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了一趟還被占了便宜的秦笙不怎么開心,沒理后自家狗子的盛情相邀,轉身就離開了刑警大樓。
墨黃和江付對視一眼,默默的更了上去。
比爾看著形單影只的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自己老大,有那么點同情,正糾結著要不要上去安慰兩句,就看到傅景珩抬起了視線。
疏淡的目光,同樣疏淡的聲音,道:“體型這么大,能買到女裝嗎?”
“算了,我讓墨天給你定制一件,明天就能送到了,到了你就先進去潛伏著吧。”
比爾:“???”
老大您真的真的是認真的?
還潛伏,就他這張像,這體型,穿著女裝確定不是去吸引火力的?
傅景珩似是讀懂了他的心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胡子剃了,再讓偵查組那邊的人給你化個妝。”
比爾:“!!!”
一把就抱住了自己的小胡子,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
想認錯,想求情,但感情不順遂的某男已經嘭的一聲合上了辦公室的門,把所有聲音隔絕在了外面。
比爾:猛漢落淚!
秦笙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栽培除了一位女裝大佬,這會兒已經上了墨黃的車,半個多小時后,汽車抵達獵盟大樓。
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同樣倚墻而立的向殷和殷澤。
一個好奇驚悚,一個溫和關切。
秦笙掃他們一眼,淡聲道:“沒死沒殘也沒傷。”
但是…
她轉頭看向墨黃兩個:“你們怎么知道的?”
問的是她跳窗的事,之前忘問了。
向殷比墨黃還要迅速的反應過來,連忙退后一步連連擺手道:“跟我沒關系,不是我說的!”
秦笙淡掃他一眼:“我知道。”
視線轉向殷澤,略一點頭:“有鷹在呢。”
向殷松了口氣。
不是懷疑他泄密啊,那就好。
嚇了他一跳。
等等…
向殷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頓,一臉痛心的朝秦笙看了過去:“什么叫有鷹在呢?”
“我以為我才是跟你認識最久的一個,我以為我們見面的次數更多,你跟他才見了多久,這就對他的信任度超過我了?!”
“小TT你太過分了!”
就沖這聲小TT…
秦笙冷掃他一眼:“沒辦法,他長得比你值得信賴。”
向殷:…扎心了,直接扎穿的那種。
殷澤輕笑一聲,開口道:“他們應該是正好撞見,你跳下去后不到一分鐘他們就上來了。”
墨黃和江付連連點頭。
可不是。
江付習慣了影島每天練到快凌晨的生活,那會兒時間還早睡不著,就想起來走一走活動活動筋骨。
誰知道窗都沒推開,就看到一道黑影唰的一下從眼前飛了過去。
這高度,這速度。
江付在心里計算了一下,立刻得出了結論,人是從十八樓跳下來的。
而這會兒的十八樓,就秦笙,向殷,殷澤三個。
看身形就能直接排除后兩個了。
江付大驚失色,第一時間闖進了墨黃房間就帶著人沖上了十八樓,然后確定了。
真的是秦笙。
這一下沒被嚇得夠嗆。
江付差點直接一個電話打給傅景珩報喪,還好被墨黃攔住了。
墨黃對秦笙更了解些,不覺得她是會突然尋死的人,因此直接下樓找了一圈。
果然沒找到人。
然后就等了。
兩人蹲在獵盟大廈門口等了大半個小時,最后沒等到秦笙回來,反而等到了墨天的消息。
秦小姐在刑警大樓 兩人懸著的心總算是松下了,一邊吐槽秦笙去見下傅景珩而已,讓他們開車送不香嗎,好好的跳什么樓?
考驗他們心臟承受能力呢!
這會兒說見得比爾。
但不管見誰,都不需要跳樓見吧?!
只能說,大佬就是大佬,腦回路不是他們這些凡人能夠理解的。
秦笙就“…”了。
殊不知她整這一遭就是為了避開他們倆。
畢竟大晚上的背著男朋友去見別的男人,被知道了會被抓起來親的。
雖然還是被親了…
女孩玉質般的耳垂上突然泛起了淺粉的暈澤,她捏了捏指尖壓下微微失衡的心跳,清冷著嗓音道:“小魚干呢,還沒回來?”
本來只是想到了隨口問下,誰知話音一落就看到了兩人突然微妙起來的神色。
秦笙神色一頓:“嗯?”
最后是向殷開的口:“回來了,就比你早到了二十分鐘。”
那他們這是什么表情?
秦笙剛想問人在哪個房間,她去看看。
就聽向殷輕咳了兩聲,繼續道:“不止回來了,還帶了人回來。”
頓了頓,補充:“男人。”
“這會兒人還在她房間。”
秦笙的腳步就邁不出去了。
忍不住看了眼外面。
這春天還沒到吧,怎么一個兩個都開始閉門造娃了?
殷澤眼眼看著她是想歪了,忍不住沒好氣的掃了向殷一眼,這才解釋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應該是那男的幫她脫了身,但自己卻受了傷,這會兒小魚干在那照顧人呢。”
想了想,繼續道:“傷的似乎挺重的,醫生還沒到,不然你先過去幫忙看看?”
哦,是這樣吧。
秦笙略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行。”
殷澤展顏一笑,上前一步帶著她往小魚干的房間走去。
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隱約的對話聲傳了出來。
男人冷淡又無奈的聲音:“我還沒死,你能不能別哭了?”
女孩的哭聲混雜著含糊不清的說話聲:“你可不能死,我把我爸給我的保命神藥都給你吃了,你要是死了,我不是虧大了。”
“那藥老貴老貴了,上次我家酒哥受傷我都沒舍得給她吃。”
男人:“…”
合著是心疼她的神藥呢?
面無表情.jpg.
門外的秦笙同樣面無表情。
又聽了兩分鐘,確定都是兩人沒有往更深處探討的意思,她抬腳就踹開了房門。
嘭的一聲。
巨響巨響。
房間里的兩人,以及房間外的四人都被嚇了一跳。
向殷不由抖了抖,往殷澤背后縮了半個身子,才小心翼翼的道:“她怎么火氣這么大?”
突然想到什么,向殷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該不會里面的是她姘頭吧,這是要上演奪夫大戰?!”
雖然但是,您那興奮的眼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