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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女兒出生

  眾人一番尋找無果回觀之后,醉道人把前事說了一遍。

  又說自己業經擅作主張,與他們訂下十五之約。

  他們人雖眾多,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人物在內。

  但不知他們所請的人到齊沒有。

  矮叟朱梅道:“哪里會到齊?如今來的,差不多俱是無名之輩。

  那厲害的,如許飛娘、曉月禪師、毒龍尊者,俱都還未露面呢。”

  眾人談了一會,便議定由玉清大師、醉道人、頑石大師、髯仙李元化四人,分班每日前往慈云寺探看虛實。

  在說張陽,一見辛辰子帶著綠袍老祖的頭顱逃走,便徑直追了上去。

  起先辛辰子還未發現他,直到進了十萬大山,張陽頓時加速,一拍歸元劍匣,奔雷劍電射出化作一道墨色流星急速向著辛辰子斬去。

  那辛辰子才察覺到他,取出紙幡一搖,一團黃綠煙霧裹住奔雷劍,人也停了下來,一拍后腦,一道劍光飛出刺向張陽。

  一時間惡臭撲鼻,腦袋都有些微微的眩暈感,這紙幡被辛辰子煉化了文蛛進去,毒氣越發的猛烈了。

  張陽也不急,催動歸元劍匣護體,這歸元劍匣中有石犀,最是克制這等毒法,一面繼續催動奔雷劍,一面取出九子母陰魂沙對著刺來的飛劍一搖,頓時一片黃霧紅云,夾著隱隱雷電之聲,一時間天昏地暗,鬼哭神號,等到風沙散去,那飛劍也化作一塊凡鐵,跌落在地。

  辛辰子看清來人,大驚道:“是你?中了我的黑煞穢氣居然沒死。”

  張陽不屑道:“就你那破毒,能奈我何,當日不想跟你計較罷了。”

  說完,猛一用炁,奔雷劍沖破黃綠煙霧,對著辛辰子一繞,那辛辰子便人首分離,無頭尸體倒下。

  張陽見此,哈哈一笑,一拍劍匣招回奔雷劍,便上前去搜刮尸體。

  正要下手,那無頭尸體提在手中的綠袍腦袋突然飛起,向著張陽面部襲來。

  這一下又快右急,張陽只來得及避開腦袋,左肩便被削去一塊血肉。

  那綠袍見沒有殺死張陽,也不敢停留,就要遁走。

  張陽本被嚇的也要遁走,見此,忍住疼痛,一拍劍匣奔雷劍又是電射而出,直刺綠袍后腦。

  綠袍張口吐出點點金光,奔雷劍與金光纏斗一處,只斬下一半金蠶蠱,便寸寸碎裂。

  張陽又是大驚,一時間不知道是退是戰。

  那綠袍頭顱飄在空中,綠發披散,嘴巴一張一合道:“小娃娃,老祖我有要事,不想與你糾纏,你不要找死。”

  說完收回點點金光又要遁走。

  張陽見此,哪里還不知道這老魔此時狀態不穩,急著回去重塑肉身。

  此時他雖然飛劍被毀,也不著急了,取了那辛辰子的黑煞穢氣幡,就跟在那綠袍身后,再用那黑煞穢氣幡噴出黃綠煙霧裹向綠袍腦袋。

  卻不想被綠袍一口吸盡。

  見此他又噴了幾道黑煞穢氣,還是全被綠袍吸入口中,看來這毒氣對綠袍這個毒祖宗也無用。

  當下就用一道道五行法術騷擾。

  那綠袍不勝其擾,又是張口吐出金蠶蠱,張陽知道厲害,也不硬拼,就立時遠遁,等那金蠶蠱飛回,再追上前去騷擾。

  綠袍氣的大罵“我要吃你的心肝,一定要吃了你的心肝!”除此之外卻也無可奈何。

  兩人就這樣追了一天一夜,那綠袍每放一次金蠶蠱,臉上的肉就萎縮一分,此時已經皮包骨頭。

  他停下腦袋,陰惻惻的對著張陽道:“我乃是魔教中南派開山祖師,你這小娃娃只要不與我為難,等我回去之后,必有重禮相謝,如若小娃娃你再與我為難,拼著兵解我也要殺了你。”

  “哈哈,你這老魔,如果能殺我,你不早下手了,嚇唬誰呢?”張陽說完又是一記乾坤一炁擒拿手扇在綠袍腦袋上。

  綠袍無奈,又開口道:“那你要如何才能不與我為難?”

