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不要走…”
臥室內,陸子澈醉醺醺的開口,拉住了一旁女人的玉手。
“姐夫,我不是姐姐。”
唐小麥坐下笑嘻嘻道:“姐姐正在隔壁伺候小姐夫呢。”
陸子澈猛地坐起身,紅了雙眼。
唐小麥俏生生道:“姐夫,你要干嘛呀,不要沖動哦。”
陸子澈哭了。
欺人太甚。
唐小麥安慰道:“姐夫,看開點啦,就當是被狗啃了。”
陸子澈身體倒下,有氣無力道:“算了,我沒資格,你們才是正當關系。”
唐小麥輕嘆道:“其實姐姐心里一直有你,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姐姐有多失魂落魄…”
少女嘰嘰喳喳。
陸子澈越聽越欣慰,但也越心痛。
明明那么傷心,卻還和陳裂那么快樂的滾床單,簡直是口嫌體正直。
簡直可惡!
夜深人靜,醉酒的陸子澈無眠。
少女已經離開了,去了隔壁,不甘的他貼著墻聽了半天,一無所獲。
許久之后,隔壁傳來關門聲,還有快速遠去的腳步聲。
陸子澈忍不住了,起床深吸口氣,來到隔壁門前頓了頓,而后緩緩開門走了進去。
一路穿過凌亂的客廳,他輕輕推開臥室門,透過縫隙看到了里面床上躺著的,蓋著絲綢被子,周圍裙衣滿地,白嫩肌膚裸露少許,滿臉滿足紅潤的姐妹倆,心神一陣刺痛。
耳邊,女人吐氣如蘭道:“好看么。”
陸子澈身形一僵。
臥室門輕輕關上,客廳。
林美蘭穿著浴袍同樣面色紅潤的坐著,輕笑道:“你這么偷偷摸摸可不禮貌。”
不是兩人,是三人。
陸子澈心下更痛,道:“你們怎么能這么墮落。”
林美蘭幽幽道:“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陸子澈深吸口氣,道:“我在你們心里,還有位置么。”
林美蘭美腿光滑交錯,柔聲道:“你在我們心里的位置一直沒變過,對他,我們只是貪戀他的身體,并沒有太深的感情。”
“他對我們也是如此。”
“而對你,我們依舊有著感情,動了心。”
要是沒感情就好了,那樣自己也可以徹底死心。
陸子澈頓感疲憊,起身離開。
林美蘭好整以暇的看著,道:“不留下來么。”
陸子澈腳步一頓,繼續前行,頭也不回道:“不了,我不是他,沒有占有別人女友的喜好。”
林美蘭輕笑道:“我們可不是他的女友,而是你的哦。”
陸子澈拒絕做牛頭人,快步離開。
推開門,他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而后看到了一對正在客廳里的狗男女。
思思…
陸子澈瞬間意識到自己走錯房間了,深深看了眼那對狗男女,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很好,身邊的女人被一網打盡,今晚收獲很豐厚,可以安心睡覺了…
夜色深沉,古堡內安靜下來。
一處陽臺花園內,陳裂打著哈欠出來吹風,目光一頓看到了正坐在圍欄上的陸子澈,上前道:“準備自殺?”
陸子澈道:“嗯。”
陳裂表示理解,道:“做曹操非我所愿,不過對你也確實很殘忍,就是你死在這里不合適。”
確實。
柳眉煙的婚禮現場死人了可是會出大事。
陸子澈也是猶豫這一點,所以吹了大半天冷風,心頭的火熱和腦子里的醉意全都吹沒了。
“其實你死了也沒用。”
陳裂坦白道:“人死后會去無間煉獄,而我掌控著無間煉獄,你依舊無法逃離我的陰影。”
陸子澈冷聲道:“所以我必須活著,然后打敗你。”
陳裂點頭道:“不錯,祝你成功打敗我。”
陸子澈沉默。
談何容易。
連個弱點都沒有,怎么打敗。
陳裂忽然道:“有人來了。”
說著隨手隱去兩人的身形,看向來人。
黑暗中。
一道動人身影來到了花園內的椅子上坐下。
蕭瑩兒…
陳裂打量著穿著黑色紗裙的美婦人,饒有興趣。
陸子澈也看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縷驚艷之色,隨后給了自己一巴掌。
可惡,都啥時候了還對別的女人動心…
蕭瑩兒隨意而坐,一雙修長渾圓的黑絲美腿于裙擺開叉間裸露,絲足上的紅底高跟鞋精致性感,似乎在等帶著什么。
片刻后,再次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一個白發西方長相老頭健步如飛的出現在視線中,來到了美婦人身邊,微笑道:“我的女王大人,許久不見,您依舊如此動人。”
蕭瑩兒語氣慵懶道:“您也是老當益壯呢。”
記錄:發現異常,古堡主人古恩·瓊斯。
陳裂意外。
坦白說他沒想過古堡主人會是異常者,這個世界有錢人多了,玩的花樣也多了,花上千八百億搞個島嶼玩是人家的自由。
但現在看來,古恩的自由源自異常。
面前,筆記本打開。
目標:古恩·瓊斯 異常:金融之子天賦。
封印辦法: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占有對方的女王。
這個倒是簡單,直接現在當面把蕭瑩兒強了!
