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布魯斯的計劃
迷宮？中央區第五條街道？
森光腦子轉得很快，幾乎是下一刻就覺得不對勁，意味深長地掃過威廉.韋恩。
“你太過小看布魯斯了。”
威廉不置可否。“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貓頭鷹法庭的可怕。即便是蝙蝠俠也是一樣，在貓頭鷹法庭面前，也只是一個螻蟻。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吧。”
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森光緊緊盯著他看，既然你認為貓頭鷹強大到沒有人可以對付，你為什么還要幫我？
威廉咬牙。“貓頭鷹認為掌握著能幫我續命的基因藥物，就能掌握住我。”
“可是他們卻忘記了一件事情。”
“一個父親真正重要的是他的孩子，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準備活下去了。”
“我不畏懼死亡，他們卻用生命來威逼利誘我，可笑。”
“我不是貓頭鷹的成員，我只是一件工具，當這件工具失去被威脅的地方時，我就不用再聽話下去。”
森光點點頭。
看來，威廉是一心求死了。
“我會去貓頭鷹法庭找他…”
話說到一半，身后房門又打開了，森光擰著眉頭一看，我靠，分明是杰森.托德。
紅頭罩拿著一根生了銹的鐵棍，看著假冒的布魯斯（威廉）冷笑。
“你真的當我們是傻子嗎？”
威廉和森光皺起眉頭，威廉更是吃了一驚。
森光說：“杰森，如果你早就知道他是假布魯斯，為什么不先一步揭穿他。”
杰森看向森光的眼神稍微緩和。“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我無法相信任何人，除了海倫娜和你以外的所有蝙蝠家族成員都有和貓頭鷹法庭聯盟的可能性存在，尤其是迪克！”
“迪克的祖父是貓頭鷹法庭的利爪首領之一，我有理由懷疑他會背叛我們。”
迪克？
海倫娜？
海倫娜來自平行世界，當然不可能是貓頭鷹。
我的母親來自華夏，所以我也沒有這個可能，再說如果我是貓頭鷹的人，貓頭鷹也沒必要派人洗腦我。
等一下。
森光心頭預警，轉身對威廉說：“快離開原地！”
但是晚了。
威廉頭頂上的天花板發生爆炸，海倫娜借助滑輪組和一根繩子，從上面跳下來，站在威廉的肩膀上，威廉想要舉槍射擊，卻被海倫娜用手刀劈中手腕，他手腕一松，便被海倫娜奪走過行星階躍。
海倫娜露出小虎牙，向維多利亞開槍，打穿了她左小腿。
“好武器，你別動。”
手槍頂在威廉的腦袋上，威廉額頭滑過冷汗。
目睹了這電光火石發生的一切。
森光皺起眉頭，對杰森.托德說：“讓我猜猜第二個原因，我猜蝙蝠俠聯系你了。”
“不愧是伊頓，你居然猜得到。”杰森說。
“我又不是傻子。”
森光說：“如果你沒有和蝙蝠俠接觸過，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迪克的爺爺隸屬于貓頭鷹法庭，你又怎么會懷疑自己家人。而且，你選擇和海倫娜接觸，卻沒有選擇告訴我…”
“我們不想要讓你卷入其中。”杰森解釋說。
“可是他們已經盯上了我。”森光說。
海倫娜這時插嘴。“伊頓，這就是現在的問題了。我們不想要讓你卷入這種事情，可是敵人的目標就是你。這個威廉甚至還要蠱惑你，我現在就該槍斃了他。”
威廉冷笑，毫不擔憂，他根本不怕死。
等一下。
森光連忙轉身，阻止海倫娜。“如果威廉死在了這里，貓頭鷹法庭就會發現計劃敗露。”
“雖然我不害怕利爪部隊。”
“但是我有一個很妙的點子。”
杰森和海倫娜不解地看著他。
森光走過去，撫摸上維多利亞的臉蛋，維多利亞趴在地上，俏臉紅透。
“你們看，現在無論我要她做什么，她都會幫我。我們說不定可以借此，反潛入貓頭鷹。”
維多利亞對此做出反應。“當然，嗯哼~親愛的。”
杰森和海倫娜面面相覷，這他么是什么情況。
他們當然不知道，什么叫情力連心。
森光說：“那么，蝙蝠俠到底給了你什么任務。”