  張陽又退開一些距離,然后說道:“我聽說你有顆萬年玄牝珠,我很好奇,想見識一下。”

  綠袍面色平靜的吐出一顆珠子,然后說道:“那老祖就讓你見識見識吧。”

  那珠子滴溜溜一轉,化作了第二個綠袍。

  張陽在那顆珠子化身時,就已經化作一道墨色流星破空而去。

  綠袍冷冷一笑:“算你這小娃娃跑的快。”

  說完又變成珠子,被綠袍本體的腦袋吸回口中。

  張陽此時正飛向紫云宮的路上,剛才那一下著實把他嚇的不輕,初時只是想殺辛辰子報仇,后來發現綠袍老祖沒死,又打起了他那萬年玄牝珠的主意,誰知道那玩意居然是練成第二化身的,自己剛才跑的慢一點,估計這會已經身死道消了。

  雖說那綠袍老魔遲遲不用第二化身,定是有什么限制,或許是損傷修為,或許是本體那等情況下有什么影響,但是張陽已經不打算犯險,毀劍之仇,來日再報。

  轉眼光陰,便到了正月初五。

  再說那成都,雙方陸續又來了不少幫手。

  張陽也在這時趕了回來,眾人見他無事,也俱是歡喜,尤其醉道人與齊靈云最為高興。

  那日張陽被綠袍驚走,就有去了一趟紫云宮,他因飛劍被毀,也不管今后峨眉派是否察覺,逼著金須奴盜出無形劍的材料,就找了個所在練劍。

  劍成之后感應到孩子即將出世,又回了一趟貴陽老家,剛進門,就聽到一聲嬰兒啼哭。

  天地之間忽有異象,那天空中居然日月雙顯。

  大喜之下也不管父母族人,忙沖進產房,只見玉珍滿頭大汗的趟在床上,一個穩婆手中抱著嬰兒。

  見他進來,穩婆嚇了一跳,張陽卻不管,先從愣住的穩婆手中接過嬰兒,哈哈大笑道:“我當爹了!”

  又來到床邊,伸手撫了一下玉珍的腦袋道:“辛苦你了。”

  玉珍滿臉幸福道:“不辛苦,十月懷胎,她總算是落地,你又回來,咱們一家三口團聚了。”

  穩婆這時才知道是產婦的丈夫,也笑呵呵的開口道:“恭喜老爺,是個千金吶!”

  張陽也笑呵呵道:“女兒好!我就喜歡女兒!”

  玉珍聽到這話,臉上笑容愈發濃郁,說道:“夫君,那你給咱們女兒取個名字吧?”

  張陽聞言,說道:“剛才我觀女兒出身時,日月當空,咱們就叫她曌吧?張曌。”

  張陽說出名字,懷中張曌就裂開嘴直樂。

  玉珍見此,反復說了幾遍名字,也跟著笑起來,產婦內一時間其樂融融。

  此后張陽領取了‘娶妻生子’任務的獎勵,后在家陪著妻女又小住了兩月,期間一邊煉炁,一邊鞏固無形劍。

  他來到辟邪村玉清觀之后,又來了一些正道劍仙:餐霞大師弟子女空空吳文琪同女神童朱梅,東海三仙之一玄真子的大弟子諸葛警我,東海三仙之一苦行頭陀的大弟子笑和尚,神尼優曇的大弟子素因等。