陳裂合上筆記本,默默旁觀。
一旁,陸子澈也從圍欄上下來,不經意的不斷旁觀。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陳裂一起偷窺。
人生啊,真特么的離譜…
“女王大人,您的仆人很想你。”
古恩卑微的跪下,神色瘋狂且炙熱道:“祈求您的賞賜。”
蕭瑩兒眼神厭惡不屑,抬起絲足高跟踩在了老頭的臉上,隨意蹂躪道:“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
古恩身體一顫,似乎得到了滿足,大口喘息,癡迷的深呼吸著,緩緩退后趴著道:“已經做好了,我們買下了一家電競俱樂部,一切準備就緒,您隨時可以去參加今年的電子競技世界賽。”
蕭瑩兒滿意道:“做的不錯,滾吧。”
“遵命,女王大人。”
古恩依依不舍的起身離開。
椅子上,蕭瑩兒絲足一甩,將踩過老頭臉的高跟鞋甩飛了出去,道:“真是惡心。”
陳裂現身,隨手接住飛來的高跟鞋,隨口對陸子澈道:“看看人家老頭多享受,好好學學。”
學你大爺。
陸子澈敢怒不敢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谷</span蕭瑩兒瞥了眼兩人,沒有在意兩人的突然出現和離去的陸子澈,目光落在陳裂身上,語氣冷傲道:“把鞋底舔干凈,送過來給我穿上。”
臥槽?
你當你是深淵女王啊。
陳裂漫步前行,瞇著眼仔細打量著美婦人。
記錄:不是女王媽媽,主人請放心調教。
陳裂放心了。
這不是慫,而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不過說起來深淵那娘們雖然也喜歡蹂躪人,但還沒這么不堪的蹂躪,更喜歡對他直接鞭鞭到肉的蹂躪,更簡單直接,野蠻粗暴。
“你真以為自己是女王?”
陳裂上前微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臣服的機會,跪下叫我爸爸。”
蕭瑩兒眼神異樣,道:“原來是你,那個艷福不淺的小家伙。”
陳裂猛地撈起女人到自己懷里,坐下道:“阿姨,要不要玩玩?”
蕭瑩兒猝不及防,嬌軀顫抖道:“你在找死。”
陳裂不以為然,琢磨道:“讓我看看,嗯…你對一切男人都很厭惡,包括自己的老公和兒子,不止男人,對女人也很不屑。”
“因為你很高傲,覺得自己高不可攀,被男人碰過的衣服從來都是直接扔。”
“呦呵,兒子竟然不是親生的,是你讓女仆跟你老公生的,你老公不行也是你陷害的。”
“結婚這么多年相敬如賓,對外宣稱有潔癖。”
“嘖嘖,阿姨,你很欠收拾啊。”
自己的秘密被揭露。
蕭瑩兒嬌軀肌膚泛起不適的潮紅,眼神驚訝,顫聲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陳裂把玩著美婦人的玉手,嗅著那生香玉頸,氣息炙熱道:“想知道么,叫爸爸我就告訴你。”
本來不打算這么來,但這女人出口不遜,太傲了,必須打壓一下。
“小家伙。”
蕭瑩兒忽然嬌笑道:“想要我叫你爸爸,那你可得打敗我才行。”
陳裂等的就是這個,道:“好啊,怎么打你說,保證打哭你,讓你跪下叫爸爸求我。”
蕭瑩兒啐了口,反手攬住陳裂的脖子,道:“你想怎么打呢?”
