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
貝爾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整個人都無比的疲憊。
而在他身旁,光月壽喜燒也精疲力盡的躺在地上,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
“貝爾大人,你追它干什么?把它趕走不就行了嗎?”
“不用你管,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貝爾擺了擺手,看著面前躺著的巨型白豬,整個人都有些振奮。
“海軍養豬場成了!”
貝爾溫柔的撫摸著白豬的豬皮,整個人無比興奮。
這種興奮程度,不亞于自己成功建立海軍學院的時候。
精疲力竭的白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眼中閃爍著一絲恐懼的光芒。
“放心,我絕對不會吃你,我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這可是種豬,海軍養豬場能不能成功建立,全看這頭白豬給不給力了。
白豬見到三名劍圣在場的一瞬間,敏銳的感覺到一絲死亡的威脅,于是扭過頭去調頭就跑。
就在光月壽喜燒以為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貝爾拽著他就追了上去。
白豬實力強大,跑起來橫沖直撞,貝爾根本攔不住他,只能帶著光月壽喜燒一路消耗白豬的體力。
最終追出去大概上百里的山路,白豬才精疲力竭的倒下。
他本來就一路追殺貝爾,現在又逃跑上百里路,此時才終于體力耗盡。
此時的白豬在貝爾面前就是一頭肉豬而已,可以說是任貝爾宰割。
但貝爾沒有選擇直接殺掉他,而是先從白豬的耳朵里取出冥王的設計圖,然后死死的盯著白豬的眼睛。
霸王色霸氣傾巢而出,如一座大山般將白豬籠罩。
白豬打了個寒顫,龐大的身體不斷翻騰,下意識的想要逃離貝爾的視線。
“安靜!”
貝爾一聲怒吼,如同一聲響雷傳進白豬的耳朵里。
白豬的身體一僵,眼神之中依舊帶著恐懼,但身體卻下意識的繃直,仿佛受到長官檢閱的士兵。
“果然有用。”
貝爾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精光,心情微微有些振奮。
海王類都有智慧,能夠聽從“海王”的指揮,那么他憑什么不能馴化野獸?
這白豬雖說野性難馴,但至少它擁有一定程度的智慧,還是有被馴化的可能的。
“從今往后我就是你老大,聽話就賞你一口飯吃,不聽話就宰了吃肉,有問題嗎?”
“喝......喝。”
白豬的身體下意識的翻騰起來,但精神卻被貝爾的霸王色霸氣死死壓制。
貝爾又在霸王色之中加入了一絲殺氣,白豬頓時打了個寒顫,那種赤裸裸暴露在貝爾視野下的感覺再次出現。
此時的它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每一塊骨骼和肌肉都暴露在貝爾的雙眼之下。
事實上,此時的白豬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怎么炮制都任憑貝爾的心意。
“我不想把這句話再說第二遍,你如果同意就扇一扇左耳朵,不同意就扇一扇右耳朵。”
貝爾的手放在刀刃上,言語中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貝爾的話很簡單,就像是二戰中美軍登陸日本時的那樣,只給了他們很簡單的選擇。
尊嚴或是死。
白豬連忙煽動自己的左耳,這下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尊嚴或死?這還需要選嗎?
野獸還講什么尊嚴?求生的本能當然是最高的。
“這就對了。”
貝爾拍了拍白豬的鼻子,將手里的刀刃收了起來。
“以后跟著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整天美女環繞,讓你樂不思蜀。”
白豬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切,但轉眼就換上了討好的眼神。
自己這一條命全在人家手里握著,白豬就算貴為“山神”,也根本不敢反抗半分。
“彼爾德·貝爾先生,我們還是先離開吧,現在這種情況,我可是不能輕易離開花之都的。”
“放心吧,你的花之都出不了什么問題,黑炭家沒那么傻,明知道必敗還要進攻花之都。”
貝爾白了光月壽喜燒一眼,對他的話不可置否。
“您怎么知道的?黑炭家集結了這么多的兵力,完全就是要發起總攻的樣子,想要一戰奠定戰局,除了進攻花之都,他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蠢貨。”
貝爾白了光月壽喜燒一眼,然后喜愛的撫摸著面前的白豬。
“你在花之都布置重兵,這種局勢誰都能看出來,但如果黑炭家真的蠢到進攻花之都的話,那他們還不如直接在兔碗監獄給自己留套房算了。”
“那您說,他們會怎么辦?”
光月壽喜燒笑了笑,沒有把貝爾的話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黑炭家既然發動叛亂,首當其沖的當然是要進攻花之都,鏟除他這個和之國的大名。
“進攻白舞。”
如果橫田一安在場的話,聽到貝爾的話,一定會驚訝的跳起來。
他們在九里駐扎了數天才得到的結論,居然被這個老頭子輕松的一語道破。
但光月壽喜燒依舊沒有把貝爾的話太當回事。
“哈哈,這個您就不懂了吧,如果黑炭家進攻白舞的話,我一接到消息就能直接抄了黑炭家的后路,他們這樣做只是在自尋死路而已。”
“自尋死路?我看你是太久沒打仗,喝酒把自己的腦子喝糊涂了。”
“對于黑炭家來說,進攻花之都最好的結局就是將光月家打敗,但他們也會陷入疲憊期。”
“到時候,白舞和鈴后兩家支持你的鐵桿擁護者就可以進攻花之都,把他再次趕回去,戰局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你光月家最難搞的地方不是實力,是占據了大義啊!”
貝爾敲了敲光月壽喜燒的腦門,為他的老爹感到一絲心痛。
他早些年來和之國采購海樓石的時候,和光月壽喜燒的老爹有一點交情,光月壽喜燒在他面前就是兒子輩的人而已。
“他們進攻白舞,就能解決我的“大義”了?”
“不,他們不能解決你的“大義”,但能解決因為大義而擁護你的那些支持者。”
光月壽喜燒心中細品了一下貝爾的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您是說......刃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