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
北華大學已經是臨近假期倒計時了。
冷風蕭瑟。
與其他寢室一樣,201寢室同樣是已經在收拾了東西,張巍卻最為輕松,他的行李都在公寓里面,倒是不用臨時趕腳。
他坐在了桌子前。
他盯著手提電腦熒幕上的股票網站界面,紅原水泥一片標紅,饒是他對于股票不是很懂,但都能意識到一件事,這股真賺翻了。
兩周的時間已經是再翻紅了20個點,期間同樣是有一些翻綠,但只是回調2到3個點,基本都是不痛不癢,每天都還在持續平穩上漲翻紅。
錢承安都在仰天捶胸悔恨不及自己沒有上車錯過了一波行情,而張巍卻險些吐血,郁悶了一整天,太不科學了,一波的大翻紅居然才回調2到3個點。
前兩天再約了徐蘊秀出來,小妮子清澈眼眸里面的崇拜和憧憬都快要溢出來了,張巍卻只想用六個點來形容自己的內心。
離開了寢室,張巍卻返回了公寓稍作收拾了一下行李。
假期已經是倒計時了。
他也是時候回家了。
符姨和周姝已經是回了老家,估計是年后才會再回來,徐蘊秀同樣是在結束了競賽就會回去返回老家,而待在鵬城的姚長歌在月底應該同樣是直接回老家。
折騰了一圈下來。
自己居然還是一個人。
真雞兒丟人。
夜里。
張巍卻換了一身干爽衣服,裹著厚實的黑色連帽衣出門,乘著夜色,不知不覺間,他一路來到了北流街區附近,他稍微看了一下,隨即注意到了慕舒佳公司下面還是蹲著一位衣衫襤褸的大爺,非常霸氣一屁股坐在了公司樓下,一張皺巴巴的紙張和一個破碗。
張巍卻怔了一下。
大爺很顯然注意到了他,伸手攥著自己的破碗,眼神略微有些警惕望向了他。
張巍卻:......
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老大爺真把他當做是同行來搶生意了,擔心自己把他的破爛鐵碗一腳踹了不成,張巍卻再看了一眼頂著冷風都出來就業的老大爺。
現在這一行都已經是年底出來沖刺業績了嗎......張巍卻心里吐槽了一下,隨即再左右看了一下,正好注意到了附近的燒烤攤,正有些冷清。
燒烤攤老板剛注意到了張巍卻過來就立刻樂呵的過來寒暄了一下,隨即手腳利索的給他端上來了一套燒烤套餐,張巍卻不經意的瞅了一眼,發現原來染了黃毛的青年林永斌已經是染回來了一頭黑發,正在忙里偷閑的坐下來休息,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微微友好地笑了笑。
張巍卻擠眉弄眼,調侃了一下:“老板,這是你的未來女婿了?”
燒烤攤老板滿不在乎:“品性勉強還行,但還要看我家閨女的主意,我閨女不喜歡,不想嫁,誰來了都沒用。”
張巍卻有些疑惑:“老板,這都快年底過年了,你就不回家休息一下?”
燒烤攤老板樂呵呵回答:“快了,再過兩天我家閨女放假了就收拾一下回老家,估計也就是這兩天了,大城市好是好,但還是沒什么人情味,一到了逢年過節,基本都冷清下來了。”
對于這一點,張巍卻還是非常認可,走在街上基本都能清晰地感覺出來,街上冷清了許多,基本上逢年過節都是這樣,一旦到了什么大日子都會清靜一段時間。
稍微寒暄了一會。
有了客人,燒烤攤老板就繼續忙碌了。
張巍卻突然就接到了來自姚長歌的微信了,基本上他跟姚長歌都是每天都有聯系,不頻繁,但基本上每一天都有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姚長歌偶爾會給他分享今天的穿著,臭美一下,同時還會買一些東西郵寄回來,基本上都是用來裝飾一下公寓的東西。
眰恦:照片眰恦:照片 眰恦:幫姐姐挑一下,什么顏色比較好看?
姚長歌發來了兩張照片,分別是兩張衣服的款式,一件是棕色的加絨衛衣,一件是黑色的風衣,基本上都是保暖衣,大概是鵬城的天氣越來越冷了。
小白臉:第一件。
眰恦:我前天買了一張電腦椅,估計明天就能寄上門了,你家里的電腦椅款式不好,長時間坐久了會不舒服,換成人體工程學椅會好一點。
小白臉:但我明天要回老家了,能不能趕得及?
眰恦:你什么時候回去?
小白臉:應該是中午的時候,十一二點左右。
眰恦:快遞是早上一早就到了。
張巍卻一時間有些沒有想到有什么好的話題,他也沒有回應,隨即繼續解決著自己的燒烤套餐,過了好半響,終于填飽了肚子。
跟燒烤攤老板打了一聲招呼隨即離開,他再散步了一會,天越來越冷了,他正想返回公寓,發現有一條微信才發了過來,還是姚長歌的微信。
眰恦:在做什么?
小白臉:小區附近散步。
小白臉:姚哥,你現在已經回老家了?
眰恦:還沒有,在出差,出差結束了再回去。
小白臉:注意身體。
眰恦:嗯。
張巍卻沒有再看手機,他折返回來了小區里,正好碰上了江姨和自己的家里人一起回來,張巍卻禮貌性打了聲招呼才返回公寓,他坐在了電腦桌前,隨即簡單在網上貼吧再灑下了一張張帖子,一次次的再次瀏覽了一次才滿是疲憊的躺在了床上。
他繼續抱著手機上網沖浪。
......
深夜,鵬城。
機場的候機室里面。
姚長歌坐在了一間咖啡廳外,她再看了一眼手機,隨即才抿了一口咖啡,暖和了一下身子,翻著一本潮流雜志打發著時間,她戴著鴨舌帽,裹著一件黑色中長加厚連帽衣,一身御姐的高冷冰山氣勢坐在了原地都沒有人敢上前搭問。
在深夜里,鵬城的候機室依舊是十分熱鬧,來往間人流熙熙攘攘,姚長歌靜坐在了原位,再看了一下時間,候機室里面響起了提示音。
結了賬。
姚長歌按照指示排著隊,沿著通道登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在隔壁是一位同齡的女性,一坐下來,姚長歌開始閉眼假寐休息。
不一會。
飛機緩緩升空的同時,機艙里空姐字正腔圓的聲音在噪音中一點點漸漸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