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想要對付木葉只靠自己現在聚集起來的這么點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和馬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許多人都對自己的理念嗤之以鼻,認為自己是在異想天開,癡人做夢,想要對付木葉,簡直就是王八吃砒霜,活膩歪了!
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他人的看法。
堅守自己的信念,哪怕是撞得頭破血流他也不后悔,而且在掌握了禁忌之術后,既然這些人活著的時候不能予以自己支持,那么干就就讓他們變成死人來為自己貢獻一份力量吧!
逃離大名府后,他先是找地方安頓好了小狐丸養傷,之后趁著小狐丸養傷的期間,他開始嘗試著使用那門禁術積蓄力量,先是挑一些個沒什么人在意的流浪忍者團伙出手,接著有找了幾個小忍者家族練手。
通過幾次實戰,
他再次確認這門禁忌之術能用,但終究還是差了那么一點意思,林林總總各種缺陷太多,并不能作為決一生死的勝負手,在他目前修改過數十次的計劃中,他還缺少一門能夠一錘定音的手段。
木葉強大之處不僅僅在于那眾多家族以及數量不斷膨脹的平民忍者所構成的磅礴軍力,
還有那一撮頂尖高手。
不如說,
木葉能在一次次忍界大戰中取得全勝,靠的就是那不曾斷代的一代代的頂尖強者。
例如現在那個正蹲在大名府,一個多月的時間擊潰了差不多二十多名在火之國國內享有盛譽的非木葉出身的忍者,被稱為炎魔的男人。
和馬雖說是離開了大名府,但是他仍舊有渠道收到來自大名府的情報。
所以,
在了解到最近一個多月宇智波宗弦在大名府的舉動之后,
看著宇智波宗弦的那一連串顯赫的戰績,沉默了許久。
他深切的意識到了現在的自己絕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若是想要與這樣的怪物抗衡,并且戰而勝之,他需要更強的力量,為此······他盯上了土蜘蛛一族持有的禁術。
之前,
在御所禁書庫的那一本《禁術雜錄》中他看到了關于土蜘蛛一族所持有的那門禁術的一些情報,看到了役之行者使用土蜘蛛一族代代相傳的禁術毀滅掉一座城鎮的記錄,那種規格的破壞力,在眾多禁術當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當時他就心動了。
在叛逃離開大名府后他就已經在琢磨著想辦法奪取土蜘蛛一族的禁術。
就在他著手調查土蜘蛛一族的詳細情報,準備制定入侵計劃的時候,
土蜘蛛一族的禁術持有者,役之行者突然離開了土蜘蛛一族的地盤葛城山,只帶了一個隨從和一個小女孩前往大名府,這讓他立刻意識到了這是奪取禁術的好機會,說句實話土蜘蛛一族也是傳承數百年之久的古老家族,葛城山中各種結界、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正巧役之行者主動離開了那個防守嚴密的烏龜殼,
不用再去考慮該如何突破葛城山的防御力量,只要在半途中截住役之行者,想辦法拿下來已經上了年紀的役之行者,就等于是入手了土蜘蛛一族那一門破壞力驚世絕倫的禁術。
“喂喂,和馬,我們就這么傻等著?”
