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妤?她在你手里?”秦清驚訝的盯著蘇御的眼睛,
蘇御奇怪道:“怎么?你認識這個女人?”
“當然認識!”秦清大聲道:“此女在我的必殺名單上,排名很靠前的,她手里有件東西是我娘的遺物,我必須親手拿回來。”
還有這回事,那可真是巧了,蘇御大力拍在秦清彈性十足的臀兒上,笑道:“說大話了不是?人家元嬰境劍仙,你何年何月才能跟人家叫板啊?”
秦清神情著急道:“快!快放她出來,我有很多事情要問她,你抓到她,和我抓到她不是一回事嗎?”
“那倒也是。”
蘇御袖子一拂,仍是虛弱無力的的裴妤被扔在了地上,后者落地之后,勉力的爬坐起來,臉色蒼白的靠坐在墻壁上,一雙眸子神采渙散。
秦清眉頭一皺,眼神詫異的看向蘇御,“她為什么只穿著貼身衣物?而且還非常的凌亂,像是倉促穿起來的一樣?”
蘇御聳了聳肩道:“讓人給那什么了。”
“噢”秦清仍是看著蘇御,是誰呢?你繼續說啊?
你看著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蘇御笑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自己問她好了。”
說完,蘇御屈指一彈,彈出一縷靈氣射入裴妤體內,將對方靈氣流轉徹底封死。
秦清撇了撇嘴,來到裴妤面前蹲下,冷冷道:“知道我是誰嗎?”
裴漁現在已經是徹底的無畏無懼了,反正早晚是個死,多活一天就是多賺一天。
只見她朱紅色的厚唇微微一翹,“看到你這張臉,本尊當然就猜到了,可惜,你想要從我身上拿回的東西,已經不在我這里了。”
秦清聞言頓時變色,銀牙一咬,道:“東西哪去了?”
裴妤笑了笑,歪過腦袋,目光看向蘇御。
秦清一愣,也跟著轉身看向蘇御,
蘇御一臉無辜的雙手一攤:“別這么看著我,我就撈了一件法袍,本來就是打算送給你的。”
秦清微微蹙眉,又一臉疑惑的看向裴妤,
裴漁冷笑道:“金風已經被他從我體內剝離,至于下落,你應該找他,而不是找我。”
她當時被剝離本命飛劍之后,已經昏迷過去,所以并不知道金風其實已經沒了。
秦清頓時大喜,跑至蘇御面前,伸出手掌,神情期盼道:“金風呢?”
蘇御嘴角一咧,“金風是那柄仙劍?”
“對啊,”秦清喜滋滋道:“金風玉露,聽名字你也應該知道這是一對吧?”
這個.......蘇御不好意思道:“如果我說金風已經沒了,你會生氣嗎?”
秦清臉上笑容瞬間凝固,“你不會是在逗我玩呢吧?”
蘇御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逗你,那柄劍確實沒了。”
啊.......秦清整個人僵在原地,目光呆滯的盯著蘇御,
金風玉露本是一對,都是娘親的本命飛劍,玉露是由神樹甘露所化,而金風是縈繞在神樹間的一縷清風所化。
八年前,娘親率領甲子營孤軍深入,直取北夏中間大帳,被無數高手圍殺之下,金風被人禁錮收走。
多番打聽,秦清才知道金鳳落在了問劍宗手里,后來被傳給了現任宗主裴妤。
所以當她聽到蘇御竟然將裴妤抓住的時候,內心的興奮是無法形容的。
可是蘇御這句話,無疑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頭頂。
片刻后,秦清幽幽一嘆,茫然道:“不想告訴我它是怎么沒的嗎?”
蘇御心念一動,和光同塵飛離竅穴,漂浮在半空,蘇御指著那邊的那道紅線,道:
“被我煉化進和光同塵了,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是你娘的本命劍,要不然我肯定會給你帶回來的。”
秦清一愣,忽的抬起手來,在和光同塵劍身上的紅線處一抹,只見一道小巧的紅色虛影出現在和光同塵上方。
虛影呈飛劍模樣,長不足一寸,當秦清看到這道虛影的時候,頓時喜極而泣,
“是它!是金風......”
蘇御嘆息一聲,道:“對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
秦清噗嗤一笑,擦了擦臉上淚珠,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人,直接坐進蘇御懷里,笑道: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金風在你手上和在我手上有區別嗎?看樣子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娘親丟失的飛劍,卻被你誤打誤撞的拿了回來,說明娘親在天之靈,已經認可你這個女婿了。”
“真好,”秦清一臉欣慰的將頭埋在蘇御肩膀,“煉化就煉化吧,金風玉露本就是一對,不過你可真厲害,天品十階的仙劍你都能煉化,”
蘇御長長的松了口氣,“我剛才真的覺得很不好意.......”
話還沒說完,秦清已然獻上了她的熱吻,粉嫩的朱唇上夾雜著淚水,味道咸咸的,卻又濡軟香甜。
“兩位,你們這是當本尊不存在嗎?”角落里,裴妤看的直翻白眼,現在的年輕人啊.......