  慈云寺那邊來的是:許飛娘門徒三眼紅蜺薛蟒,曉月禪師的兩個門徒通臂神猿鹿清、病維摩朱洪,武當山金霞洞明珠禪師,飛來峰鐵鐘道人等。

  許飛娘因有特別原因,不能前來。

  曉月禪師日內準到。

  法元聞訊之后,稍放寬心。

  到了初九那一天,追云叟白谷逸才到了辟邪村。

  眾人上前,分別拜見之后,追云叟又謝了矮叟朱梅先到之情。

  隨后便問素因與玉清大師:“令師神尼優曇何不肯光降?”

  素因答道:“家師說此番比試,不過小試其端,有諸位老前輩同眾道友,已盡夠施為,家師無加入的必要。

  如果華山烈火禪師忘了誓言,滇西毒龍尊者前來助紂為虐時,家師再出場不晚。

  但是家師已著人去下過警告,諒他們也決不敢輕舉妄動了。”

  追云叟聞言道:“烈火、毒龍兩個業障接著神尼警告,當然不敢前來,我們倒省卻了不少的事。許飛娘想必也是受了餐霞大師的監視。

  不過這到底不是根本辦法,我向來主張除惡務盡,這種惡人,決沒有洗心革面的那一天,倒不如等他們一齊前來,一網打盡的好。”

  說罷,女神童朱梅忽然走將過來,朝著追云叟跪了下去,隨將手中一封書信呈上,起來侍立一旁。

  追云叟接過餐霞大師書信,看了一遍,點了點頭,朝著矮叟朱梅說道:“朱道友,這是餐霞大師來的信。

  她說這次教她兩個門徒到成都參加破慈云寺,一來為的是讓她們增長閱歷。

  二來為的是好同先后幾輩道友見見面,異日積外功時,彼此有個照應。

  三來她門徒女神童朱梅在幼小時,原是你送去托餐霞大師教養,當時她才兩歲,餐霞大師要你起名,你回說就叫她朱梅吧,說完就走了,于是變成和你同名同姓。

  你何以要讓她與你同名,以及你二人經過因果,我已盡知,所以托我給你二人將惡因化解,并把她的名字改過,以免稱呼上不方便。

  你看好么?”

  矮叟朱梅面帶喜容道:“這有什么不好,我當初原是無心之失,不意糾纏二世,我度她兩次,她兩次與我為仇。

  直到她這一世,幸喜她轉劫為女,我才將她送歸餐霞門下。

  如今你同餐霞替我化解這層孽冤,我正求之不得呢。”