杰森搖搖頭。“他似乎正在被追殺中，即使突然通過預備線路打通我的電話，我們也只是聊了不到五分鐘，布魯斯就銷毀了那條線路。”
“在這個五分鐘里，他只來得及告訴我兩份名單。”
“第一份名單是利爪部隊身份和駐地的名單。”
“第二份名單是貓頭鷹法庭能直接控制的企業的名單。”
森光動容，不愧是布魯斯，居然不僅脫困，還幫他解決了這么一個大麻煩。
如果能弄到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名單，那他還怕什么。
杰森說：“可惜的是，布魯斯說，貓頭鷹法庭似乎是處于去中心化的狀態。這兩份名單沒有辦法指出他們核心成員的身份。我們不能確定一個企業的董事會里，到底哪些人是貓頭鷹，哪些人是無辜者。”
“而且，這份企業名單涵蓋哥譚市百分之九十五的企業…”
“簡直是毫無意義。”
森光低頭想了想，咬住自己中指，開始思考。
維多利亞意亂情迷地小聲說：“追殺布魯斯的人，是不朽議會的高階殺手。”
威廉有點不可置信。“我怎么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哼，你一個工具人也配知道？”維多利亞女王望向他的眼神重新冰冷高傲，只要看向森光時，她才會欲求不滿，變成一個欲女。
森光低頭思考。“但是這不對啊。”
“貓頭鷹法庭能策反很多權貴階層的原因是，那些權貴的父親、爺爺曾經是貓頭鷹法庭的骨干。他們連別人的祖宗三代信息都能查出來，現在你告訴我，他們去中心化，就連自己人都不認識自己人。”
“他們之中肯定有一個核心。”
大家不由一震。
威廉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玩意存在，但是他一想，這的確符合邏輯。
“沒錯。”杰森看了眼森光，有的時候，森光能讓他想起小丑。
都是那么可怕，心思縝密。
“布魯斯告訴我，他在逃離貓頭鷹的迷宮監獄以后，侵入了他們的數據庫，得知一件事情。”
“貓頭鷹法庭之中有一人，手中有一本花名冊，里面記載了歷代所有貓頭鷹成員的身份信息。”
“但是這個人是誰，誰都不知道。”
“只知道如果有新人加入貓頭鷹法庭，那這個貓頭鷹法庭中的神秘存在一定會出現在現場，并且將這個人的名字加入這本書里。據說這本書冊擁有魔力，一個人的名字一旦被記載在上面，就永遠不會被抹去，還會顯示他子女的名字。”
杰森苦惱說：“這就是布魯斯向我交代的全部事情。”
“可惡的貓頭鷹，我們完全摸不到頭腦。”
森光眼睛掠過威廉和維多利亞，腦海里又想起來了企鵝人，他頓時用傳音入密的本事對肩頭黑龍刺青傳授聲音，要唐納德故意放過企鵝人。
森光看向海倫娜和杰森。“各位，別擔心，我不是說過我有一個絕妙的計劃。”
“我如果答應維多利亞加入貓頭鷹，那么這個神秘元老一定會帶著他的魔法手冊到現場，記錄這個過程。”
杰森搖搖頭。
“你把貓頭鷹想得太過簡單，光是入會審核就需要三年…”
有人打斷他的話，維多利亞用臉摩擦森光手掌，發出幸福的聲音。“我可以用不朽議會的名義讓您跳過這個過程。我告訴他們，您已經被我轉換成了血族仆役，他們就會完全相信你。”
“乖乖。”森光捏她的臉，這可把女王給感動壞了，一雙眸子滿含蕩漾的春光。
見此場景，杰森忽然想要閉嘴，現在到底誰是誰的仆人？
“好吧，但是就算是如此，你通過入會審核后，需要幫助貓頭鷹法庭做下一件事情，才能夠獲得入會資格。”
“這事情肯定是犯罪。”
“在這個過程中，你就相當于把自己的罪證交給貓頭鷹，這樣他們才會對你真正放心。”
“這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數。”森光快速想到很多。
杰森說：“好吧，就算你通過以上所有難關，那你又怎么鎖定那個神秘元老。這事情只能一次成功，第二次就不靈了，而且被驚醒的神秘元老，很可能就此藏匿，離開哥譚市。”
“我們就永遠找不到他了。”
森光腦海中閃過企鵝人。
“我有辦法。”
“這事情需要一個專家來解決。”
這種事情還有什么，能比得上反骨專家企鵝人，來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