蘇御原本打算脫離秦大姐香舌的纏繞,結果秦大姐卻愈發的熱烈起來,渾身滾燙,皮膚呈現出一種妖嬈的淡紅。
只見秦清抬手一揮,設下一道靈氣壁壘,然后呼吸急促的褪下衣衫,與蘇御徹底交融.......
椅子“咯吱咯吱”的響著......極富節奏.......
傍晚時分,蘇御和秦清返回城墻,
至于裴妤,秦清當時差點就要動手殺人,不過后來還是打消了念頭,囑咐蘇御將其收禁,若是將來派不上用場,再殺不遲。
他們沒有返回雄鎮關,而是去了那家老板娘的面館,
秦清在這兩天的滋潤之下,皮膚愈發的好了,白里透紅,粉嫩誘人,關鍵是,羞羞一次,修為就會有很大的增幅。
蘇御看在眼中,不禁感嘆,秦大姐這是既享受了又提升了修為,雙贏啊.......
他琢磨著,等以后時間地點都合適的情況下,再和秦大姐一起研究一下房中術。
面館里還是一如往常的熱鬧,只不過在蘇御和秦清進來之后,原本極為嘈雜的面館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御眼下穿著的可不是游弩手軍服,而是山水盎然的水秀山明袍,氣質之出類拔萃,完全是壓倒性的鎮場。
老板娘見到秦清,第一時間跑了過來,殷勤笑道:
“小姐和姑爺來啦?吃面還是?”
“就吃面吧,”秦清在白胖子風寒這一桌坐下,朝老板娘笑道:“柳姨有功夫了,再給切兩碟子小菜吧?”
“小姐這話說的,”老板娘笑道:“今晚就是讓滿屋子人都餓著,我也得先給小姐炒幾個菜。”
風寒一愣:“這么說,我還是沾了丫頭的光了?”
老板娘笑嘻嘻道:“風二哥以為呢?你在我這可沒有這么大面子。”
面館里頓時響起一陣哄笑,重新熱鬧起來。
風寒率先給蘇御倒了杯酒,笑道:“這兩天內,暫時不會再有弟兄出去了,等符箓足夠,我們會再仔細演練一套合適的破塔戰術。”
蘇御點頭道:“我這次出門損耗不小,至少需要三天時間恢復,我會和秦大姐返回大同府,這里有什么情況的話,風大哥只管派人知會我一聲。”
“那是自然,我可不會跟你客氣,”風寒哈哈一笑,舉杯道:“干了!”
眾人同時舉杯。
這時,一名穿著都尉軍服的人走來過來,手里端著一碗清水,先是朝風寒等人行禮之后,笑呵呵的看向蘇御,
“蘇仙師,劉某當初有眼無珠,若有冒犯,你老千萬別記在心里,我不能喝酒,就以這碗清水給蘇仙師賠罪了。”
這個人,是劉都尉,當初老孔來喊蘇御出去執行刺探軍情任務的時候,就是劉都尉去營房里叫的人,當時他并不知道蘇御身份,所以說話很難聽,口吐芬芳。
可后來,自從他知道了蘇御不單單是這段時間以來北疆聲名最盛的高手高高手,還是秦公未來的孫女婿時,他就沒有一天能睡個好覺。
生怕將來蘇御會給他穿小鞋,此時驟然在飯館遇到,這么好的賠禮機會,他怎可放過?
蘇御呵呵一笑,他當然認出眼前此人是誰,趕忙也端起酒杯站起,朝著劉都尉道:
“都尉大人客氣了,我可從來沒有記恨過你。”
這時候,白胖子一把奪過劉都尉手里清水潑掉,倒了滿滿一碗酒后,又重新遞給他。
“沒見過賠禮用水的?今天讓你破一次例。”
劉都尉接過酒碗,趕忙笑呵呵的點頭道:“謝謝白將軍,謝謝白將軍。”
蘇御與他的酒碗撞在一起,一飲而盡,
而劉都尉心花怒放的沖著秦清行禮之后,知機離開。
見到劉都尉,蘇御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好奇問道:“大同府最好的那什么地方,在哪里?”
“噗”白正光剛喝進嘴里的一口酒,差點給噴出來,驚呆道:“蘇老弟當著小姐的面問這個,合適嗎?”
秦清灑然一笑:“沒什么的,我知道他不會去那種地方。”
蘇御道:“去倒是會去,但我主要是想請我那一火的弟兄們去快活快活,當然了,我只是作陪,我什么都不做。”
“你倒是敢做?”風寒忍不住笑道:“現在大同府有哪個窯子敢接待你蘇老弟?她們不想活了?”
秦清也是無奈的搖頭苦笑,“算啦,到時候我陪你去,我請客。”
“那感情好,我替我那幫弟兄們敬秦大姐一杯,”蘇御笑嘻嘻的端起酒杯。
秦清嬌笑一聲,趕忙舉杯:“不敢不敢,應是清兒敬蘇大哥一杯。”
風寒和白正光對視一眼,默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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