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的聲音擲地有聲,他的話清晰的傳入到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頓時令現場的眾人們都變得沉靜了下來。
確實有道理。
青羽說的話讓現場的每個人都在內心之中非常的認可。
道理他們都懂的。
可是道理之外的事情,他們在感情上卻是難以說服自己,畢竟人都是感情的動物,不是什么沒有感情的機器。
“現在的水門需要我們的支持,而我們能夠支持他的方式并不是回去給他們添亂,而是去木葉村為水門爭取到屬于他自己的利益!”
青羽再次大聲說道,他明白現場的人們已經因為他的話而產生了動搖,那么它就更應該趁熱打鐵,他要在現場眾人再次被感情支配之前,將事情徹底的說清楚。
一時之間,全場沉默。
包括旗木朔茂在內的現場,每一個人在看,向青羽的眼神中都發生了變化,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存在,居然能夠說出這么冷靜而又這么有道理的話。
“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幫助水門大人的話…”
青羽再次開口,他的聲音緩緩的傳入到每個人的耳中,在這個幽靜的森林環境里,他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那么的清晰。
“那么你們就回到木葉村去!”
“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算計著水門大人!”
“看看這些根部忍者究竟是誰派出來的!”
“用自身的行動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為水門大人平反!”
“這才是你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青羽一句接著一句的說道,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刺進了現場這些木葉村忍者內心最柔弱的那個部分,其實,他們都明白這些道理,只是這里面有很多的事情,他們當下身在其中,并沒有辦法考慮的太過清楚,也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經過了青羽的話之后,現場的每一個人大概都有了一個比較精確的思路,他們也慢慢明白了,接下來該使用什么樣的方式,讓他們顯得并不是那么的累贅。
“我明白了。”
“我知道了。”
“好的,我明白了。”
“我明白該怎么做了。”
“我也知道了。”
現場的木葉村忍者們紛紛開口說道,他們經過了青羽的點撥之后,已經回歸到了冷靜的姿態,現場許許多多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過于突然了,以至于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去思考。
這些木葉村的人怎么沒有任何一個人向青羽提問,為什么知道有人在暗害波風水門?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現場的每一個人心里都有的答案,他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而且猜測的結果大致相同,只是這些話并沒有辦法放在明面上講出來。
現在他們聽到青羽的話之后,明白了他們該在什么方向上幫助波風水門,而不是去那個紛亂的戰場里,用自己已經疲憊的身軀去給水門添亂。
“大家都想通了嗎?”
旗木朔茂低沉著聲音說道,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目光掃過現場的每一個人者,最后視線落在了青羽的身上,向著青羽點了點頭。
他心里的問號依舊沒有消失,還是這個樣子,只是她并不知道青羽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什么打算,可他隱隱的感覺這個人并不是一個壞人,他所說出來的話也確實是非常的有道理,而不是在誤導他們。
如果說一定有一個什么目的的話,那可能就是不想讓他們去幫助波風水門吧,當然這里指的是在戰斗的時候幫助,而不是回到木葉村以后…
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旗木朔茂在做忍者這么多年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古怪的事情,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發生,并且漸漸的發展到這個地步,跟他一直以來所認知的道理并不算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尤其是面前這個已經死了的人再次出現,他隱隱的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三代的人。
這個人說出這些話的目標,可能就是為了讓他們不去幫助波風水門。
或許…
這個人還并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析出了波風水門有自己的底牌吧!
旗木朔茂的心里默默的這么思忖著,他在看到青羽所做所說的時候,心里就一直在猜測的這個人的目的,并非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他能夠想到這么做的原因的目的也就只有這一種了。
當然旗木朔茂并沒有直接戳穿他!
不僅是因為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這個人并不是木葉村的忍者,而且在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時,非常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現在他們當務之急要做的也正是面前這個人所說的,那就是他們需要回到木葉村渭水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旗木朔茂看一下現場的眾人,他發現這些人怎么都已經被青羽說服了,也就沒有什么障礙了,默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大家都已經想通了,那我們現在開始立即趕回木葉村!”
旗木朔茂重新回歸到了他成為統帥時的那種感覺,直接向著現場的忍者們發號施令起來,他的想法與青羽剛才所說的話幾乎是一致的,只是就算是他到了這個份上,他內心也依舊受著情感所支配。
忍者服從命令,這是忍者的規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忍者并不屬于人是一種兵器,是要完成任務的工具,最佳的忍者就是要像機器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不需要做自己任何的判斷,只需要完成任務的目標就可以了。
可是這一點。
旗木朔茂始終沒有達到!
