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金逸還在問:“所以,龍池到底在哪為什么我們以前從未聽過?你卻知道?這不公平,同時龍族,咋滴信息不對等到如此地步?”
薄冷一道鋒利如刀刃的冷眸,朝著陸金逸望過去。
那眼神仿佛五雷轟頂,讓人喘不過氣來,壓力山大。
陸金逸識趣封住嘴巴,心里卻很不甘心,眼神偷偷詢問盛流云和云殷。
盛流云和云殷同樣郁悶的態度,感覺自己身而為龍,卻不知道龍池在哪里,著實丟人,更覺得薄冷太過分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與他們科普一下。
漠銀河俯身將小白抱起來,道:“廢話少說,帶我們去。”
漠銀河讓風玨備機。
很快,一行人登上飛碟型飛機,就連唐舟都眼疾腳快摸上了飛機。
機長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薄冷挺拔冷酷的站在駕駛艙,打開全球地圖,在上面定位出一個位置,指尖一點。
陸金逸、盛流云和云殷像三個好奇寶寶,站在薄冷的旁邊偷偷朝著地圖上的那一點望過去,發現薄冷手指的位置,竟然在姆大陸的神都,薄冷的地盤。
陸金逸詫異不已:“龍池竟然在神都?這個位置,好像離神都第三軍部隊駐扎地不遠吧?你一個人偷偷霸占著龍池,卻從未像任何人透露過,你是何居心?”
盛流云也酸溜溜的說:“龍池里面有什么?攝政王知道龍池在神都嗎?”
云殷:“太過分了!想吃獨食?”
薄冷懶得搭理三個兄弟酸溜溜的聲音,定位之后便去了休息艙,閉目養神。
為了讓薄風吟退燒,薄冷給風吟輸送了大量精氣,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他調低座椅,躺在座椅上,雙手交叉與胸前,冷酷的唇瓣微微抿,閉目養神。
薄風吟孝順的跑過去,給舅舅捏捏肩膀,捶捶腿,超級賣力的。
薄冷懶懶的掀了掀眼皮,看風吟賣力的樣子,沒有拒絕,又閉上了眼,指了指自己的右肩膀,小風吟立刻又去給舅舅捏右肩膀。
漠銀河坐在旁邊,看到兒子“孝子賢孫”的狗腿模樣,心里嫉妒,哼了一聲,說:“我還沒享受過呢,他倒是享受的心安理得!”
司明鏡聽到漠銀河一肚子怨氣,偏頭望去,看到了孝順的小風吟,低笑:“風吟是大哥養大的,自然孝順大哥,這你也吃醋?”
倒不是吃醋,就是嫉妒。
漠銀河抱緊著懷里昏迷不醒的夜念白,反省道:“早知道就把小白送去姆大陸養了,放在誰身邊養,都比放在我身邊養好!至少不會養出一個熊貓血。”
司明鏡雙手抱著漠銀河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別這么想,我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孩子從小嬰兒長成現在這般聰明伶俐的過程,你不要錯過了,哪怕只是沒有錯過一個。”
漠銀河可不這么想了,與見證孩子長大相比,他更希望兒子生命攸關的時候,有人能夠救他,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他講孩子抱在懷里,卻束手無措。
他伸手給小白擦額頭上的虛汗,說:“小白第一次生病,是在出生后第三個月,那是大晚上,忽然高燒不退,思緣大半夜敲我的房門,告訴我這件事,后來請了家庭醫生過來,醫生說孩子太小不適合打針吃藥,讓貼退燒貼物理治療…”
那時候,孩子都是思緣帶的。
思緣一個未婚少女,為了兄嫂,擔當起了照顧孩子的重擔。
照顧孩子是很辛苦的,夜里別想有安穩覺睡,半夜要爬起來很多次,給孩子泡奶粉,給孩子把屎把尿。
家里可以請保姆來帶孩子,可是思緣不放心,說保姆沒有自己家里人更盡心。
前往神都的路上,漠銀河與司明鏡說小白小時候的事情。
孩子一歲前都是和思緣睡的,三歲后夜深照顧得比較多,反倒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似乎沒有盡多少責任,只享受了當父親的權威。
“別這么說,小白這么懂事,肯定也有你的功勞,有句話叫做言傳身教,這小家伙每次做事情都喜歡說,我爸爸說…,可見你說的話他都記在心里,還會有樣學樣。”
司明鏡的手,撫摸小白酷萌酷萌的臉上:“如果沒有體會到父愛,孩子不會總把你的話當做至理名言掛在嘴邊的。”
八個小時后,飛機抵達姆大陸神都。
神都郊區的第三軍駐扎基地朝北十公里的地方,是一處海底山脈。
在數萬年前,當姆大陸還沒有沉入海底的時候,這里是高聳入云的連綿山峰。
在海洋深處有很多山脈,尤其是在太平洋,海底山脈數量驚人,差不多有三萬座山脈,有些山脈的頂部露出了海綿,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海島。
像夏威夷諸島、亞速爾群島和百慕大群島都曾經是海底山脈。
在神都郊區有一片連綿的山脈,在沒有被海水吞沒之前,這里的山脈曾經被命名為降龍山,森林茂密,鳥語花香。
數萬年的大洪水后,降龍山沉入海底,曾經茂密的森林早已不復存在,那些蒼天大樹也早已不復存在,反而長滿了海草和海底植被,但龍池還是存在的!
因為龍池藏在降龍山的山體里面,這是一座巨大的上古山洞,人工開掘出來的。
大洪水吞沒降龍山后,山洞就再也沒有開啟過。
只要不開啟,海水就進不去。
根據定位,飛碟型飛機降落在薄冷指定的位置,即上古山洞附近的海底平地。
一行人從飛機上走出來,直接在海底游走。
薄冷在前方帶路,漠銀河抱著小白游在后面,司明鏡手牽著薄風吟,后面跟著盛流云、云殷、陸金逸,還有一條興奮的小錦鯉。
其他隨機人員,包括風玨在內,都被責令呆在飛機上待命,不允許隨行。
約摸在海底游走了十分鐘,抵達上古山洞的入口。
山體上有一面巨大的石門,五米高,三米寬,長滿了海草,如果不是薄冷手指過去,大家幾乎辨別不出這是一道石門。
薄冷道:“到了,就是這里!”
依舊是沒寫完的一天,計劃的好好地下午專心碼字,結果我爸叫我當司機,帶親戚出周圍景點玩,我已經在背地里拒絕了我爸,說我要碼字,哪知我爸在飯桌上當著親戚的面說我開車,我:“…”,不能駁老爸的面子。下一更明天上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