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安靜后。
“我明白了,你是誠心在耍本座。“汪山桁憤怒道。
他的內心起了殺意。
秦川沒有害怕,認真道:“汪宗主,晚輩先前已經足夠有誠意,但您卻并不滿意。
既然如此,那沒有辦法了。
您要賠償,晚輩一點也不會給。
本來這件事錯不在我,汪宗主卻咄咄逼人。“
“那行,現在我們什么也別談。
你殺我靈獸,那我就殺你,祭奠我靈獸的在天之靈。”
汪山桁殺機乍現,出手非常果斷,一掌拍出,瞬間封鎖住了秦川所在空間。
秦川冷冷一笑,身體一抖,周圍空間頓時恢復如初。
“空間法則!
!”汪山桁登時大驚,非常的難以置信。
秦川道:“汪宗主,論修為我不如你,但在空間法則的領悟上,晚輩卻非常有信心。”
汪山桁冷冷道:“法則你領悟再多又如何,修為不夠,還不是白搭。”
秦川笑道:“話是這么說,但只要晚輩修為上來,到時候汪宗主根本不是晚輩對手。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希望汪宗主不為自己也要為宗門考慮,千萬別惹上一個大麻煩。”
汪山桁面色一肅:“你是在威脅本座?”
秦川澹澹道:“談不上威脅,算是善意的提醒。”
“提醒就不比了,只要本座殺了你,那就不會有麻煩。”汪山桁殺意已決,既然空間法則無法對秦川造成影響,那就用絕對的力量碾壓。
對此,秦川依舊很鎮定。
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汪山桁的對手,即便他因為燃燒神王精血處于虛弱期。
畢竟他是仙王。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關鍵這駱駝還沒死。
就在汪山桁準備下重手時,霍幽鳳突然橫在了汪山桁面前。
汪山桁勐地一驚,特別意外,于是道:“霍宗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霍幽鳳開口道:“汪宗主,你可知道他是誰?”
汪山桁現在是在氣頭上,腦子沒有多想:“我管他是誰。我只知道是他殺了我靈獸,乃是我汪某的仇人。”
霍幽鳳道:“他是昌平界,羅定宗的天才弟子,叫做秦小川。另外一個身份,天驕榜上的前百天驕。”
“什么?就他?”汪山桁聞言,面色驟變。
氣歸氣,但還是沒喪失理智。
秦川的名頭可是在仙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或多不少有聽過一些事跡。
霍幽鳳說完后,秦川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對汪山桁作揖行禮道:“汪宗主,重新認識一下。
晚輩秦小川,拜見汪宗主。”
“你!
!”汪山桁盯著秦川,又氣又驚。
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
他本來就因為燃燒仙王精血身體虛弱,再來這么一下,差點搞出了內傷。
“本座需要靜一靜。”汪山桁轉身,面對墻垣腦殼有點疼。
沒過多久,汪山桁回來了。
他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霍幽鳳,明眼人都知道,他倆早就認識了,唯有自己蒙在鼓里。
“霍宗主,你是不是應該給汪某一個解釋。”汪山桁沉聲道。
霍幽鳳回道:“汪宗主,我們無意隱瞞,但確實造成了一些誤會。
在貴宗的魔修,秦天驕很早就發現了,第一時間找到了我。
因為怕打草驚蛇,又不知道魔修接下來的動作,我們只好見招拆招,做足準備。
可以說,要不是有秦天驕,貴宗的情況肯定會更糟糕。”
“那我還得感謝秦天驕咯!”汪山桁陰陽怪氣道。
大家都知道汪山桁為何這樣。
霍幽鳳變成了和事老。
“秦天驕,汪宗主,二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關系搞那么僵沒那個必要。”
“秦天驕,你殺了汪宗主的靈獸是事實,不管先前知不知道,也別說正當防衛,但總歸是殺了。
你就自己吃苦,那點東西出來賠禮道歉。”
“汪宗主,你乃一宗之主,又是仙王,氣量大點。
秦天驕不是有意殺你靈獸,剛才也很有誠意。
你也吃點虧,別獅子大開口。”
說完,霍幽鳳對秦川使了個眼色。
秦川知道要做什么。
他從儲物袋里拿了一件仙器和幾只儲物袋。
“既然霍宗主這么說了,晚輩吃虧就吃虧吧。”秦川道:“這是仙器,還有五只裝有極品靈石的儲物袋,算是給汪宗主的謝罪賠禮。”
秦川內心是不情愿的,這么做也是給霍幽鳳一個面子。
汪山桁嘴角抽動,顯然很不滿意。
霍幽鳳見狀,馬上說道:“汪宗主,你看秦天驕也拿出誠意,你就收下來吧!”
汪山桁道:“霍宗主,你不是不知道我那暗黑裂空獸有多珍貴,幾百萬年來,我費了很多心血,好不容易把他培養到了大羅金仙之境。
現在死了,卻只換來一件仙器和幾塊靈石。
換成你,你能接受嗎?”
霍幽鳳沒有說話。
她是聰明人,不想被套進去。
霍幽鳳想了想,道:“秦天驕,這汪宗主的靈獸確實珍貴,關鍵還陪伴了他這么多年,你就再吃點虧,多賠償點。”
秦川嘆氣一聲,做了很痛苦的表情。
“行吧!我就再拿出一件仙器,要是汪宗主還不滿意的話,那就什么也別想得到。”秦川很認真道。
汪山桁聞言,甚是氣憤。
看得出來,霍幽鳳是偏向秦川這一邊。
霍幽鳳家大業大,得罪不起。
沒有辦法,他只能忍下來。
“秦天驕,本座今天是看在霍宗主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仙器我就收下來了,靈石還請你拿回去。”
汪山桁到底還是要臉面,雖然秦川給的都是極品靈石,對個人而言是很多,但對于宗門而言,真就太少了一點。
這就好像看你可憐施舍你一樣。
汪山桁丟不起這個臉。
霍幽鳳見汪山桁手下仙器,也就代表事情得到解決了。
沉默片刻。
霍幽鳳突然道:“秦天驕,我差點忘了。你當時去追那個魔修,結果如何?”
秦川道:“當然是被他跑了唄!”
“跑了??”霍幽鳳神情大變,心里暗罵,當初你還信誓旦旦,最后還不是打臉了。
秦川解釋道:“因為那魔修把魔帝的手臂放了出來。
雖說只是一條手臂,但也不是我能對付的。
我就只能撕裂空間,逃了出來。”
“真是這樣?”霍幽鳳心存懷疑。
雖然接觸沒多久,但她知道秦川這人滑頭的很,說的話不能全信。
秦川也是懶得和她解釋。
來青云門一趟也是費了很多時間,目的已經達到,不想再逗留了。
“霍宗主,來日方長,晚輩就先走了。”秦川說道。
霍幽鳳點點頭,并沒有追問。
可就在秦川要走之時,汪山桁突然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