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化陽之線成型之后,趙守壽身上的狀態瞬間發生改變,從西風壓倒東風,變成東風壓倒西風,化陽之力徹底占據足夠的優勢。
一直以來有意識進行壓制的靈力煉化、大周天運轉這一刻也是瞬間恢復到全勝的狀態之上。
已經受到良久壓制的趙守壽瞬間全力運轉,一股諾大的吸引力驟然傳來,周圍濃郁到霧色幾乎液化狀態的靈力瞬間消散一空,
靈脈的全力逸散竟然不能滿足他的需求。
每運行一個大周天都會有充足的法力源源不斷補充進入元嬰之中,趙守壽就像是一個癮君子一般,貪婪的吞噬著周圍一點一滴的法力。
自從失衡之后,在本體的壓制之下,元嬰一直處在一個未曾飽腹的狀態之中,此時既然有機會,自然不會有半點的浪費。
并且在煉化法力運轉大周天的過程中,
在法力之海的沖刷之下,瓶頸之山一直也是處在一個不斷煉化的過程中,
一股股純凈的化陽之力,伴隨著法力補充進入元嬰之中,唯一可惜的就是相對于法力來說,數量略微有一些少。
這就注定一位后期修士若是想要順利提升自身的修為,單單憑借體內的煉化是遠遠不夠的。
不過不可否認這種源源不斷的補充,也是修士化陽之力的主要來源,在修真界經過一些修士的評估之后,在完成元嬰的化陽之后,瓶頸之山從頭到尾所提供的力量,至少占據本身的一半以上。
因此從晉升后期開始一直到現在,趙守壽對于瓶頸之山的重視都是無與倫比的,唯一可惜的則是與大周天運轉煉化而來的法力相比不在同一水平線之上。
趙守壽在一心一意的煉化化陽靈草凝聚化陽之線,隨后又是在馬不停蹄運轉大周天,煉化靈力為己用,幾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消逝。
外界兩只鳳尾雄鷹的孵化卻是在培靈門內引起一個不小的轟動,畢竟這可是相當于實打實兩只未來的四階中下品靈獸,且這種自幼培育的靈獸,
對于主人是非常之忠誠的,
堪比兩只鸕鶿一般的存在。
若是尋常情況下兩只幼卵的孵化并無資格在一個宗門內引起圍觀,或許是因為在趙守壽封印的壓制之下,兩顆本就已經處在孵化邊緣的幼卵,因為缺少充足的靈力供應,活生生被壓制數年之久。
在被穎兒以血脈解開封印之后,對于周圍相對充沛靈力的環境非常之滿意,方一現身立即漂浮在空中,貪婪的吞噬著周圍的靈力竟然形成一個小小的靈力旋渦。
這般明顯的變化,培靈門內一些大神通者又豈能沒有半點察覺?不過在對于這里的情況有一個初步了解之后,隨機放下心來。
穎兒在培靈門是一個相當特殊的存在,年齡不大,地位卻是相當之高的,父母皆為元嬰期修士,父親更是培靈門唯一一位后期大修士,哪怕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依然不能對其地位有半點的影響。
何況她的母親還是當朝皇室公主,一身身份地位相當之顯貴,
也是培靈門與皇室之間溝通的橋梁,更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元嬰初期修士。
種種原因綜合而來,
穎兒在培靈門就像是一個超脫任何管理之外的特殊存在,此番在父親的贈與之下,得到一對四階上品尚未孵化幼卵也是在賀禮的范圍之內的,其它修士除了羨慕之外,并無任何負面情緒。
當一位修士的背景或者實力強大到一個無法超越只能仰望態度的時候,僅僅憑此一項,足以給與足夠的震懾。
其實不只是在培靈門,哪怕是在黃明國范圍內,在趙守壽這位后期修士的震懾之下,其安全方面都是不存在任何疑問的。
待得日后隨著兩只鳳尾雄鷹的成長,定然是兩個了不得的幫手,在認知到這一點的時候,頓時在低階修士的群體之中引起一個不小的喧囂。
兩顆幼卵在充足靈力的供應之下,兩只拳頭大小的鳳尾雄鷹,很快已經破殼而出,顫顫巍巍搖晃著翅膀,在適應這里的情況之后,很快已經在空中飛翔,本身的氣息也處在一個穩定增長的態勢。
不過三日的時間,從破殼開始的初入一階下品,一直晉升到一階中品方才止住,乃是典型的厚積薄發。
在培靈門宗門長輩的默許之下,不過月許的時間,關于兩只鳳尾雄鷹的消息已經廣泛傳播開來,畢竟涉及到相當于兩位未來實打實的元嬰初中期修士的戰斗力,對于任何一個宗門來說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哪怕是有婉兒作為中介,培靈門最近一些年實力的不斷井噴式發展,依然引起皇室的注意,尤其是元嬰后期修士的出現,更是讓他門有一種如芒在背之感受。
不過雙方表面上來說依然是交往密切的密友,這一點是無可指責的,并且短時間內一位后期修士,顯然不足以對同樣是厚積薄發的黃明國皇室造成太過明顯的影響。
不過這些東西注定是無法引起趙守壽的注意力的,隨著在大量充足靈藥的支持下,他的修為相比較之前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
第四根化陽之線已經徹底成型,法力與化陽之力之間的失衡已經徹底的解決,趙守壽便可以放開手腳大肆煉化靈力為己用。
當然在這個運行過程中,通過煉化瓶頸之山所得來的化陽之力,已經在為第五根化陽之線的成型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開始一個全新的輪回。
瓶頸之山上所得來的化陽之力基本上都是通過相同的方式成為每一根化陽之線成型之初最為堅韌、夯實的基礎。
看似并不起眼,卻是關系到一位后期修士能否繼續向前最為關鍵的指標之一,無論如何重視也是不為過的。
尤其是通過這種方式,法力的晉升與化陽之線基本上是雙贏兩不耽誤的,從中可以節省下來為數不少的時間,這一點對于兩位修士來說方才是最為重要的。
日月流轉,春夏交替,時間就這般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的逝去,百年的時間轉瞬即逝,婉兒開始之初每年都會向父親閉關場所所在的位置尋覓一番,希望可以看到記憶中父親的樣子。
可是這一切注定都是不會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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