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狀心中一陣好笑,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邁步走到程小繁的身邊,我們過去吃早飯吧。
程小繁點點頭。
剛準備起身,下身的疼痛讓她秀眉忍不住一蹙。
許大茂笑了。
“我抱你過去吧。”
“都怪你,你還笑人家。”
程小繁埋怨了一句,卻也沒有拒絕許大茂要抱她的意思。
兩手摟住許大茂的脖子,然后被許大茂抱到了座位上。
經過一夜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關系,明顯已經變得不同以往。
本來一定會拒絕許大茂的程小繁,如今也會享受許大茂的懷抱了。
兩人甜蜜的吃了一頓早餐過后,因為程小繁的身體原因,許大茂要去學校給她請假。
而他自己也要去北影廠那邊打一聲招呼。
將桌子收拾干凈后,重新將程小繁抱回床上。
然后許大茂一溜煙跑到軋鋼廠那個四合院去取車。
今天他是不準備跑步前進了。
開著奧迪車先是來到清華為程小繁請了個病假,然后開車直奔北影廠。
北影廠門口,許大茂按了兩下喇叭,然后探出頭:“老張,開下門我進去一趟。”
門衛看到許大茂這個副廠長開著一個完全沒見過的車子過來。
連忙從門衛室跑出來,幫許大茂推開了大門。
“許副廠長,您這是買車啦?”
“想什么呢,我這車都買了一年多了。”
許大茂板著臉訓斥一句,隨手從車里拿出一包煙扔過去,然后直接揚長而去。
將車子停到辦公樓樓下,許大茂向王廠長辦公室跑了過去。
王廠長那邊得知許大茂想要請假也沒問原因,直接批準。
反而還埋怨他沒把毛球帶過來。
說了兩句好話之后,許大茂直接走人。
家里程小繁可還等著呢,他不想浪費這么許多時間。
等許大茂回到程小繁家里的時候,她已經能夠在地上走動了。
對此許大茂也沒感覺什么意外,畢竟這事情是在婁曉娥身上就已經見過的。
陪著程小繁在她家呆了一上午,中午飯點的時候,程小繁還準備給許大茂去做午飯,這一舉動被許大茂直接攔住。
然后他出門開車直接跑到許樓。
在一樓沒怎么停留,只是跟冉秋葉打了聲招呼之后,許大茂直接找傻柱這個狗東西去了。
傻柱聽著許大茂點名要求做的菜品,詭異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我說許大茂,你這幾年都不來找我做一回菜,今天這一次性讓我做兩個,還是補血的,怎么滴你來事兒了啊?”
“你特么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孩子還在那邊呢,有沒有個正形。”
許大茂指了指距離老遠,絕對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小當一下。
然后接著說:“沒工夫跟你閑扯淡,趕緊做啊,急著呢。”
傻柱看許大茂準備要溜,這下更來勁了。
“怎么著?被我說著了,哎你別走啊。哎哎”
許大茂裝作無事一樣走下樓。
心里暗罵傻柱這癟犢子玩意兒,特么真不是個東西。
下樓之后,許大茂立刻向冉秋葉告狀:“秋葉,回家管管傻柱,那嘴上就沒有個把門的,張嘴就胡咧咧。”
“許大哥,他跟別人還真不這樣。”
許大茂聞言瞪了一臉笑意的冉秋葉一眼:“照你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他。”
“可不是得謝謝傻柱嗎,要是沒有傻柱都沒有敢跟你斗嘴的。”
身后劉嵐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兩個女人一陣輕笑。
許大茂看了眼劉嵐說:“劉嵐,你跟誰一伙的,怎么還幫著傻柱呢?”
“我倒是想幫你,你也得給我機會啊。”
一句話直接給許大茂徹底秒殺。
劉嵐要是沒結婚,許大茂沒準還會口花花一下,可劉嵐結婚了,許大茂可不敢撩撥她。
再說現在家里這兩個,他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呢。
三人閑聊的時候,傻柱端著兩個砂鍋從二樓走下來。
許大茂上前接過,然后直接端著上車。
“許大茂,兩個鍋子記得送回來啊。”
“行了,知道了。”
沖著傻柱三人擺擺手,許大茂開車直接離去。
許大茂走了,傻柱靠在前臺上沖著冉秋葉隨口說道:“這許大茂橫是有一個月沒回咱們院兒吃飯了吧?好家伙今兒個來飯館,讓我做兩個補血的菜端走了,他可真成他。”
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傻柱話音一落,冉秋葉直接就琢磨出味兒來。
她覺得這件好事,有必要讓許母知道知道,當下將二樓的小當叫下來,對她耳語幾句。
這邊許大茂和程小繁還在享用著午餐呢,卻不知那邊已經把他點菜的事情傳回四合院了。
茶樓。
許母看著小當問道:“小當你說的是真的?”
