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向世界宣戰
哥譚市晚上七點。
決定這座城市命運的會議開始。
進行視頻會議前，森光租了一個高檔豪華酒店總統套餐房間，用魔相功把自己樣貌偽裝成了一個中年威嚴霸道的男人。
辦公桌前，他穿著帶有華夏傳統特色的服飾。
這是為了讓宗師這個人物身份，徹底和伊頓割裂開來。
誰也不會想到，在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與世界黑道大佬們開會的威嚴男人，居然會是韋恩家族最小的男孩。
這種說法，就好像說是太陽會從西邊出來一般。
一個個臨時的虛擬賬號進入聊天群。
聊天群開著視頻通話。
黑道皇帝金并、影武者聯盟雷奧古、手合會首領忍者、王家紳士（king's
man）組織人亞瑟、十戒幫滿大人、十戒幫尚氣、黑手黨首領薩維奇、先鋒科技的維克多。
打開通話頻道。“看來第一次世界黑道會議，只有這些成員參加。”
亞瑟在視頻通話中是一個經典英式老頭形象，他的視頻背景是一張書架。
他語氣溫和道：“還有一些小勢力準備觀望我們的態度。不過就他們的體量來說，確實沒有進入這個會議的資格。尊敬的宗師先生，我在此對您獻上最高規格的貴賓禮儀。”
他摘下文明帽，做出一個動作，表達尊敬。
森光對他點點頭。
就在他張口想要開始會議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突然請求加入群聊。
因為沒有注明是誰，森光隨手把他拒絕了。
大佬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說個難聽的，這種等級的會議，豈能是籍籍無名之輩可以參加的。
但是這個人立刻重新發過來請求，并且注明了自己的身份。
漢默工業的董事長，賈斯丁.漢默。
森光這才同意他加入群聊。
漢默先生一進入群聊，先是在群里發了一些問好的消息，然后加入群里的視頻通話。
這是一個戴著單片眼睛的年輕人，視頻中，他看起來是松了一口氣，不停地用手巾擦額頭上的汗水。
黑道皇帝金并不滿地在群里發了一串冷笑。
“原來是漢默先生。我說誰會在進群之前，連個名字都不標注。”
賈斯丁.漢墨尷尬地笑道：“哈哈…我畢竟是一個生意人嘛。”
手合會首領忍者急于表現自己，“你一個做軍火的商人有什么資格加入我們的會議？”
“漢默先生也算是我們黑道的鼎力支持者。”薩維奇維護自己的軍火商。“我們黑道百分之三十的軍火都來自漢默工業呢。能同時吃黑白兩道，一邊吃美軍的訂單，一邊吃我們的訂單的人，現在只有漢默先生了啊。”
漢默不停地擦額頭汗。
在場的人哪一個人都是他父輩輩分的人物。
只是，他實在是不能放棄哥譚市的貿易額度。
對于，一個美軍官方軍火商背景的人來說，太過光明正大地和這些黑道人物稱兄道弟，絕對是一件壞事。
就沒見韋恩家族和斯塔克工業集團，和這些人勾勾搭搭的。
在這些家伙因為私仇吵起來之前，森光開口。
他這一開口，引起了所有大佬的注意力。
森光說：“我知道你們參加這個會議是為了什么。”
“我想，我們之間能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漢默眼神亮起來，“啊，尊敬的宗師先生。我們集團完全能和互助會有親密的聯系。只要您愿意，您可以從我這里購買到任何武器，即使是f35、核動力潛艇、中程導彈，我們集團都能夠。”
“只需要您重新開辟哥譚市場，重建哥譚市的軍工市場。”
他充滿期待地看著森光。
“我不需要。”森光直截了當道：“之前哥譚市需要購買軍火，是因為各個幫派互相敵對，但是現在這里已經被互助會統一。我完全不需要購買軍火。”
漢克急了。“宗師先生。讓我提醒您，現在互助會就絕對不安全，您看，五角大樓光是今天就收到了不止一次的調兵請求，但是將軍們數次拒絕出兵。”
“他們認為，這只是國內內部矛盾，上升不到戰爭的地步。”
“但是，難保有一天，美軍軍方認為，你們會是燈塔國的敵人。而我們集團，就是提供給您洲際導彈、中程導彈的貨源，您們互助會的支持者啊。”