  這一番話,眾人當中,只有一二人明白,連女神童朱梅本人也莫名其妙。

  不過她在山中久聞三仙、二老之名,并且知道一老中,有一個與他同名同姓。

  不知怎的,日前見了矮叟朱梅以后,心中無端起了萬般厭惡此人之感,自己也不知什么原故。現在聽追云叟說了這一番話,估量其中定有前因,又不敢問,盡是胡猜亂想。

  忽聽追云叟說道:“人孰無過?我輩宅心光明,無事不可對人言,待我把這事起因說了吧。

  在百數十年前,矮叟朱梅朱道友同女神童朱梅的前生名叫文瑾,乃是同窗好友。

  幼年同是巍科,因見明末奸臣當道,無意作官,二人雙雙同赴峨眉,求師學道。

  得遇峨眉派鼻祖長眉真人的師弟水晶子收歸門下,三年光***行大進。

  同時,師父水晶子也兵解成仙。

  有一天,二人分別往山中采藥,被文道友在一個石壁里發現了一部瑯嬛秘笈,其中盡是吐納飛升之術。

  文道友便拿將回來,與朱道友一同練習。

  練了三十年工夫,俱都練成嬰兒,脫離軀殼,出來游戲。

  山中歲月,倒也逍遙自在。

  當時文道友生得非常矮小,朱道友卻是一表非凡。

  道家剛把嬰兒練成形時,對于自己的軀殼,保護最為要緊。

  起初他二人很謹慎,總是一個元神出游,一個看守門戶,替換著進行。

  后來膽子越來越大,常有同時元神出游的時候,不過照例都是先將軀殼安置在一個秘密穩妥的山洞之中。

  也是文道友不該跟朱道友開玩笑,他說那瑯嬛秘笈乃是上下兩卷,他拿來公諸同好的只是第一卷,第二卷非要朱道友拜他為師,不肯拿出來。

  朱道友向道心誠,不住地央求,也承認拜文道友為師。

  文道友原是一句玩笑話,如何拿得出第二卷來?

  朱道友卻認為是文道友成心想獨得玄秘,二人漸漸發生意見。

  后來朱道友定下一計:趁文道友元神出游之時,他也將元神出竅,把自己軀殼先藏在山后一個石洞之中,自己元神卻去占了文道友的軀殼,打算借此挾制,好使文道友將第二卷瑯嬛秘笈獻了出來。

  等到文道友回來,見自己軀殼被朱道友所占,向他理論,朱道友果然借此挾制,非叫他獻出原書不可。

  等到文道友賭神罰咒,辨證明白,朱道友也打算讓還文道友軀殼時,已不能夠了。”

  等著眾人消化一番,他又繼續道:“原來借用他人軀殼,非功行練得極深厚,絕不能來去自如。

  這一下,文道友固然嚇了個膽落魂飛,朱道友也鬧了個惶恐無地,彼此埋怨一陣,也是無用。

  還是朱道友想起,雙方將軀殼掉換,等到道成以后,再行還原。

  這個法子同打算原本不錯,等到去尋朱道友本身軀殼時,誰想因為藏得時候疏忽了一點,被野獸鉆了進去,吃得只剩一些尸骨。

  文道友以為朱道友是存心謀害,誓不與朱道友甘休。

  但是自身僅是一個剛練成形的嬰兒,奈何他不得。

  每日元神在空中飄蕩,到晚來依草附木,口口聲聲喊朱道友還他的軀殼。

  山中高寒,幾次差一點被罡風吹化。

  朱道友雖然后悔萬分......但也愛莫能助。

  日日聽著文道友哀鳴,良心上受刺激不過,正打算碰死在峨眉山上,以身殉友。

  恰好長眉真人走過,將文道友元神帶往山下,找一個新死的農夫,拍了進去。

  朱道友聽了這個消息,便將他接引上山,日夕同在一處用功。

  叵耐那農夫本質淺薄,后天太鈍,不能精進。

  并且記恨前仇,屢次與朱道友拼命為難,想取朱道友的性命,俱被朱道友逃過。

  他氣忿不過,跳入舍身巖下而死。

  又過了數十年,朱道友收了一個得意門徒,相貌與文道友生前無二,愛屋及烏,因此格外盡心傳授。

  誰想這人心懷不善,學成之后,竟然去行刺朱道友。

  那時朱道友已練得超神入化,那人行刺未成,便被朱道友元神所斬。

  等到他死后,又遇見長眉真人,才知果然是文道友投生,朱道友后悔已是不及。

  又隔了若干年,朱道友在重慶市上,看見一雙乞兒夫婦倒斃路側,旁邊有一個兩歲女孩,長得與文道友絲毫無二。

  這時朱道友已能前知,便算出來果是文道友三次托生。

  當時原想將她帶回山中撫養,又鑒于前次接二連三地報復不休,將來難免麻煩;欲待不管,一來良心上說不過去,二來見這女孩生就仙骨,資稟過人,如被異教中人收了去,同自己冤冤相報,還是小事,倘或一個走入歧途,為禍世間,豈不孽由己造?