小當連忙回道:“許奶奶,我敢騙您嗎,這可是我秋葉嬸讓我通知您的,她說她一會就過來。”
許母聞言立刻高興起來:“行,小當你先回去吧,等你秋葉嬸過來,我們有事再找你。”
中午忙碌的時段過去后,冉秋葉依言來到了茶樓。
兩人在一堆竊竊私語一陣,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半晌冉秋葉這才離開茶樓,然后就見許母臉上的笑容更濃郁了。
第二天,許大茂和程小繁開始照常上班。
程小繁拒絕了許大茂要開車接送她的好意,說什么影響不好,執意要騎自行車上下班。
許大茂也知道這樣對程小繁的影響確實不好,也沒繼續堅持。
白天兩人一如以往,不過晚上就開始膩在一起。
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尤其是兩人還互相喜歡對方的情況下。
戰場也從程小繁家,轉移到許大茂的家里。
直到有一天許大茂因為北影廠里面的事情沒有回家,恰好許母和冉秋葉找上門來。
帶路的棒梗早在給許母二人引路之后,騎著一腳踹突突突的沒了蹤影。
許母和冉秋葉推開許大茂這個院兒的大門。
此刻院內只有程小繁在廚房做著午飯,聽到推門聲之后,還以為是許大茂回來了。
手中的鍋鏟都不曾放下,直接跑了出去。
輕快的聲音在院內響起:“許大哥,你回來啦。”
當程小繁看清來人是誰之后,突然就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的尷尬神色溢于言表。
“伯...伯母好。”
許母的臉上直接笑開,走到程小繁身邊抓著她的手親密的不行。
直到一股糊味傳出來,程小繁這才跑去將煤氣灶關掉。
然后回到屋內繼續和許母、冉秋葉說話。
另一邊,自知自己做了錯事的棒梗,騎著一腳踹直接來到北影廠,準備給許大茂通風報信。
其實他也是不想將許大茂住處說出去的,許母和冉秋葉最先找的也不是他。
許母問李青,李青也只是憨厚的笑。
縱使是許母也拿李青沒有辦法,正準備從小當和槐花入手的時候,棒梗騎個破摩托自己送上了門。
棒梗可不是李青,在許母和冉秋葉連嚇帶哄的說辭下,瞬間敗下陣來。
這才有了許母和冉秋葉找上門的一幕。
北影廠門衛老張將棒梗攔下,也沒有給棒梗通報的意思。
不是他不想通報,而是今天有領導下來視察,通報也沒用。
即便天大的事情還是得在這里等待。
這一等直接等到下午三點左右,來北影廠視察的領導終于在許大茂等一干領導班子的歡送下離去。
“許叔許叔。”
棒梗在視察領導走了之后,立刻大聲叫許大茂。
許大茂意外的看了棒梗一眼,他和許大茂舅舅家的小川,除了往他的院子送古董之外,平常可不怎么來找他。
如今這次過來應該是有事了。
沖著棒梗招了招手,棒梗立刻跑了過去。
“棒梗,有什么事兒嗎?”
“許叔,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不下來,別著急慢慢說。”
“許叔,許奶奶和我秋葉嬸今天中午去你那個院子去了。”
許大茂再也保持不住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裝比樣子。
“王叔,家里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與王廠長說了一聲,許大茂起身就準備跑回去。
棒梗趕忙將許大茂攔住,指了指他騎來的一腳踹。
兩人上車以后,破摩托幾乎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小繁啊,沒事的時候不要老是窩在家里,你可以去四合院陪伯母坐坐嘛,直接去茶樓也行。”
“伯母我知道了,以后我會過去的。”
程小繁紅著俏臉,她的手被許母抓在手中,臉上全是羞色。
許大茂回來時,正好看見這如此詭異的一幕。
許母不會反對,這是一定的事情。
許大茂之所以著急回來,是因為程小繁。
他怕程小繁因為許母反而在搞什么避嫌之類的事情,那他許大茂又要恢復到一個人入睡的境地了。
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啊。
雖然略微有些意外,但這也是件大好事。
許母三人也看到了回來的許大茂。
許母看了眼許大茂說:“兒子,你送媽走一段。”
“哎。”
許大茂答應一聲,然后對程小繁使了個詢問的眼色。
可惜沒得到回應。
回軋鋼廠四合院的路上。
許母向許大茂問道:“兒子,你決定和小繁那丫頭在一起了?”
許大茂聞言點了點頭。
母子二人說話的同時,一點也不避諱旁邊的冉秋葉。
許母又問:“那你準備和婁曉娥離婚的話,我孫子一定要跟你。”
許大茂沉默一下:“媽,我沒想跟曉娥離婚。”
“你不離婚,你怎么和小繁那丫頭在一起,你還準備學古代皇帝不成?”
“皇帝后宮佳麗三千,我這才倆。”
冉秋葉眼睛睜的大大的,可在她聽到許大茂的話之后,許大茂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崩塌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冉秋葉更是無語。
許母:“兒子你說的對,兩個兒媳婦咱們家也不是養不起,媽支持你。”
許大茂一陣感動,你們都瞧瞧,這才是親媽啊!
“謝謝媽。”
冉秋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向許母問道:“嬸子,要是許叔他...”
許母大怒:“他敢!”
許大茂也說他堅決反對。
說著說著三人說到傻柱的身上。
冉秋葉風輕云淡的說到:“他要是敢這么做,我就敢讓他一個人去街上要飯。”
許大茂連連點頭:“秋葉,這種事情上,我永遠站你這邊。”
許大茂這個雙標狗,他要兩個相好的可以,別人有異心,他直接現在這人的對立面。
真是老雙標了。
冉秋葉看著許大茂那雙標的樣子,也是一陣輕笑。
同一個院兒生活了10多年,冉秋葉太了解許大茂了。
哪怕許大茂說想要左擁右抱的時候,在她的心里其實也并非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因為婁曉娥這些年的做法,讓她這個曾經的朋友看起來都很難像以前一樣生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