小狐丸不滿的發著牢騷。
在醫院中被拘束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手中的愛刀來取下獵物的人頭了,而不是守在這距離大名府二十公里遠的一座早就被廢棄掉的村子里。
“你想去大名府找死的話,我不會攔著你的。”
和馬看都不看小狐丸,一動不動的坐在廊下,維持著禪坐的姿勢錘煉精神意志。
“小狐丸,別胡來,你現在去大名府真的就是自尋死路。”
鐮之介喝斥了一聲。
大名府現在蹲著一個怪物不走,
他們別說回去大名府了,就算是靠近說實話都不敢,萬一被抓住了馬腳,到時候想逃恐怕都逃不掉。
“哼!無聊透頂。”
小狐丸提著愛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不過卻也沒有說真就單槍匹馬的殺向大名府,而是去了附近的森林里尋找猛獸來練刀,這是已經被廢棄掉的荒村,周圍根本沒有半點人煙,熊、虎、野豬等猛獸倒是時常出沒。
他只是好戰,好斗。
不是一根筋只知道往前沖的蠢貨。
其余人根本懶得去管小狐丸干什么,都已經是這么長時間的隊友了,他們清楚小狐丸是什么樣的性子,再者鐮之介都已經開口了,更用不著他們來操這份閑心。
有這功夫還不如專心修行,
好好為接下來隨時可能到來的行動而盡可能地做著準備,這座廢棄掉的荒村距離大名府只有二十公里,可以很快的收到來自大名府的情報,只要發現役之行者離開大名府,他們就會展開行動。
當然,
為了確保不會招惹到正蹲在大名府玩震懾群雄把戲的‘炎魔’,肯定是不能在大名府附近動手,只要別被役之行者回到土蜘蛛一族的老巢葛城山,沿途有不少地方適合伏擊。
鐮之介看著小狐丸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禪坐中的和馬。
接著轉動視線,
又看到了正在鍛煉感知秘術的天目,全身有雷光纏繞很是耀眼刺目的云光,以及從不遠處的一座舊屋中升起的異色煙霧,那是紫子在試著調配新的毒藥,包括他自己,此刻身上也是背負著沉重的石頭不停的蹲下、站起,竭盡全力的錘煉著身體。
「和木葉為敵······還真是一件幸苦的差事啊!」
鐮之介心中長嘆了一聲。
哪怕還沒有和木葉產生過任何實質性的摩擦,但是那種無形的壓力已經是悄然中落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肩頭,就連口中叫嚷著無聊的小狐丸也不例外,不也是去森林中尋找獵物練刀了?
大名府。
役之行者在這座繁華的城中暫居了一周的時間,主要是帶著幾乎沒怎么離開過葛城山的孫女游玩了一番,也算是開拓一下眼界,免得一直呆在葛城山中被局限了視野。
而在看到了螢那對什么都感到好奇的模樣,
他也是越發的堅定了讓螢去木葉忍者學校學習的心思,不能讓螢一輩子都困在葛城山,螢不是那種在什么樣的環境下都能綻放出來耀眼光輝的絕世之才,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對于螢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今天中午突然匯聚而來的陰云盤踞在大名府的上空,強風搖動了栽種在庭院中的花草樹木,一場暴雨以閃電般的速度突襲了大名府以及周邊十公里以內的區域,不過夏日里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就過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暴雨戛然而止。
“土蜘蛛前輩,下午還出去嗎?”
敞開了面向庭院的門戶的茶室中,宗弦正在和役之行者喝茶閑聊。
雖然役之行者因為年紀實在是大了點,身子骨也不是特別康健,所以沒辦法切磋比試,但是卻不妨礙通過語言這一途徑來交流一二,役之行者不至于說這么輕易就透漏他們一族代代相傳的禁術和秘術的情報。
不過,
分享一下他本人關于陽遁和陰遁的修行心得卻還是可以的。
他們一族那名為字縛術的秘術相當奇特,固然其根本還是陰遁不假,但是個中變化卻是涉及到了陽遁以及五大查克拉性質變化,是一門相當復雜且深奧的秘術。
役之行者也不是那種恪守規矩,不知變通的死板愣頭青。
年紀比木葉村的歷史都要大的老人清楚和火影輔佐打好關系的必要性,尤其是在他準備件孫女土蜘蛛螢送去木葉忍者學校的情況下,役之行者在保留家傳秘術的核心奧妙不外泄的前提下,將自己這一輩子關于陽遁和陰遁的修行心得盡可能的全部講述了出來。
甚至在感覺身體不錯的時候,
還親手演示了幾回字縛術。
讓宗弦收獲不菲。
“不出去了,雨雖然停了,不過這風還是挺大的,醫生叮囑過,說我這一把老骨頭盡量不要太折騰比較好,可以的話,我還想著盡可能多照顧螢一段時間。”役之行者端著粗陶茶杯,感受著杯中熱茶帶來的絲絲暖意。
“不出去也好,不出意外的話,等會兒還可以看看熱鬧。”
“哦?今天又要和誰切磋?”