陳裂隨口道:“你拿過幾個世界冠軍,我就打敗你幾次。”
蕭瑩兒眼眸如水,道:“大言不慚,不過如你所愿,唔,不說這個了,你的身體好香,阿姨好想吃。”
嘖,這么敏感么。
陳裂也不客氣,直接吻了上去。
另一邊。
段朝輝與夏琪在陽臺喝著酒。
“坦白說你很美,很優秀。”
段朝輝打量著女人,道:“不過你似乎更喜歡古道清,而我沒興趣接盤,更何況我感覺的出來,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我們不是一類人,不是一個圈子的。”
夏琪也明白這點,道:“我的確看不上你,不過若是長輩命令,我也不介意與你結婚生子。”
段朝輝嘲諷道:“你還真是心甘情愿的當工具啊,你當吧,我就不奉陪了。”
夏琪不置可否。
段朝輝放下酒杯轉身離開,前行間路過陽臺花園,視線一頓看到了花園里正在接吻的兩人。
大半夜的不去屋內秀恩愛,跑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本就單身,又被人看不起,于是他的心情更加不爽,拿出手機準備將這對狗男女拍下來。
這一拍。
那女人的穿著怎么那么眼熟。
頓了頓,他上前更仔細的查看,等看到兩人分開后,整個人頓時懵了,下意識道:“媽!”
蕭瑩兒面帶羞紅,扭頭看了眼兒子,柔聲道:“呀,被乖兒子發現了呢。”
陳裂意猶未盡。
段朝輝顫聲道:“媽,你,你怎么這樣,他…”
蕭瑩兒輕笑道:“來,過來。”
段朝輝上前。
蕭瑩兒輕聲道:“跪下說話。”
段朝輝身體一顫,而后緩緩跪下,臉色蒼白。
蕭瑩兒滿意道:“真乖,要幫媽媽隱瞞哦,不然媽媽可就不再心疼你了。”
段朝輝慌了,道:“我不會說出去的,絕對不會。”
陳裂意外道:“這么聽話?”
蕭瑩兒眼眸不屑厭惡,冷哼道:“舍不得權利與榮華富貴,自然要乖乖聽話。”
陳裂想了想,道:“也對,他不是親生的,要是被人知道,完蛋的只會是他和你老公,而你是被老公出軌的可憐人妻。”
蕭瑩兒打趣道:“小壞蛋真聰明。”
段朝輝低頭,呼吸急促。
陳裂微笑道:“那我們繼續?”
蕭瑩兒白了眼,雖然也很心動,但卻奪過高跟鞋穿上,起身嫣然一笑,道:“小東西,想要跟阿姨玩,你還很嫩呢。”
說完轉身離開。
段朝輝連忙跟著起身離開。
陳裂神色遺憾。
這女人夠勁,比林美蘭還要得勁,讓他心下頗為火熱。
不過不著急,慢慢玩。
起身,他也離開了花園,片刻后來到婚房前開門走了進去。
新婚之夜,柳眉煙喝的爛醉如泥。
紀妃正在一旁貼心照料。
“新婚快樂。”
陳裂在一旁坐下,笑呵呵道:“打擾你們了。”
紀妃穿著修身白色婚紗裙,冷聲道:“有事?”
陳裂點頭道:“你們新婚度假,要不要去霓虹國玩完?”
紀妃沒好氣道:“你自己去不行?”
陳裂懶洋洋道:“我自己去就成了非法入境,而且太遠了,那個人魔還要靠你幫忙找。”
紀妃拍掉了柳眉煙那亂動的玉手,頭也不回道:“知道了,去的時候我們會通知你。”
陳裂起身頓了頓,道:“需要幫忙么?”
沒了異常力量的殺手之王看起來有些柔弱。
紀妃看向窗戶,道:“這場婚禮全世界直播,我已經暴露了,所以今晚會有不少殺手前來為我祝福。”
陳裂道:“這不挺好么。”
紀妃道:“他們的祝福是刺殺,想讓我們同睡一個棺材。”
陳裂嘖嘖道:“你們殺手還真是特立獨行。”
紀妃認真道:“所以我需要你來幫我們守夜,只要撐過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所有殺手便會承認我退出殺手界,回歸普通人,再也不會來打擾我。”
“這是殺手的承諾。”
這種承諾聽起來很不靠譜啊…
陳裂看了眼窗外的月色,道:“行吧,我幫你們守一守。”
片刻后。
陳裂上床睡著了,很香甜。
紀妃看著抱在一起的老婆和小白臉,再看看滿屋子直勾勾旁觀著的,密密麻麻的惡鬼,一陣無語。
原來是用這種方法守護么,真的是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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