  自己生平從未帶過女徒弟,為難了好一會,才想起黃山餐霞大師。

  當下便買了兩口棺木,將女孩父母收殮,將這女孩帶往黃山,拜托餐霞大師培養教育。

  餐霞大師見這女孩根基厚,頗為喜歡,當下便點頭應允。

  那女孩因在路上受了風寒感冒,頭上有些發熱。

  朱道友的丹藥本來靈異,便取了一粒,與那女孩調服。

  那女孩服了朱道友靈藥之后,不消片刻,便神志清醒過來,居然咿呀學語,眉目又非常靈秀,餐霞大師與朱道友俱各歡喜非常。

  朱道友見那女孩可愛,便用手撫弄。

  誰想那女孩前因未昧,一眼認清朱道友面目,惡狠狠睜著兩只眼,舉起兩只小手,便往朱道友臉上一抓,竟自氣暈過去。

  朱道友知她懷恨已深,自己雖用許多苦心,難于解脫,不由得嘆了口氣,回身便走。

  餐霞大師因這女孩沒有名字,忙將朱道友喚轉,叫他與女孩取名。

  朱道友為紀念前因起見,又不知那女孩生身父母名姓,便說就叫她朱梅,說完走了。

  直到今日,才與這女孩二次見面。

  這便是女神童朱梅與朱道友的一段因果。

  這女神童朱梅因今年在華山去除毒蟒,誤中了自骨箭,得服肉芝之后,把她生來惡根,業已化除凈盡。

  雖然異日決不會再發生什么舉動,但是你們兩人俱都應當由我把話說明。

  囡為峨眉派著眼門戶光大,女神童朱梅是后輩中最優良的弟子。

  她的險難也太多,很有仰仗朱道友相助的時候。

  我既受餐霞大師委托,與你們兩家化解,依我之見,莫如朱道友破一回例,收這女神童為門下弟子,以后如遇危險,朱道友責無旁貸,努力扶她向上,把昔日同門之好,變為師生之誼。

  把她的名字,也改過來,以便稱呼。

  了卻這一件公案,豈不兩全其美?”

  矮叟朱梅聞言,微笑不語。

  那女神童朱梅這才恍然大悟,聽到前生傷心處,不由掉下兩行淚珠來。

  她自服了肉芝之后,久已矜平躁釋,再加餐霞大師日常訓導之力,心地空靈已極。

  平日常聽師父說,自己根行甚厚,異日必可大成,但是多災多難。

  師父三十年內便要飛升,巴不得有這一個永遠保鏢的,時常照護于她。

  見追云叟要叫她拜矮叟朱梅為師,這種莫大良機,豈肯失之交臂。

  一時福至心靈,便不等招呼,竟自走了過來,朝著追云叟與朱梅二人雙膝跪下,口稱:“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矮叟朱梅見她跪倒,想起前因,不禁淚下。

  也不像往日滑稽狀態,竟然恭恭敬敬站起,用手相攙,說道:“你快快起來。我昔日原是無心之失,適才你也聽師伯說個明白。

  你我昔為同門,今為師生,自與尋常弟子不同。

  此后只要你不犯教規,凡我力量所能及者,無不盡力而為。

  你的名字,本可不改,因不好稱呼,你前生原姓文,我看你就叫朱文吧。

  我除你一人外,并無女弟子。

  你以后仍在黃山修煉,我隨時當親往傳授我平生所學。”

  說罷,從懷中取出一面三寸許方圓的銅鏡,說道:“這面鏡子,名喚天遁。

  你拜師一場,我無他傳授,特把來賜與了你。

  有此一面鏡子,如遇厲害敵人,取將出來,按照口訣行事,便有五色光華,無論多么厲害的劍光法寶,被鏡光一照,便失其效用,同時敵人便看不見你存身之處。

  此乃五千年前廣成子煉魔之寶,我為此寶,尋了三十年,才得發現。

  你須要好生保管,不可大意。

  過一日,我再將口訣傳授于你。”

  女神童朱梅跪接寶鏡以后,又謝了師父賜名之恩。

  小輩劍俠中,俱都代女神童朱梅慶幸這一番異數,彼此又互賀了一回。

  從此,女神童朱梅,便改名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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