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你成績不理想啊。”抬著魚,陳放說道。
“718分,也還可以了吧。”張晨在看到陳放他們中鰱鳙之后,也換過搓餌,釣半水…期間有口,釣上來的還是鯽魚和鯉魚,還釣到了兩條麥穗,就很過分。
8號伊勢尼,連中兩條小麥穗還是正口。
“我進入大師組的希望,不大。但沒想到干爹能后來居上…”張晨就很服氣。
張晨,陳放,陳爸,再到趙叔…
他們四人間隔不是很遠,中間還沒有別的釣友。他們垂釣環境差不多的…
陳放也很服氣,真心的。
看老爸,趙叔,還有最里面幾個專門抽鰱鳙的釣友,他們抽竿子,那簡直了,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
陳放只抽了一條鰱鳙,就把鰱鳙窩給炸了。那條鰱鳙不到十斤…
可老爸和趙叔,他們抽十幾斤的鰱鳙,都沒有炸窩。
晉級釣場,魚窩炸了,就很難再聚到魚。因為整個垂釣區域到處是窩料…
“你昨天也遇到鰱鳙了,怎么釣的?”陳放問。
“昨天第一條鰱鳙是蚯蚓釣到的,之后換了搓餌,又連中了幾條。”張晨有些尷尬的撓后腦殼。
昨天的情況,張晨有些不好意思說。
昨天他在的釣位,周圍人也盡是釣鰱鳙。張晨和陳放一樣,不知道要怎么拉鰱鳙,弄得他們那個大區域的鰱鳙時不時受驚,很被附近釣友不喜歡…然后在他掛底了之后,都不好意思下水切線。
想爆護,運氣好就行了。但想要經常爆護,和別人搶魚,就要有過硬的技術。
坐到車上陳放給趙吉陽打了電話,問她回不回去,還有家里的魚喂了沒有…
趙吉陽在和張瑤,李雪還有周柏打麻將,玩的正高興。
到陳茶鋪子,張晨去看他們打牌。陳放回去后院的臥房…在床上玩手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來六點過,脖子都睡疼了。
陳放伸著懶腰,扭了扭脖子,起身打開陽臺門,到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
陽臺外面就是云溪河,幾十米寬。
又下雨了,絲絲細雨落下。
陳放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回去麻將室看了一眼,趙吉陽他們還在打麻將…
“贏了輸了。”陳放坐到趙吉陽旁邊。
“贏了。”趙吉陽笑道,她面前厚厚一疊籌碼。
“我輸慘了。”周柏道。
“打多大的哦。”陳放笑道。
“5毛,16塊封頂。”就這,周柏一下午輸了兩百多。
其實,也不算多,就是娛樂。
這邊的麻將通常是5毛,1塊…娛樂局通常就8塊、16塊封頂,很少有32,64封頂的。
16元封頂,通常幾十塊錢輸贏,也能有幾百塊錢的輸贏…
陳放給老爸打了電話過去,他們已經收拾東西,在回來的路上了。
給老爸他們說了晚上老瓦房吃飯,陳放又去通知了老媽,小姨…然后撐著傘,到老瓦房訂了一個大包。
中了條28萬的標魚,陳放得請客吃飯,今天剛好所有人都在…
吃過飯,回家…
陳放和趙吉陽先去喂了魚:“明天水庫放魚苗,我們一起去。”
“嗯。”趙吉陽點點頭。
“我想…買兩萬元的魚苗,以我們的名義放生水庫。”陳放說。
“好。”
第二天,碧水村準備了很多用于放生的魚苗。
水庫里只能放生食蚊魚、麥穗、白條,然后是鯽魚、鯉魚…鰱鳙、草魚。還有雅魚…
其中以鰱鳙為主。
鰱鳙可以凈化水質…
今天周六,但剛過完十一,大多數單位是不放假的。過來游玩的人,比十一期間少了很多,但也很熱鬧。
八點過,陳放和趙吉陽就來到碧水村。
今天是大眾放生,各個靠水庫的停車場,停著一輛一輛水產車。街上也有賣放生魚的,一袋10塊,20塊…100塊,都有。
陳放和趙吉陽先去吃碗面,填報肚子,等著爸媽他們過來…
陳爸和陳媽,吉陽爸媽,坐著同一輛車子過來。隨后張晨開著過來,載著三叔,周柏和李雪…
陳放先去問了一車魚苗多少錢,大家商量了一陣,周柏拿出一萬元,張晨出了一千,陳放和吉陽爸爸各出兩千…陳放掏了兩萬三。他們一行人,買下一車的魚苗放入水庫。全都是鰱鳙苗…
自發過來苗魚放生的釣友很多,還有一些個大老板,也是一車一車魚苗的買。
至于政府主導的放生,那要等明天過后了。
鎮政府預定了50萬元的魚苗,在之后的時間會將魚苗放生到水庫各處。就比如大竹村那邊,也會放生魚苗。
放了魚苗,天還下著小魚。趙吉陽他們又約起了打麻將…
陳放回去了小竹溝,檢查了一下魚池火磚墻質量。下午,陳放將之前發酵的梨子酒過濾了兩遍,換桶澄清。
梨子酒的泛黃,里面還有雜質。澄清兩三天,就能喝了…
現在也能喝,就是里面有雜質,味道不那么純。酒有微微甜味,帶著梨子的酸和清香,有點澀口,酒精度數不高。澀感很正常,等澄清后再放置一段時間,澀感就沒有了。
陳放打了一碗出來,嘗味道。小白看到后就跟陳放鬧,嚶嚶嚶叫喚,它也要喝。
陳放給它打了一些,小東西幾口就舔完了,又到陳放面前嚶嚶嚶…
“不能再喝了。”陳放輕輕敲它的腦袋。
小東西委屈,把腦袋埋在了爪子下面。好一會兒,見陳放不搭理它,又嚶嚶嚶叫喚起來…
陳放被鬧得沒有辦法,再給它打了一些。小白美滋滋的舔著,舔完后還沒過癮,又跟陳放鬧起來了。
這一次陳放不慣它,喝酒要有度。
傍晚…
“小白怎么了?”趙吉陽回來就聽到小白的叫喚聲,嚶,嚶,有一陣兒沒一陣兒的…
在聽到趙吉陽的聲音后,小白‘嗖’的一下跑出來,拉著趙吉陽的褲腿進去客廳,指著不銹鋼罐:“嚶嚶…”
“???”趙吉陽聞到了酒氣,看向在清點裝備的陳放:“小白是怎么了,它要喝酒?”
陳放沒好氣的應了一聲,一下午,小白都在和他鬧:“我把梨子酒過濾了,小白聞著香味鬧著要喝。”
“給它喝一些就是了。”趙吉陽說。小白不是不能喝酒…陳放就經常給它倒啤酒喝。
“已經給它喝半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