旗木朔茂一直都是一個在內心之中感情更大于忍者規則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中,他才會為了拯救隊友而放棄任務。
隨著旗木朔茂的話,現場的眾人均是達成了一致,起初這些人者并不理解這樣的決定,但是隨著青羽將道理講明白之后,他們都已經理解了,旗木朔茂就是那一種他不愿意完全下死命令,讓大家去聽從他話的人。
經過了這一番之后,每個人的心里都明白,他們要為水門去爭得一份本該屬于水門的榮耀。
“我們出發。”
旗木朔茂,見眾人沒有任何的疑慮和反對意見之后,頓時下達了他的命令,隨即將視線從青旅產生,收了回來,向著木葉村的方向看過去,眼神堅定。
嗖!嗖!嗖!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快速的穿梭在樹林之間,向著木葉村的方向返回他們的心里都已經有了非常強烈的覺悟,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在他們的心中仿佛是噩夢一樣不斷的循環播放,哪怕是他們在返回木葉村的途中,也沒有辦法完全放空自己,腦子里不斷的思考著這些畫面。
青羽跟在隊伍之中,他并沒有離開,因為剛剛他已經說話了,所以若是離開的話,那么就顯得太過于突兀了。
不過…
雖然青羽人在這里,但是他的感知能力覆蓋了這片區域,一直觀看著波風水門與漩渦玖辛奈。
并且在那邊還有他所留下的飛雷神術士,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離開,全前去幫忙,只是在他目前看來,似乎還可以讓他們去在自身努力一下。
青羽不想輕易去幫助波風水門,因為那樣的話它的出現將會成為一個轉折點,畢竟這個世界上會有誰無緣無故突然出現幫忙呢。
除非波風水門無法解決了…
否則青羽都不會輕易現身出手,因為這畢竟是火影之位,秦雨江路已經鋪到了這個份上,在他看來完全足夠了,沒有必要再費什么周折。
若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水門都沒有辦法成為火影的話,那么一切問題都將歸結于命運這一邊,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
旗木朔茂雖然身在最前面,但是他的注意力放在最后邊的青羽,身上他的腦子一直在思考著青羽的身份,至少他已經可以明確一點的就是這個人并不是戰場上的那個人。
只要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那么就不能清楚對方究竟的圖謀是什么,現在他還沒有辦法確定這個人的最真實目的,只是知道這個人的目的尚且還沒有達到。
“可惡。”
旗木朔茂沒有辦法確定這個人是敵還是友,只是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仿佛原本就是一個非常迷亂的漩渦,而隨著這個漩渦旋轉,又將其他的水花轉入進去,變成了一個更加大的漩渦。
這個巨大的漩渦,讓他覺得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在他從事忍者這么多年來,并沒有遇到過這種類似的事情,他也沒有相應的解決經驗,一切的一切都是隨著發生而隨著改變,這讓他對于未來也充滿著種種的不確定性。
另外一邊。
旗木朔茂帶著木葉村的忍者離開之后,現場就僅僅只剩下了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兩個木葉村的忍者。
兩人并肩而立。
正面面對著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
“好了,現在你能告訴我要見我的人是誰了吧?”
波風水門笑著說到,他的臉上看起來頗為得輕松,并沒有如臨大敵般的嚴肅,有漩渦玖辛奈在自己的身邊,他非常的放心,而且也非常的滿足。
在他看來現在木葉村的忍者們都已經成功的活著回去了,那么他去參加這第三次忍界大戰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沒有了任何的牽絆,同樣跟玖辛奈在一起的話,能夠讓他的心中的幸福感達到一個巔峰。
“還不行。”
枇杷十藏直接搖了搖頭,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面前不遠處的波風水門,心中對于這個木葉村的未來有著更多的震撼和驚訝,在心里對水門的評分變得更加高了。
果然。
這個人不能留下來。
一旦讓這個人成為了木葉村新一代的火影,那么他必定會帶領木葉村走向更高的高峰!
枇杷十藏現在就可以確定這一點,他在波風水門的身上已經看到了木葉村的未來,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者可以在面臨他們七個人的時候這么樣的淡定,而且在面對有可能到來的死亡之時又如此的泰然。
這種品質不是其他這個年級忍者的人所能夠具備的!
此人不死忍者世界必定會發生下一次的躁亂!
枇杷十藏在內心之中給了波風水門極高的評價,也恰恰是因為這樣更高的評價,讓他對于波風水門變得更加忌憚了,他不能在現在這個時候告訴他身后的委托人是誰,因為身后沒有委托人,或者說委托人就是木葉村的團藏。
這種事情他不能說。
“你不要問那么多,跟我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枇杷十藏依舊瞇著眼睛,飛機對著其他幾個忍刀七人眾的隊友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們跟著波風水門,隨即開始轉身向著霧隱村的方向走過去。
他并不是要袋波風水門去霧隱村,而是要讓他盡可能的離開一下木葉村的范圍,這樣他在完成暗殺任務的時候,可以更加的從容和淡定,不至于輕而易舉地被其他木葉村的忍者所干擾到。
“好啊。”
波風水門笑著點了點頭,他抬起左手拉起旁邊選我選現在的右手,兩人指尖上傳遞出來的溫度給予了彼此濃重的力量。
“村子的人都回去了。”
漩渦玖辛奈低聲說道,現在她依舊維持著仙人模式,只是她將仙人模式的頻率變得很低,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狀態一樣。
她維持著這個狀態并不是隨時準備戰斗,而是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她知道木葉村的忍者都離開以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并且感知到了那些另外一批木葉村的忍者與他們擦肩而過,正在向著這邊來,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斷。
“我們走吧。”
波風水門拉著玄國玖辛奈一起向著前方走去,兩人跟在枇杷十藏的身后,臉上軍事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任何一個人體現出畏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