役之行者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這些日子,他和孫女土蜘蛛螢,隨從遁兵衛,一行三人暫時借宿在木葉的使館客房,在這短短一周的時間中已經是見證了三次宗弦和火之國內很是有名的忍者切磋。
“地陸。”
宗弦抿了口茶,說道。
“地陸······那個守護忍十二士?沒記錯的話是火之寺的忍僧?”役之行者雖說是近些年一直都留在葛城山沒怎么外出過,不過外界的消息還是有關注的,守護忍十二士這個被火大名推出來的閃亮招牌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以前不知道,現在也都知道了,
畢竟前不久才發生了守護忍十二士內訌的事情,四名成員身亡,六人叛逃,只剩下來兩根苗苗······直接從‘十二士’減員到‘二士’,一刀子把整數給去掉了,就特么留了個零頭。
哪怕是火之國的官方力量竭力在淡化處理這件事,但說實話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沒錯,我和他約好了今天下午切磋一回。”
說是這么說,
不過和地陸的切磋并不是宗弦主動挑起的,火之寺是木葉的鐵桿盟友,而地陸主動去木葉傳遞情報,邀請援兵的行為也證明了他是木葉的好朋友,根本沒必要和地陸邀戰,只是昨天傍晚,地陸親自找上門來約戰。
宗弦沒有拒絕的理由,
答應了下來。
他不知道地陸這么做是否有什么深意,是火大名暗示他來挑戰試探?還是說就是地陸本人的主意······不過不管是因為什么樣的理由,宗弦都不在乎,能有機會親自體會一下火之寺的仙族之才,他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火之寺啊!”
役之行者臉上露出來一抹懷念之色。
老人家都是這樣,活的時間長了,不免會積攢下來十分豐富的人生經歷,隨便提到某個地方,某個名字,都有可能觸動喚醒老人的某一部分記憶,很顯然役之行者和火之寺也是有所交集的。
“火之寺的封印鐵壁不知道火影輔佐閣下有去看過嗎?”
“聽說過,但是還沒有見過。”
火之寺的封印鐵壁,
號稱是難攻不落的屏障,在火之國都算是‘名物’了,每年都有不少人跑去火之寺不為別的,就為了試試看能不能打破火之寺的封印鐵壁,然后一舉成名天下知。
當然到目前為止,
還沒有聽說過有誰打破過封印鐵壁。
“有機會的話可以去看看,那個封印鐵壁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還有火之寺的仙族之才······都是很有意思的,我們一族的禁術沒有辦法外傳,哪怕是得到族長的許可也做不到,不過火之寺的仙族之才和我們一族的禁術有著同樣的根底,以火影輔佐閣下你的才能,認真研究一番,說不定真的能有所收獲。”
因為涉及到了土蜘蛛一族的禁術,役之行者話說的不是很詳細,有些含糊其辭。
不過宗弦聽明白了役之行者說的究竟是什么。
土蜘蛛一族的禁術,以及火之寺的仙族之才所謂有著同樣的根底,是指兩者都是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自然能量,勉強算是仙術的雛形了,或者說是另外一種表現形式的仙術?
他也不確定,只是妄自揣測。
“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去火之寺看看的。”
宗弦笑著答應道。
仙術,
這也是未來計劃中的重要一環。
目前雖然關于仙術的修行還未正式提上行程,因為他還沒有掌握到任何一個能讓他掌握仙術的方法,三大圣地飄渺難尋,總不能臉都不要了去找自來也吧?那是最后沒辦法的辦法,在此之前,還是可以先試試其它的可能性。
火之寺的仙族之才就是那寥寥無幾的可能性之一。
正說著話的時候,
月光疾風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說是地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