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又過去了一周。
這一周內,互助會徹底收服了整個東區的幫派體系,真正地完成了一次去幫派活動。
從這一周開始,東區就沒有保護費這個概念!
取而代之的是,互助會遍布東區的娛樂業、餐飲業產業,幾乎所有酒吧、舞廳、酒店、全部成了互助會的產業,這些產業原本是幫派密集參與的行業。
此刻,隨著他們向互助會投誠,自然會被森光低價收購。
宗師之名插遍了整個東區。
現在,宗師成為了東區的保護神、主人、守護者。
與此同時,另一個運動正如火如荼,就是以外賣APP為源頭的外賣革命!
互助會旗下的餐館迅速擴張,營銷量幾乎要逼死那些只能靠吃來店客戶的店,更可怕的是,即使互助會已經緩慢提高菜品價格,但是菜品價格還是很低。
以至于,東區、哥譚市的底層人民在幾個月來,口味產生偏移,喜歡上了中餐。
這是價格戰和中華美食,以及外賣的勝利。
東區到處都是穿著黃色衣服,騎著電動小車的員工配送外賣。
之前那些嘲笑互助會餐館很可能無法盈利的店老板們,此刻一個個臉色都成了豬肝子似的。
如果哥譚市的每個底層人民都能通過手機點廉價實惠的餐品,那他們還有什么理由特地趕到別的餐館,去吃昂貴不實惠的食物?!
可怕的是,由于外賣,所以互助會的餐館服務的客人量,遠遠超過正常入座客人所能允許的數量。
也就是說,只要廚房還能來得及做,他們就能滿足哥譚市所有客人!
到了這個地步,互助會甚至不需要實際的餐館,只要在外賣APP上設立幾十家虛擬餐館,就可以賺到數不盡的錢。
在外賣狙擊下,不僅是低價市場被互助會完全占據,就連冰山餐館的生意都受到波及。
因為森光在APP上推出高價…餐品。
比如,混合金粒的三文魚罐頭,一份賣5萬美元。
別管定價合不合理,有錢人吃的不是食物,是價格,還有獨到體貼的服務。
所以,贈送這種訂單的外賣員都穿著紅白色相見的英式管家服裝,滿足冰山餐廳主要客戶——中產階級的虛榮心。
另外,企鵝人旗幟下的餐館行業受到劇烈沖擊。
這導致了一個嚴重的后果,就連企鵝人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后果。
冰山餐館內,企鵝人剛吃完一塊肉眼牛排,聽到競選團隊的人和他抱怨,在互助會產業的狙擊下,他們底下廉價餐館幾乎無法盈利,無法盈利就不能做慈善,不能給民眾發動免費的財產。
最后競選團隊的經理,無奈說:“已經有人開始鬧了,說您根本不誠心做慈善行業。因此您的支持率持續…持續下降。”
企鵝人放下餐叉,粗魯地奪走旁邊女侍遞過來的手帕,擦拭嘴角。
他怒視自己雇傭的競選團隊經理。“餐館沒有辦法盈利,我就沒有錢了嗎?難道就不能用我的錢,購買糧食!”
“你這個蠢貨,你是想要讓未來市長的子民餓死嗎?”
競選團隊經理忍不住提醒他。“科波特先生你還不是市長呢。”
“因為金融行業的持續萎靡和最近全球的經濟危機,糧食價格上漲,科波特先生您的錢全都被套牢在金融市場里。您確定要把錢提取出來嗎?如果這么做的話,缺少資金流給您的股市注入活力,您很可能會…會破產。”
企鵝人憤怒地站起來,怒視著他。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而入。
企鵝人看向來人,忽然臉色變得真誠無比。“啊,您是…”
來人看了一眼經理,企鵝人讓經理立刻滾出去,接著房間內便是只剩下來人和企鵝人獨處。
這人開口便是一句話。“古特朗基死了嗎?”
“啊,難道連您這種人物也受到貓頭鷹的控制!”企鵝人讓出主位,給來人坐下,來人優雅地放下帽子,坐在主座上,仿佛理所當然。
來人瞥過驚訝的企鵝人,端起桌子上的燃燒的蠟燭。
“所有人都為貓頭鷹工作。”
“就好像燭光下的影子,無處不在。”
“說說古特朗基。”
企鵝人立刻向他解釋,“古特朗基死了,我很難過。”
“他尸體呢?”
