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她的嬌軀攬入懷中,動作間略微夾雜著些許的試探性,但卻沒有遲疑,緊密相擁,如蘭似麝般的幽香蕩漾在鼻尖,烏黑細膩的長發摩挲在臉龐上,有些酥酥癢癢,張巍卻心中略微有些蕩漾,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大手下意識地落在了她小蠻腰上,膚如凝脂,滑嫩的雪膚讓他有一種愛不釋手,不由得輕輕摩挲了一會。
好半響。
“別打攪姐姐睡覺......”姚長歌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一副像要將他頂出去的樣子,但在力度上卻非常輕,反而是讓張巍卻一下子就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一只手再從小蠻腰下面一抄將她面向了自己,姚長歌瞪著眼,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你反了,居然敢打擾姐姐睡覺!”她呵斥了一聲。
“翻過來了,姚哥你盡管安心睡。”
張巍卻正義凜然回答:“本人曾有在網吧網管三年通宵經驗,干啥啥不行,站崗第一名,保證姚哥今晚睡眠的質量杠杠滴。”
姚長歌秋水眼眸瞪了他一眼:“那你還不趕緊麻溜給姐姐去站崗!”
我都已經在站崗了......張巍卻大手下意識地越過了衛衣的間隔,望向了距離著自己只有咫尺之遙的姚長歌俏臉,他一本正經回答:“姚哥睡了我就站崗了。”
姚長歌黛眉緊皺。
像對于扶在自己腰上作怪的大手有些不是很適應,但卻不反感,她冷哼了一聲,隨即有些不放心的伸手將他搭在了自己小蠻腰上的大手摁住,不再讓他作怪。
她瓊鼻微微皺了一下,一只手十分嫌棄的推了推他:“你好像還沒洗澡吧,渾身酸臭就睡覺,快點下去洗澡!”
張巍卻:......
他略微有些無奈:“姚哥,現在很晚了......”
姚長歌堅決:“不行!”
好嘛。
張巍卻只好是下床進來了浴室里面,但仔細一想,自己好像沒有換洗的衣物,他有些無辜的出來望向了姚長歌:“姚哥,我好像沒有換洗的衣服。”
姚長歌伸手指向了長桌他買的女裝:“沒什么,這不就是有現成的了,穿上就好了。”
張巍卻苦著臉:“我女裝啊?”
姚長歌緩緩露出了一抹狡黠笑容,如同一個奸計得逞的小狐貍:“穿著出來了把姐姐哄樂了,姐姐再給你點福利。”
“真的嗎?”張巍卻眨了眨眼睛。
“看你認為咯。”姚長歌哼哼了兩聲。
張巍卻想了想。
不就是女裝。
反正整個房間里面就姚長歌和他兩人,男子漢頂天立地,張巍卻拾起了桌子上的女裝滿臉悲憤轉身進了浴室,過了半響才再出來,好在自己都是買了兩三件衛衣,看上來倒是沒什么,這一點早已是在浴室里面照了一次鏡子。
剛一出來。
姚長歌立刻向他投來了視線,本來是想看著他出糗,但看著穿在他身上的衛衣,非但沒有出糗,反而是襯托出了一種十分搭配。
姚長歌立刻撇了撇嘴:“沒意思。”
她倒頭就睡。
而張巍卻則利索的爬了上床,剛洗了澡,正精神奕奕在上崗,他側躺著望向了姚長歌,正欲出聲,但姚長歌卻是反客為主,輕輕抱了他一下。
她輕聲呢喃:“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張巍卻一怔,隨即回過神來,輕輕將她的嬌軀摟了一下,心中也是知道了自己有些急躁了,兩三個月都已經是快等了過來了,再等一會也不會怎樣。
張巍卻輕聲問著:“就摟著睡行嗎?”
“嗯......”姚長歌低聲輕哼應了一下,任由著他緊緊相擁著自己,過了半響,一陣趨于平穩的呼吸聲和低聲的呼嚕聲響起。
姚長歌輕輕抬起頭。
隨即注意到了張巍卻已是睡了下來,睡得非常香甜,像一次性將這一段時間的憂愁和壓力一下子全部釋放了出來一樣。
“想跟姐姐玩,還要再過一百年......”姚長歌伸手輕輕戳著他的臉龐,嘴角微微翹起了一抹弧度,如同奸計得逞的小狐貍般的奸詐。
戳了好一會。
她才微微瞇了瞇眼睛,聽著他略微有些吵雜的呼嚕聲,但一顆心卻前所未有的安靜,很快就淺淺入睡。
第二天。
再次醒來時。
天色已是早上了,姚長歌有些睡眼惺忪的醒了過來,隨即發現張巍卻正盯著自己的臉上一個勁瞅,她微微瞇了瞇眼睛,再緩緩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雪白的羽絨被褥在她身上滑落了下來,撇了他一眼,有些漫不經心的問著:“姐姐好看嗎?”
張巍卻小嘴抹了蜜:“老好看了。”
姚長歌哼哼了兩聲:“就不讓你看,姐姐刷牙了。”
張巍卻想了一下:“早餐我已經買好了,待會我們吃完了再坐車回去?”
“不要,姐姐還沒看日出。”
姚長歌一口拒絕:“再待一天,明天再回去,正好今天精神飽滿,姐姐要好好玩一圈。”
張巍卻眨了眨眼睛問:“你公司的事情不用管嗎?”
他這一段時間可是問了自己的小內應懷新煙,公司里的大大小小事情正忙著,姚長歌應該都是百忙中抽時間和自己出來一趟。
“前段時間公司的事情早就堆在一起全部解決了。”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這么早醒做什么,我還惦記著出去買一份腸粉呢。”
像早已是摸清楚了姚長歌的情有獨鐘,張巍卻聳了聳肩,伸手指向了擺在了桌子上的一份腸粉:“早就買好了,你快刷了牙出來吃吧,現在都有點溫熱,待會就真涼了。”
姚長歌怔了怔,隨即嘴角微微掀起了一抹弧度,倒是沒說什么,她轉身進了浴室里刷牙,頃刻,她就刷完牙出來了,一下子就伸手在張巍卻的臉上糊了一些泡沫。
張巍卻愣神間,他臉上已是被姚長歌糊了一臉的牙膏泡沫,微微有些泛涼,而始作俑者則一副非常滿意的樣子,隨即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享用著自己的早餐。
張巍卻心中惡作劇一時興起,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清理著自己臉龐上牙膏泡沫,而是用手抹了一把,再上前往姚長歌雪白的臉頰上糊了上去。
“居然敢整姐姐!”
姚長歌回眸瞪了他一眼,隨即再看到了張巍卻臉龐上的牙膏泡沫,她像有些忍不住一樣噗嗤一笑,一時間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