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身邊跟著薄風吟,小腦袋快要縮到脖子里了,感覺自己的小屁股還沒有被打,就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
薄冷上飛機前,拎著薄風吟教訓了足足五分鐘,就跟教導主任把孩子叫到辦公室里一樣,那是一個慘字了得。
司明鏡站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大哥過于嚴厲了,她對孩子們的學業倒是沒那么在意,反正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早就躺贏了。
可是薄冷不會放松的,看到不遠處司離騷也在與夜驚蟄交代學業的問題,薄冷知道自己養大的這個沒有夜驚蟄小冰山自覺,沒有人管著他,督促著他,早晚被夜驚蟄甩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所以,薄冷臨走前,特地囑咐薄風吟:“跟著你大哥夜驚蟄學習,他學習的時候你就不許玩,他玩的時候你才能玩,可聽懂了?”
“啊?”夜驚蟄好像從來就不會玩,爸爸媽媽不在身邊,他都會安安靜靜的學習,自己跟著他的步調來,那以后還有玩的時候嗎?
薄風吟面上答應得好好的,心里卻道:本龍龍堅決不能跟著夜驚蟄的步調來。
再看顧長彬,他給顧殊榮一張卡,臨走前摸摸他的小腦袋說:“舅舅不在身邊,不能給你買好吃的,不能帶你去游歷,你自己想吃什么自己買,不要給舅舅省,至于學習什么的,咱量力而行,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薄風吟豎起耳朵聽:為了都是舅舅,差別會這么大呢?
薄風吟摸了摸自己的小口袋:“舅舅,我也想要零花錢。”
薄冷送給他一個字:“滾!”
然后,薄風吟就圓滾滾的滾了。
跑到小胖娃顧殊榮身邊,哥倆好的把自己的小手臂搭在顧殊榮的肩膀上:“弟弟…不,哥!親哥,我們一起出去買東西吃哇?”
“不要,本寶寶的錢都要留著喂養我老大…我,親哥!”
雖然都是親兄弟,但孩子之間也是親疏有別的。
顧殊榮和薄風吟玩得還不是很熟,他的錢,當然得留著喂養老大,怎么能拿來和別人分?
他又不傻!
盛流云和云殷沒打算離開,他們在夜城都有自己的一點小產業,早就抱著盛涼涼和云小酥出去玩了。
薄風吟覺得自己老可憐了,遇上一個一毛不拔的舅舅,又遇上一個一毛不拔的弟弟,害他窮得叮當響。
靈機一動,他還有三叔!
最近和三叔混熟了,三叔最有錢了!
薄風吟去找夜深。
夜深正要帶夜念白出去買東西,薄風吟嗖的一聲,拉開車門鉆進車子里,超熱情的摟住夜念白的小手臂:“哥,親 哥,以后弟弟就跟著你混了。”
夜念白有錢,錢包鼓鼓的,拍著小胸脯:“好,弟弟,你跟著小爺,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薄風吟感動得痛苦流體:“哥,我終于找到了知道,你才是我親哥!”
其他兩個,都是假的!
不給錢都是塑料兄弟!
只有夜念白才是真兄弟!
司離騷也要走了,夜思緣與他站在一起,戀戀不舍。
司離騷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兩下,說:“我回去準備聘禮,找個良辰吉日把聘禮送過來,到時候我們訂婚。”
聞言,夜思緣終于肯放他走了,心里對訂婚充滿了期待。
司離騷成熟的俊臉上寫著寵愛:“你可以從現在開始,準備你的訂婚禮服了。”
“啊,那不能太快,訂婚禮服就算從現在開始定,真正做起來,最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司離騷笑著跟她告辭:“你慢慢準備。”
目送司離騷離開后,夜思緣立刻給自己的專屬服裝設計師打電話,定自己的訂婚禮服,還有配套的首飾和鞋子。
一顆代嫁的心,砰砰亂跳。
衍珍惜沒打算立刻離開夜城,他們一家要在夜城多玩幾天,于是衍珍惜每天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調侃夜思緣。
她故意拿著日歷本說:“思緣,我都看過了,最近兩個月都沒有好日子,恐怕你的心上人最近兩個月都不會上門來提親了,哎…”
夜思緣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朝著衍珍惜扔過去:“你太壞了,當年你和我堂哥結婚,我可沒有這么壞,我們的姐妹情就此結束了,一天內不要理我!”
衍珍惜抱著抱枕,笑得前俯后仰。
司明鏡也笑,和衍珍惜一起調侃夜思緣。
司明鏡說:“海底世界的日歷和陸地上的不一樣,我查過了,一個星期后就有一個黃道吉日,我覺得太子哥應該會選那個日子上門來送聘禮,放心,不會讓你嫁不出去的。”
“誰擔心了,不和你們兩個玩了。”
夜思緣拿手蓋住自己的臉,羞的。
她跑出去,站在戶外,自己拿出手機查日子。
一個星期后,當真有一個黃道吉日,百無禁忌,萬事大吉,是個絕對的好日子!
司明鏡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離開了客廳,她去找自己的兩個師父,最后在大白棲息的院子里看到給大白喂肉的師父,走過去說:“師父,我已經給師哥打過電話了,他說他明天買機票,過來看望您。”
張霉霉撫摸著大白如獅子般的毛發:“連大白都被養得壯實了。”
“是啊,小白天天給大白喂生肉,再喂下去,我怕大白以后都沒戰斗力了。”
大白顯然對司明鏡的話不茍同,低低的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司明鏡安撫大白:“改天帶你去打獵。”
司明鏡指著夜城西北方向的高山說:“漠銀河告訴我,那邊高山里有很多珍貴的藥材和各種野生動物,改天我要進去看看都有哪些藥材,對了師父,我想要在夜城大學弄一個中醫專業,想請您去授課,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能夠把我張家的中醫傳承下去,這很好。”
張霉霉說:“我父親當年收了不少徒弟,他們雖然沒有那么出名,但是醫術都過的去的…”
“那就把師叔們都請過來教學,我覺得中醫應該向西醫一樣推而廣之,而不是一對一教學,這樣能夠教出來的學生太少,中醫也就沒有西醫名氣那么大了,師父,我想將中醫推廣出去,讓人知道,中醫并不比西醫差。”
她該報的仇都抱了,這是她未來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