坎帕爾確實如他所說，對這里十分的熟悉，守門的扈從看到坎帕爾，也沒有阻攔，而是直接請進去，然后轉身去通知主人。

　　很快，身材肥胖，有著金色的頭發和分叉的胡子的伊利里歐·摩帕提斯，就走了出來。

　　“坎帕爾，我的兄弟，多年未見，你還是這個老樣子。”伊利里歐看到坎帕爾非常的熱情，上來就是一個擁抱。

　　“你還是如此的肥胖，伊利里歐，完全沒有了年輕時候的矯健。”坎帕爾狠狠的擁抱伊利里歐之后，笑著說道。

　　“別提了，我想到年輕時的英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就忍不住想哭，真懷念當初一起闖蕩的日子。”伊利里歐的表情十分的夸張，作出一副要哭的樣子，嘲諷自己。

　　兩人經過短暫的寒暄，坎帕爾開始介紹徐澤。

　　“這位是遠古真神火焰與智慧之神，赫斯拉斯冕下的大祭司，人間的代言者，卡斯·圣閣下。”坎帕爾隆重的介紹著說道，在提到赫斯拉斯的神名，他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伊利里歐也收了玩笑的嘴臉，面色鄭重的行禮：“日安，卡斯閣下。”

　　“日安，伊利里歐總督。”

　　“非常抱歉，卡斯閣下，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赫斯拉斯冕下的神名。”伊利里歐雖然心中不是很相信徐澤，甚至感覺他是個騙子，但他看在好兄弟坎帕爾的面子上，給了最基礎的尊重。

　　“赫斯拉斯冕下是遠古的真神，祂的存在，遠在古吉斯帝國之前，源初之時，祂就已經存在，只是在更為遠古的諸神黃昏，他陷入了沉眠之中，哪怕連古吉斯帝國，對祂的記載也不多。”徐澤介紹著說到。

　　“那么，卡斯閣下，您通過坎帕爾找到我，是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助到赫斯拉斯冕下嗎？”伊利里歐當然不相信徐澤只是為了認識他，特意通過坎帕爾找到自己，肯定有目的。

　　徐澤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伊利里歐的話，而后說到：“確實如此，赫斯拉斯冕下，因為陷入沉眠的時間太長了，

　　他的信奉者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現在祂即將蘇醒，祂需要新的信奉者。”

　　“卡斯閣下，您應該清楚，我是堅定的光之王拉赫洛冕下的信奉者，你來的時候可以看到，我的庭院就在祂的神廟旁邊。”

　　伊利里歐直接說到，在整個潘托斯，大家的信仰分為兩種，千面之神和光之王。如果他不是光之王的信奉者，且每年捐獻大量的金幣給神廟。

　　那么他就不會有總督這個頭銜，他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伊利里歐的拒絕，讓徐澤的心中十分不爽，艾德·史塔克的拒絕，他能夠理解，畢竟作為北境守護，隨意改變信仰是一件大忌，會很容易失去整個北境的支持。

　　但是伊利里歐就不一樣了，他年輕的時候是個傭兵，為了金幣什么都可以做，現在也是個商人，而且不僅僅是個普通的商人，還做著很多非法的勾當。

　　比如奴隸貿易，在潘托斯是命令禁止的，但是坎帕爾臣服徐澤之后，早就把伊利里歐的底子都給賣了。

　　不過奴隸貿易，在整個潘托斯也只是明面上禁止，并不阻止一些富有的市民保有奴隸。城中有上萬的‘自由奴隸’，除了不叫奴隸之外跟奴隸沒有半點差別。

　　這些男女在法理上都是自由民，有權拒絕服務，只要他們不欠主人的債。

　　但他們的勞動所得往往比衣食所需還低，還住在主人屋檐下，因此他們的債務日復一日地增長，永無翻身之日。

　　徐澤臉色陰晴不定，伊利里歐是他必須要得到的目標，在潘托斯建立自己的信徒據點，需要伊利里歐的金錢支持。

　　丹尼莉絲和他的哥哥韋賽里斯，現在也寄居在他的豪宅之中。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得到他的人。

　　徐澤很快就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伊利里歐他今天必須拿下。

　　“伊利里歐閣下，赫斯拉斯冕下已經注視到你，您對拉赫洛冕下的信仰有多么虔誠，您自己應該知道，您無權拒絕一個真神對你敞開懷抱。”徐澤語氣很冷，說的話很直接，也很露骨。

　　“赫斯拉斯的懷抱，哈哈。”伊利里歐嘲諷著笑著說到：“那么卡斯閣下，您能告訴我，赫斯拉斯冕下是一位女士嗎？身材特別性感的那種？哈哈哈。”

　　徐澤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兩手張開，兩團火焰在空中燃燒起來。

　　“伊利里歐·摩帕提斯，你知道冒犯一名真神，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看見徐澤竟然掌握著火焰魔法的力量，伊利里歐心中閃過一絲后悔，但是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術士和男巫在潘托斯可并不少見。

　　如同舊神的信奉者，森林之子，也照樣被先民征服，魔法并非不可戰勝。

　　伊利里歐對著門口大聲喊道：“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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