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秦家莊園的精致秀美,也不同于傅家的古色古香,韻味十足,從外面看殷家老宅就是一片富麗堂皇的古歐式城堡區。
遠遠望去,就看到一片片的金色光芒。
在接近中午的陽光的照射下,尤其的美輪美奐。
嗯,主要是散發著金錢的光芒。
秦笙和姜筱虞在殷家老宅附近的一個路邊長椅上坐下,姜筱虞側眸朝秦笙望去,正想說下自己接下來的想法,卻見身邊的女孩已經閉上了眼睛。
似有一種奇特的韻律在秦笙的身周擴散,將女孩本就精致絕倫的小臉襯的更多了一種超脫世俗的美。
饒是在此刻的光景下,姜筱虞還是不由的看呆了眼。
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姜筱虞回神,而此刻秦笙也已經睜開了雙眼。
她從長椅上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灰塵,道:“走吧。”
姜筱虞愣愣的:“去哪兒?”
她指了指殷家老宅的方向:“不進去看看?”
秦笙掃她一眼:“該看的你不是都看過了?”
至于不該看的,殷家那邊也不會讓她們看到。
秦笙微斂著眸子,片刻后,道:“殷大哥沒事,他應該有自己的打算,我們貿然摻和進入,可能不僅幫不上忙,不小心還會壞了他的部署,先靜觀其變吧。”
姜筱虞其實也有點這種感覺。
她總覺得,殷澤這人看著孱弱又無害的,但實際上,那顆心可能是烏黑烏黑的,深不可測。
也是,能以這樣孱弱的身軀在波詭云譎的殷家生存下來,還極得殷家老家主的喜愛,連分遺產的時候把他的醫療費都算進去了的殷澤,能簡單到哪里去。
也就是死活聯系不上人向殷那邊才生怕有個萬一而已。
這會兒聽秦笙這么一說,姜筱虞提了三天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然后骨子里的不安定因子就活躍起來了。
“那我們去哪?”
秦笙瞥她一眼:“回家。”
意料之中的看到姜筱虞呆滯的目光,秦笙眼中劃過了笑意:“開個玩笑。”
姜筱虞:“…”
小TT她變了,她真的變了。
以前多高冷多難靠近的一個人啊,這會兒居然都會開玩笑了。
關鍵是,一點都不好笑。
姜筱虞看著秦笙,幽幽的道:“所以,到底去哪?”
去一個,她肯定喜歡的地方。
秦笙一把就把人沖椅子上扯了起來,就近攔了輛出租車就報了個位置。
直到站到了香山賭場的門口姜筱虞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她看看秦笙,再聽聽從香山賭場內傳出來的沸反盈天的聲音怎么看怎么不搭怎么看怎么玄幻。
不過轉頭就興奮了起來。
用力的搓了搓手道:“香山賭場唉,我想來很久了但每次都被我爸攔著說這地方不適合女孩子。”
屁的不適合女孩子。
不就是擔心她一時上頭敗光他的家產嗎,說到底就是信不過她的實力!
這么想著姜筱虞就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確定出門的時候有記得帶上銀行卡才放下下來。
然后就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抓住秦笙的手腕就往賭場里面沖了進去。
好多好多錢錢們,她小魚干來啦 這會兒已經快把她家殷大哥拋到腦后了。
秦笙眉心微跳。
總覺得這次醒來后,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不著調一個比一個跳脫。
都快把她帶跑偏了。
兩個小姑娘,還是兩個長得極為好看的小姑娘,竟然來了香山賭場這種地方,想不引起人的注意是不可能的。
秦笙和姜筱虞一進入賭場,就有無數道或明或暗的視線落在了她們身上。
有單純驚艷于兩人美貌的,也有不懷好意生出不該有的心思的。
還有探究驚疑的。
秦笙敏銳的從無數道投射過來的目光中捕捉到了其中最不尋常的一道順著會望了過去。
然后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發現秦笙注意到了自己,對方也沒有刻意隱藏,反而沖她點了點頭,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秦笙已經收回了目光,隨意找了一片人相對少點的區域就加入了進去。
姜筱虞立刻興致勃勃的跟了上去。
三樓的某一處。
殷深注意到洛倫那一瞬的異常立刻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那一處早就不見了秦笙的身影。
殷深挑了挑眉好奇道:“洛倫少爺這是遇見熟人了?”
洛倫微微一笑:“不是熟人。”
殷深就不怎么感興趣了。
正準備收回目光,就聽洛倫繼續道:“是救命恩人。”
殷深意外下意識的在一樓的大堂中再度掃了一圈但看來看去也沒找到像是能就洛倫命的人。
倒是注意到了一個格外好看的小姑娘。
殷深眼中驚艷之色一閃而過,立刻就想招人去把人請上來。
卻被注意到他視線的洛倫阻止了。
洛倫不知何時斂去了一貫的溫和笑容一張俊朗非凡的臉,看似沒什么情緒,殷深卻莫名的察覺到了冷意。
洛倫淡淡道:“別打她的主意。”
殷深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洛倫說的就是他才注意到的小姑娘。
意外的同時,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別告訴我她就是你說的救命恩人?”
洛倫:“是她。”
殷深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他也真敢說啊!
堂堂霍利斯家族小少爺,不對,現在已經是霍利斯家族掌權人了,居然告訴他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
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殷深似笑非笑的看著洛倫,玩笑道:“洛倫少爺這是看上人小姑娘了,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的人去把她請上來?”
洛倫沒否認前半句。
畢竟他確實看上秦笙了,雖然看上的是作為Tendo的秦笙。
但是后半句…
洛倫笑了笑:“我這是為了五爺好。”
為他好?
殷深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聲:“說說看?”
洛倫看著這一會兒的功夫,面前已經多出了一堆籌碼的秦笙,眼中笑意更濃:“這姑娘脾氣大,惹惱了她,你這賭場都得遭殃。”
殷深摸了摸下巴:“這樣嗎,可我好像更感興趣了怎么辦?”。
他招了招手,道:“去,把18號桌那邊的兩位小姐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