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死神小學生無可奈何的收下了這個回答,并準備從肖涼嘴里再套出點東西。
肖涼看著小腿邊的柯南渴盼的眼神,不著痕跡的遠離了他。
柯南:“…”
他有那么可怕嗎?
目送著四人離去,淺井成實依舊記得那個看向他的眼神,那個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的眼神。
說那些已經做過調查的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嗎?他已經知道淺井成實是誰了吧。
所以,他是來阻止他的嗎?
可是,他父親的死,又有誰來負責呢?
手指漸漸攥緊,淺井成實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仇恨與哀傷。
“父親啊…”淺井成實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不允許現任村長專橫!”
“打倒專權!”
“還我們田地!”
“不要污染漁場!”
一行四人來到公民館的時候,公民館外正有一群抗議的村民。
“這…”
“已經不只是評價降低了吧…”
幾人繞過這些村民進入公民館,正好遇到了一個腳步匆匆正往公民館外走的戴著眼鏡,方臉的健壯男人。
“你好!請問村長在這里嗎?”毛利小五郎叫住了男人。
“啊,是的。”男人聽到問話,腳步一頓,回答道,“你們是?”
“我們是從東京來的,我是毛利小五郎。”
“我是黑巖村長的秘書平田和明。”
兩人互相告知了姓名。
“我是一名偵探,受到一封邀請前來月影島調查,現在能夠拜訪村長先生嗎?”
男人在聽到偵探這個詞時,瞳孔明顯縮了一下。
“好,好的,還請在這里稍等一會兒,我去找村長。”說完,男人又匆匆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從懷里摸出包煙開始抽。
肖涼靠著墻默默的觀察著這座公民館,而毛利蘭和柯南正參觀著。
等了好一會兒,毛利小五郎開始抽第二根煙,將煙頭按滅,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說道:“真是的,到底要讓我們等多久嘛!”
然后肖涼就瞟到一個藍色的小矮子不安分的開始游蕩。
肖涼見柯南動了,也跟著動,緊接著,毛利蘭看到走動的肖涼也跟了上去,毛利小五郎看人都走了,起身,跟。
打開鋼琴房柯南一回頭就看到自己身后跟著一大串子人,嚇了一跳。
“柯南,你在干什么?”毛利蘭問,并示意柯南不要亂跑。
毛利小五郎順著柯南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好大的房間啊!”毛利小五郎感嘆道。
整個房間大的驚人,空蕩蕩的,只在房間正中央放了一架鋼琴。
肖涼跟著走了進去,看了一眼鋼琴,又看向窗外。
窗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也是第一個死者的葬身之地。
海浪翻涌,帶著一陣陣的獨屬于大海的聲音,寧靜廣闊。
房間內有一道門直通公民館外部,臺階連著海灘,正正好在海浪席卷不到的地方,仿佛在有意無意的挑釁著海浪。
這建筑,是誰想出來的?真是惡劣啊。
肖涼感嘆。
“公民館的后面就是海了嘛。”毛利小五郎隨著肖涼的目光一同看向窗外。
而他們身后的柯南卻一直在觀察的那架鋼琴。
“這架鋼琴怎么那么臟啊?”毛利蘭湊上前去。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碰啊!”
又匆匆忙忙趕回來的平田和明看到鋼琴房里的四人,尤其是圍著鋼琴看的一大一小,驚得直打哆嗦,大聲吼道。
正要觸碰鋼琴的毛利蘭被嚇了一跳,動作停頓了下來。
“那架鋼琴是麻生先生死亡當天在演奏會上所彈的,被詛咒的鋼琴啊!”男人語氣激動。
“不會吧,這怎么會被詛咒呢?”毛利小五郎明顯不相信。
見幾人都不相信,平田和明又說道:“并不只是麻生先生而已,在前任村長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這么說就是今天辦法事的龜山勇先生咯。”柯南冒出了頭。
“是的,那是在兩年前發生的事情。”平田和明又講了一個故事,這個人講故事的天分還是挺不錯的,首先就渲染了氣氛。
“那是一個月圓的夜晚,我剛好經過這里附近,應該是沒有人在的公民館中卻傳出了有人在彈鋼琴的聲音。”平田和明語氣幽幽,看著明顯被嚇到的毛利蘭繼續往下講,“當我要開口確認是否有人在的時候,聲音就立刻停止了,等我走到里面的時候,龜山先生就倒在鋼琴上,死因是因為心臟病發作,還有一直到他死前為止,所彈奏的曲子也就是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斷彈奏的那首月光的奏鳴曲,從此以后,這架鋼琴不知不覺中就被稱為被詛咒的鋼琴。”
說完平田和明看一下四人,結果四人中也只有怕鬼的毛利蘭一個被嚇到,剩下三個都淡定的看著他。
柯南明顯是最不相信的那個,他身體力行的跑到鋼琴那里掀開琴蓋試彈了一段。
“這架鋼琴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同的嘛。”死神小學生做出了柯學推斷。
然后幾個人就被趕了出來。
“總而言之,在法事結束之前還請你們在玄關等候吧!”平田和明憤怒的咆哮。
還真是,來自死神的挑釁啊。
肖涼內心吐槽。
一出琴房,這人就遇到了一身高領黑衣,身材極好的淺井成實和一名黑西裝長相一臉正派的中年男人。
肖涼眨眨眼看向淺井成實胸部凸起的地方。
嘶,這也太像了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肖涼表示這個世界上他不了解的東西真的是太多了。
“你們還在這里啊。”看到熟悉的四人,淺井成實過來打招呼,順帶隱晦的看了眼肖涼。
聽到聲音,毛利蘭激動道:“是成實小姐!你也來參加法事啊。”
“是啊,因為我到這個島來的時候,第一次所驗尸的人就是龜山先生,所以想來燒香致意。”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淺井成實急忙介紹,“這位就是我剛才提到的清水正人先生。”
幾人紛紛打了招呼,由于法事快要開始了,也沒有多說什么,毛利三人一臉郁悶的蹲在玄關處等待,肖涼則借廁所遁又回去了公民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