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行只能這樣安慰童以彤。
況且他的情況也的確和童以彤不一樣,不能用自己的經歷去解釋這種異化。
彥行獲得力量是循序漸進,一級一級的提升。而且還有西奧多伯爵和希貝爾這種水平的導師指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童以彤的情況類似魔化,突然獲得了強大力量,對于身體和精神的沖擊自然也大。
童以彤接過彥行遞過來的蘋果,一把冰刃在她手中生出。
這次她沒有攻擊彥行,而且用冰刃認真的削蘋果。
最后將削好的蘋果一分為二,遞給了彥行一半:“好吧,姑且信了你。現在的我應該非常危險,總有一些瘋狂的念頭從我腦中出現。
我該怎么辦?
在你來之前,馮隊長問了我很多關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彥行接過蘋果咬了一口,汁水甘甜爽口。
等商路通了,可以倒騰一批水果讓永恒行商行會的人去販賣。
他們給自己賣命,也要給他們點甜頭。
想的有些遠了。
彥行又咬了一口蘋果,吃著對童以彤說道:“知道就知道了吧,反正這么多事不差這一件。
如果馮聽玥…還有其他人問你什么,你就往我身上推,讓他們找我。
你呀,還是修養好身體,熟悉你獲得的異能。
以后要小心一點了。
這里不是咱們國內,而且我覺得這件事還沒完。”
童以彤也吃著蘋果回想自己被綁架的過程,在彥行說完之后,她回道:“我知道了。抓我的人…我感覺他們不是普通的綁匪。”
“當然不是普通綁匪。”彥行說道:“那座基地有些年頭了。也就是說我們誤打誤撞,和他們背后的組織都看上了這座島嶼。
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伙人和趙氏有沒有關系。
我已經讓馮聽玥查這件事了 只是可惜,那座基地被海水淹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專心養傷,我還有很多工作交給你做哪。”
“是,老板。”
童以彤爽快的答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吃完蘋果后,彥行和童以彤閑聊一些公司的業務就離開了病房。
見馮聽玥還等在外面,對她說道:“走吧,去我的辦公室。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找你,咱們好好談談。”
“是,彥總。”
整個獅鷲養殖科研基地,現在是一個大型的工地。
碼頭上的貨輪從大陸運來建材和設備,貨車運送著集裝箱往來與基地和碼頭之間。
雷鳴公司的資金非常充足,讓所有建造項目的進程都非常快。
預計三個月后,一部分主要功能設施即可投入使用。
對獅鷲的研究可以正式展開。
然后就是繼續建造附屬設施,還有未來獅鷲島開放后的旅游景點和配套功能建筑。
現在雷鳴公司的辦公場所臨時設立在島上原有的別墅內,彥行做為雷鳴公司的董事長,自然在這里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
房間不大,但打掃的非常干凈。
彥行坐下,馮聽玥關上房門,在辦公桌的對面坐下。
“這里有監聽裝置嗎?”彥行首先問道:“我們要談的事情會非常的敏感。”
馮聽玥能感受到…大的要來。
她很鄭重的說道:“彥總知道我們仁倫投資行是一家有什么背景的公司。
我們非常重視我們的承諾,不會對您的生活做任何的干擾,絕對不會做破壞影響我們之間信任的事情。
這個房間,每天分多個時段,我們會派人做一遍檢查。
開始的時候每天都能找到了一些監聽器,不過這些日子沒有了,請彥總放心我們的專業水平。”
仁倫投資行的專業水平,彥行是絕對放心的。
就像把島嶼的建設項目都交給仁倫投資行,這么多人在這里干活,獅鷲就在天上飛著,外界各個媒體平臺上竟然都沒有半點風聲。
可見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到位。
童以彤被綁的事情,錯不在他們。
這里既然沒有監聽,談的話就是你知我知。
彥行把帶來的魔能防護板隨便放在辦公桌上,對馮聽玥說道:“關于童以彤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在找她詢問。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現在也不打算告訴你。
當然,你們自己查出什么,我也不干涉。”
馮聽玥能聽出彥行語氣中的不滿。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有些越界了,只是在對那座地下基地的搜查中,里面很多東西根本無法用常規方式解釋。
比如里面有很多人死在冰塊的穿刺。
基地上方破開的大洞也不像爆破炸出來的。
能不用說那些被扭曲的鋼筋,磨成漿的水泥。
這種超自然現象肯定與彥行有關,馮聽玥想調查清楚,就在彥行到來之前私自對童以彤進行了詢問。
“對不起,彥總。”公司對彥行的重視程度,讓自知犯錯的馮聽玥立即站起來道歉:“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了。”
“坐下吧…”彥行沒打算追責,反正馮聽玥也沒問出什么。讓馮聽玥坐下,彥行繼續對她說道:“童以彤的身體出現了重大變化,也是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如果不對她進行疏導,恐怕會走上歧途。
我已經和她談過了,她會配合你們對她的身體進行檢查。
能研究出什么,都是你們的。”
“真的嗎?”馮聽玥本來以為會被彥行訓斥一頓,回去還會遭到公司處罰,沒想到竟然來了一個大驚喜。
在童以彤昏迷的時候,曾在她身體周圍出現過很多異象。
加上對地下基地搜索發現,可以推測出很多事情。
至少可以斷定童以彤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但因為童以彤和彥行的關系,讓他們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
現在彥行竟然讓童以彤配合研究,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收獲。
彥行答道:“當然是真的…小童的一個好女孩,也單純。我把一些事想的太簡單了,讓她受了我的拖累。
如果有一個再從來的機會,我不會讓她來獅鷲島。
普通的生活更適合她。
但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就會負責到底。
照顧好她,思想疏導,你們應該比我更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