“失蹤了,事后我沒有找到,但是您要知道,當時那種混亂的情況…”
來人抓中重點,打斷他的話。“這就意味著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不。我很肯定他死了。”
來人沒搭理企鵝人的自相矛盾,用手指敲打桌面。“當時你在和伊頓在一起,那么你說宗師有沒有可能是伊頓呢?”
“你居然懷疑!”
企鵝人瞪大眼睛,仿佛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連退數步,旋即警覺起來。“不,伊頓是個好孩子。你不能連他都懷疑。”
“當時我就和他坐在一起,親眼和他一起看到宗師。”
“宗師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啊!再說了,您怎么能懷疑…”
來人冷冷掃過他一眼,站起來,戴上帽子,然后離開。“我知道了。我也只是隨口說的,一個十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呢。”
“現在,貓頭鷹法庭要你對付互助會,我們不能容忍一個異數,尤其是…它干擾了您的市長競選計劃。”
東區,互助會總部沈氏餐館。
森光被三姐妹拉到這里吃飯,在就餐時間,聽到有老員工在那里吹牛。
一個老員工靠在收賬臺處,對著其它新加入互助會的黑人/白人低聲說:“我見到過宗師。”
新員工們深深吸了口氣。
“老大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連宗師都見過。”
“那我們怎么能見到他?”
老華裔很是享受這些黑人/白人青年對自己的崇拜,他咧嘴道:“沒可能啦。現在宗師是東區之王,怎么可能還會搭理你們幾個新入會的小崽子呢。”
幾個新員工頓時大失所望。
老華裔嘿嘿指著臉上一道傷口,“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為互助會出生入死的證明。”
“嘿嘿,但是互助會更給予我們所付出的更多的報酬。”
他比劃了幾個招式,卻不知道在一旁吃飯的森光繞有興趣地觀察他的岳氏散手,卻是不禁搖頭,姿勢不對、變化僵硬。
那老華裔打了幾套獅子入洞、野草博兔。
抓打擒拿,翻崩肘靠!
不愧是脫胎于軍隊武術的武學。
但是因為學習尚短,所以很多動作不標準,沒有到位。
這吸引了其余幾個老華裔員工,一個人翻掌而出,掌背堅硬似鐵,一人手指如繞劍指,繞指柔劍!
三個人有心賣弄,赫然打了起來,旁邊的新員工們目光放彩,滿心欽佩。
岳氏散手招式簡練,九套招式演化為數百個招式變招,繞指柔劍五指皆化為劍,招式曲折回繞,千變萬化,鐵掌招式最為簡單,可也最為強悍。
三人打在一起,可謂不相上下、難分勝負,對于森光就是菜雞互啄。
這華裔使出靈蛇出洞,左掌下劈,右膝勾踢,右手用草蛇灰線撥開繞指柔劍劍招,那邊那個華裔五指與鐵掌相擊,卻用手指畫了個圓,卸去鐵掌蠻力。
所以這人也來不及對勾踢有所反應,被踢飛到了后面,恰好撞倒在了森光那桌桌子上,一不小心把手肘戳進一道豬肉白玉湯中。
另一邊,岳氏散手與鐵掌相擊,以直拳擊出,腰肢扭動帶動右手旋轉,打在人家臉上。
使鐵掌的那人避開了直拳,卻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招,一時不慎,被打中臉,當即惱怒不已,一掌劈打在使岳氏散手的人胸口。
面對這種情況,森光皺眉,極為無語。
三姐妹看著被污染的豬肉湯,當場就怒了。
芙蕾雅說:“你們干什么!”
跌倒的那個員工從地上爬起來,他沒好氣道:“我賠你兩個大菜。行不行!”
“什么態度嘛!”葛雷絲仗義直言。“你給我先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
澤納尼一拳頭砸在桌面上。“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什么事情?今天你們敢惹到我們頭上,就是找打。”
三姐妹看向森光,見森光始終低頭不語,便認為可以找事。
與此同時,互助會的員工圍上三姐妹,目露不善。
森光低頭不語,一是覺得可以看看三姐妹的實戰能力,調教了這么久,總是要點效果的。
第二呢,是要看看互助會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