他一臉地渴望，腦袋都快湊到視頻上去了。
對于他來說，燈塔國算什么、世界算什么，能賣出軍火就是集團的生存根基。
這種人的心里只有生意，沒有任何榮譽感。
可令他失望的是，森光再一次搖頭。“我不需要。”
“呵呵。”金并冷笑地說：“看來宗師打算采取強硬態度了啊。我們在進入這個會議之前，已經提前商量好了要求。我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就是您開放哥譚市的市場。”
“我們希望您同意，開放哥譚市軍火市場、毒品市場、洗黑錢金融中心、人口拐賣等總計61個市場，并且我們需要在哥譚市，有屬于我們各個超級黑道勢力的租地。”
“這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利益不被互助會侵害。”
“這就是我們僅有的要求。”
“也是我們為了和平而克制后的結果。”
視頻通話中，各個大佬開始附議。
一眾人死死盯向森光，等待森光做出反應。
先前他們妄圖用經濟壓力迫使互助會妥協，然而韋恩家族輕而易舉地破壞了他們的行為，導致他們無奈加入群聊，想要靠談判重新進入哥譚市。
森光面對他們眾口一致的要求，忽然笑了。
面對敵人，我從不寬宥。
他笑道：“我想你們是搞錯一件事情了。”
“我說，我們今天會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是指。你們接受我提出來的完美解決方案，這事情就按照我說的這么辦！”
“首先，明確一點。”
“我的哥譚市，絕對不會再次成為罪犯的溫床。”
“所以，我不會接受你們的任何要求。”
“這一次我開這個會議的目的，就是要通知你們這一點。”
話音落下。
視頻通話中，眾位大佬怒了。
金并說：“難道你要我們訴諸武力嗎？雖然你們互助會是很強大，可是我們世界黑道也不是吃干飯的。如果你不接受我們的要求，我們就必須要用聯軍和武力說話，強行重辟哥譚市的市場。”
手合會首領立馬跳出來，跟上黑道皇帝。
“閣下這么咄咄逼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看樣子是要和世界宣戰啊！我勸你重新考慮。”
薩維奇臉色難看。“我并不想要和互助會為敵，但是我們的毒品和奴隸主要來自哥譚市，請您重新考慮。”
維克多表示：“這算是開戰嗎？”
滿大人哈哈大笑。“這位同胞。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向世界開戰，你承受不起聯軍的聯合部隊。”
來自不列顛的亞瑟轉動圓珠筆，他說：“閣下，難道不為世界的和平考慮嗎？如果你這么做，只會造成世界的平衡遭到破壞。”
面對眾怒，森光面不改色。“我再說一遍。我絕對不會開放哥譚市的市場。”
“你們要戰，就戰！”
“會議結束。”
森光退出視頻通話，然后關掉了視頻通話，接著把群聊里的所有人全部踢了出去。
這群大佬還想要說話，卻什么都來不及說。
面對被提出群聊的消息。
金并，？？
雷奧古，？？
漢默，？？
滿大人，？？
手合會首領，？？
一眾大佬全都是一臉蒙逼，又是無可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繼續暗流涌動。
自從那次近乎宣戰般的談判破裂，眾位大佬們紛紛開始思考用武力轟開哥譚市的城門，但是他們都懼怕互助會干掉企鵝人和貓頭鷹法庭的戰績，全都在觀望等待別人出頭。
布魯斯.韋恩一直周旋于國會與美軍軍隊，所以美軍暫時沒有開進哥譚市的打算。
在這暴風雨前的最后寧靜的幾天，森光一直在國術館閉關。
因為向全世界黑道宣戰。
源源不斷的氣運竟然從哥譚市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這是哥譚市一座城市的氣運加諸在森光的身上。
代表哥譚市本身意圖與罪惡一刀兩斷的意愿。
在這種加成之下，森光心頭涌起無數感悟。
所以，他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