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精彩了,諸多士子紛紛下場,選字作詩。
就連三公主李沐汐也抽到一個“秋”字。
寒橋書院于師道做為當世大儒,自然是今晚最權威的點評官,加上幾位儒家賢哲,以及幾位國子監祭酒,聯合組成了今晚的評審團。
樓中的氣氛一時間到達高潮。
接連三五首詩詞問世之后,人們還是覺得蘇御所作為最佳。
徐渭南借口內急,溜了.......
于是李晴雪便悄悄湊了過來,小聲道:
“他們作的詩歌都略顯刻意,沒有蘇兄的發乎自然情感深沉,敢問,蘇兄可想到名字?”
不用想,他是有名字的,源自于宋代詞人李之儀,詞牌名卜算子·我住長江頭,說起這個詞牌名,就復雜了,是一種制式曲調的名稱,蘇御也不懂。
總之,這玩意是有格式的,可以當做是按照既定的樂譜來填寫的歌詞。
相當于方文山做了個曲,周杰倫來填詞,其他人也可以來填。
“暫時沒有名字,”蘇御只能這么說。
李晴雪笑道:“此詞極為適合編曲,不如就叫做........”
“你又想干什么?”秦清側過頭來,冷冷道。
李晴雪笑了笑,不說話了,秦清特別容易犯渾,她不想在這種場合和她爭執。
蘇御反倒無語了,因為在望氣術的觀察下,他發現李晴雪對自己已經有了極為旺盛的情欲,像是一團熾熱的烈火,與秦大姐身上的不相上下。
有意思.......我現在要是對李晴雪提出約炮的請求,她肯定不會拒絕。
蘇御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李晴雪的腰背弧線。
嘖嘖.......別有一番風味。
李晴雪眼角余光,能夠察覺到蘇御眼神的窺探,心里不由一陣竊喜,下意識的挺了挺胸,好讓蘇御看的更為真切一點。
身上則是酥酥麻麻的,甚至有些輕微顫抖,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
這時,一道心語傳聲傳入蘇御腦中:
“人不風流枉少年,一輩子若是只能睡一個女子,豈不遺憾?”
蘇御聽出是榮鳳堂的聲音,微笑回復道:
“榮老板站著說話不腰疼,一個就已經讓人很頭疼了,何況多個?”
“那你可真不行,”榮鳳堂笑道:“不瞞蘇小友,榮某在太平洲的情人,不下百人,我對她們每一個都用情至深,據我多年經驗判斷,你左邊那個比右邊那個要強上不少,當然,我指的是床上。”
蘇御道:“榮老板說話可真夠露骨的。”
榮鳳堂道:“人赤果果來,赤果果去,什么叫露骨呢?如果是因為右邊那位導致你無法對左邊那位動心,那么蘇小友可真上不了臺面,要不要我教你兩招?”
教我?呵呵.......蘇御道:“不用了。”
“虛偽,”榮鳳堂笑了笑,繼續道:“談正事吧,我之所以今天來找你,有很多原因,不過優先第一條,是想承包霞舉洞天的靈藥生意,當然了,價格上不會讓你吃虧,再者,霞舉洞天早晚是要開門的,這樣一來洞天的氣運才會得到調和,關于這一點,我不介意幫忙。”
姜沛寧曾經和蘇御談起過洞天開門的事宜,大致與榮鳳堂觀念一致,洞天開門有助于氣運生成,這對蘇御的修行是有極大裨益的,
說句不夸張的話,只要洞天氣運日益鼎盛,蘇御哪怕什么都不做,境界都會提升。
這就是與洞天綁定的好處。
蘇御之所以一直沒有開門的打算,就是害怕會出現自己控制不住的局面,如果榮鳳堂肯真心幫忙,那當然最好不過。
但關鍵是,蘇御完全信不過他。
不過關于靈藥買賣,倒是可以適當與對方接觸一下,
“榮老板住在長安什么地方?這件事我們可以慢慢談,”蘇御不想直接拒絕,而是想先探探對方的意圖。
“榮某就住在正大錢莊,蘇小友隨時可以在那里找到我,”
“好!”
接下來,蘇御又收到另一道心語傳聲,
是藍羿,老熟人了,
他在向自己求救,因為他抽到了一個“泥”字。
藍羿許諾說,蘇御這次若肯幫他,他就請蘇御在上林苑任何一位花魁那里玩耍一次。
見外了不是?就沖咱們的交情,你不請我玩耍,我也會幫你啊?
蘇御幾乎是脫口便道:“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絕了!”
藍羿大喜,裝逼似的掩袖輕咳幾聲,當吸引到全場目光時,才把蘇御教給他的這首詩吟誦出來。
一時間,鎮壓當場。
秦清也懵了,眼看著自家男人即將奪魁,沒想到橫里冒出來一個藍羿?
這個王八蛋,以前沒聽說你擅長詩詞歌賦啊?今晚這是什么了?超長發揮?
就連于師道自己也懵逼了,他比誰都了解自己這個弟子,自然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屬實沒有這個水平才對啊?
接下來,當所有人都做題完畢之后,于師道與一眾賢哲祭酒聚在一起,探討今晚前三甲的大作應該花落誰家。
“你幫他的?”榮鳳堂的修為高到什么地步?雖然他并不知道蘇御和藍羿之間的傳音內容,卻精確的把握道兩人之間有過心語交流。
“沒有,”蘇御怎么可能出賣一起玩耍的朋友呢?
榮鳳堂:“呵呵.......”
不出意外,藍羿這首詩奪魁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于師道沒有偏袒,而是藍羿這首確實有水平,尤其是最后兩句,不出意外的話,這首大作將會在近期傳遍長安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多謝蘇兄了,”吃水不忘挖井人,藍羿趕忙答謝。
榮鳳堂又一次把握到了這道心語傳聲,自此篤定,絕對是蘇御在暗中教的。
于是他抬袖一揮,直接將精金大磚拋在了蘇御面前的長幾上,
“別人怎么說我不管,我覺得你作的最好。”
蘇御那首詞,屈居第二名。
秦清眼疾手快,直接將精金收起,
“我替蘇御謝過先生了。”
榮鳳堂意興闌珊的起身道:
“男人就像沙子,你握的越緊越是抓不住,好好想想我這句話。”
真特么能管閑事,蘇御扭頭看向一臉詫異的秦清,安慰道:“沒事,我不是沙子。”
秦清皺眉不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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