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決戰粗暴而直接!
古谷敏和貝利亞同時凝聚能量,直接釋放出了各自的必殺技。
自古對波左邊輸。
古谷敏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嗯,好吧,現實世界不分左右,看的位置不同,方向也就不同了。
于是乎,古谷敏全當自己就在右邊。
兩股強大的能量互相碰撞,發出噼里啪啦的爆響。
佐菲等奧特兄弟倒是很輕松的看著這一幕。
畢竟他們明白,貝利亞和安培拉星人是驕傲的對手,說了是最后的決戰,他們是絕對不會逃跑的。
至于關心古谷敏的安慰,想多了,在穿越歸來的途中,他們對古谷敏體內的蘊藏能量多少可是深有體會。
說句夸張的話,奧特兄弟之中沒有一個奧能夠和古谷敏打持久戰,尤其是這種光線對波。
除了奧特兄弟,看著決戰戰場的還有其他參戰的無名奧特戰士。
古谷敏的存在,只有少數奧特戰士知道。
當這些無名奧特戰士看到古谷敏與傳說中的貝利亞對峙的時候,都驚呆了。
他們都想起了當初意氣風發的賽羅…
說到賽羅,有的奧特戰士注意到了他,沒法不注意。
只見雷歐奧特曼正笑嘻嘻地將自己的手搭在賽羅的肩膀上,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完美無瑕。
真是一對完美和諧的師徒啊!
“雷歐師傅,這么久沒見,你的力氣又大了很多呀。”賽羅硬氣地悶聲說話。
雷歐微微一笑,“哦?我倒是感覺自己的力量沒有變大呀,是不是賽羅你在我離開的時候,有所頹廢呀!”
“怎么可能。”
賽羅被迫咳嗽一聲,道:“我的實力永遠不會停滯于前,只會無限增長。”
“是嗎?”
勒住賽羅的力量又加了一分,雷歐低聲道:“好一段時間沒有檢查你宇宙拳法的修煉了,等這次事件之后,我們好好打幾場。”
“嗯…好!”
賽羅快被勒死了,賽文見狀,向雷歐點了點頭。
雷歐這才松開了手,專心看著決戰。
“咳咳咳…”賽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大意了啊,胖揍機械雷歐的畫面竟然讓雷歐師傅看到了。
檢查宇宙拳法的修煉?
開玩笑,你這不就是找著理由想打我一頓嗎,我才不給機會。
賽羅想了想,決定把雷歐曾經毆打機械賽文的故事說給自己的父親聽聽。
師徒要共患難啊!
光之國。
幼小的銀河在一群孩子中站著,從戰斗的打響開始,他就一直保持著抬頭的姿勢。
一個小女奧學著銀河抬頭,卻看不到一點東西,于是問道:“你在看什么?”
銀河隨意道:“小孩子家家的,跟說了你也不懂。”
“銀河,不能這么說話。”
優雅的奧特之母走了過來,她摸了摸銀河的腦袋,“你可不能和賽羅學習。”
銀河抬頭,“可我覺得賽羅很帥啊!”
說著,銀河一擦鼻子,擺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姿勢,昂首挺胸道:“你還早了兩萬年呢!”
奧特之母好氣又好笑,不知不覺,年輕又強大的賽羅已經成為光之國孩子們的偶像了。
端著下巴想了想,銀河改變了一下姿勢,安然地站在那里,微微低頭…
奧特之母沒有看懂。
深吸一口氣,銀河緩緩抬起頭,目光之嚴肅讓奧特之母感到驚愕。
“我的名字…不對。”銀河搖搖頭,然后重新來過。
“吾名…銀河奧特曼!(路基艾爾!)”
銀河的口中、心中同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稚嫩的臉龐卻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奧特之母微微點頭,然后問道:“這可不是賽羅的風格,你和誰學的?”
“他!”
銀河指著天空,準確的說,是指著正在和貝利亞對波的古谷敏,“我和阿斯特羅叔叔學的。”
奧特之母震驚地看著年幼的銀河,以前的銀河可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就比一般孩子聰明一點,力氣大一點,身體靈活一點,念力強一點,早熟一點…
這些可沒什么稀奇的。
泰羅小時候,泰嘉小時候可不比銀河差。
奧特之母主觀地這樣認為。
可現在,銀河如此小的年紀就能看到并聽到奧特之星外的戰場。
這就是等離子火花塔中誕生的孩子的潛力嗎?
可怕!
“阿斯特羅叔叔可以當我的老師,不,我的師傅嗎?”銀河歪頭看著奧特之母。(.)
真可愛!
奧特之母乳a了一把銀河的臉,認真道:“阿斯特羅并不是光之國的戰士,所以他能不能成為你的師傅,得看你們兩個之間的緣分。”
是三個!
銀河心道。
從誕生到現在,銀河頭一次看到了可以當自己師傅的奧特戰士,曾經教授他知識和能力的奧特兄弟不過是名義上的老師罷了。
銀河很驕傲,和心中的那道黑影一樣,驕傲到一直認為沒有人可以當他的師傅。
直到第一次看到了阿斯特羅的面容,第二次看到了阿斯特羅的戰斗,他和黑影一樣,都覺得這是命中注定的師傅。
“他一定會是我的師傅!”
銀河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阿斯特羅,吾師也!”
路基艾爾透過銀河的眼睛,看著正漸漸壓制貝利亞的古谷敏。
“貝利亞,一切都該結束了。”
古谷敏心中暗喝,等離子光輝全力運轉。
貝利亞在光線中放下雙手,目光落在了緊張的捷德身上。
奧特之父和安培拉星人戰斗的余波震蕩,貝利亞煙消云散。
“他走了啊。”
安培拉星人轉頭看向貝利亞消散成的光粒子,然后對奧特之父道:“最后一擊,決定勝負吧。”
“好。”
安培拉星人和奧特之父同時舉劍。
劍光閃爍,兩人擦肩而過。
“看來,我又輸了。”安培拉星人低頭看著腰上的傷口。
好家伙,又是這個位置。
“下次換一邊…”
帶著滿滿的怨念,安培拉星人在光芒中死去。
每次都砍一邊,他都有陰影了。
奧特之父捂著自己的肚子,“不是我不想,而是兩次攻擊的方式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