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敢動我妹者,就該誅九族!2
這件事,云殷不知道,聽盛流云說起來,云殷殺心四起:“所以你明知道霍海樓伙同別人謀殺小妹,你竟然沒有宰了霍海樓,只是任由他被a國警方關進警察署這么簡單?”
盛流云說:“謀殺未遂,也足夠他判個十年八年。”
云殷火氣大了:“就這樣?敢動我妹者,就該誅九族!”
盛流云有自己的難處,他說:“霍海樓的父親是我父親最信任的管家,我不好趕盡殺絕。”
“呵…”
云殷扭身就走,不想再搭理盛流云。
兩人本來就相互看對方不順眼,因為小妹,暫時化干戈為玉帛,現在聽他的話,云殷一點都不想搭理盛流云了!
云殷回想方才司明鏡在餐廳里跟他說的話。
司明鏡說:“阿哥,我懷疑幕后真兇,是通過霍家讓宋家成為儈子手的,我想從霍家人手里,著手查幕后之人,但霍家人肯定對我有所防備,在我面前不會輕易供出背后主謀。”
云殷打包票說:“阿鏡,這件事交給我,我來查。”
云殷大步回到小妹餐廳,雙眸微瞇透出一種犀利的鋒芒:“你不方便,我方便,你隨我去a國,我要霍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不想阿鏡借腹重生,害她流落到監獄星,他要將幕后之人挫骨揚灰!
司明鏡回到頂樓,席譚稟報她,有人拜訪,正在會客室里,對方叫陳淵博。
司明鏡沒聽過這個名字。
席譚說:“陳淵博是陳太太的丈夫,更是夜城大學的名譽校長。”
“哦,原來如此。”
司明鏡走進會客室,看到了陳太太的丈夫,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他正坐在會客室里喝茶。
看到司明鏡推門進來,陳淵博放下茶杯,站起來:“司小姐。”
“陳先生,您坐,別客氣。”
司明鏡走到陳淵博對面的沙發,坐下來:“不知道陳先生找我何事?”
陳淵博復又坐下來,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司明鏡恬靜的聽著。
等陳淵博說完后,司明鏡有些意外:“陳院長想要我去醫院開個攻克癌癥的講座?”
陳淵博神色真誠道:“是的,據說a國衛生部和眾議院針對司小姐提供的藥方,開展了一期臨床實驗,參與實驗的癌癥患者,治愈率極高,現在全世界的醫院和醫學院都在關注這件事,我們學校的醫學院也想要對這方面增加了解,還希望司小姐能夠大駕光臨,不吝賜教。”
陳太太當初在她的開業典禮上,被人利用,設計陷害小胖娃。
現在陳淵博特地送來橄欖枝,這是示好。
司明鏡懂。
她覺得陳家這次道歉,特別上心,會投其所好。
司明鏡答應了:“陳院長,能夠接到您的邀請,我受寵若驚。”
陳院士笑道:“屆時我會邀請國際癌癥研究協會的諸多專家前來,還有各地對攻克癌癥感興趣的醫學專家,他們都會前來聆聽司小姐的講座,這是邀請函。”
陳淵博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司明鏡。
信封里面裝著的,是邀請函。
邀請函上寫著,講座預定的時間,是十天后上午九點半,在夜城大學醫科專業知行樓306室。
司明鏡將邀請函放在桌子上,感激:“謝謝陳院士,我會好好準備的。”
陳淵博就是專程來道歉的,他們家里人商量,并不想與夜家交惡,這是最好的道歉方式。
司明鏡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妻子和小姨子,他若是沒有點表示,那就是陳家不會做人了。
陳淵博事情辦完了,頷首:“我下午還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的,我送您。”
司明鏡起身相送。
從銀海大廈的頂樓,一直送到地下停車場,看著陳淵博的車子離開,她才轉身上樓。
還沒走進電梯,又接到夜思緣打進來的電話。
“明鏡,你在忙嗎?”
“沒有,你有什么建議嗎?”
夜思緣說:“下午有一場我的音樂會,你過來看,給我捧捧場。”
司明鏡笑道:“好啊,你把地址發給我。”
“我發到你微信上,你快來。”
掛了電話后,司明鏡很快便收到夜思緣發過來的地址,她開車前往,二十分鐘后抵達音樂館。
停好車,司明鏡從車子里下來,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她下意識攏了攏身上的白外套,都說今天降溫,還真準。
她迎著風,抬頭望了望天,今天陰云密布,蒙蒙細雨,她不太喜歡這種天氣。
正郁悶著,忽然看到音樂館的門口,站著一個帥氣的男人,穿著一件駝色修身風衣,衣擺長到膝蓋,大衣里面穿著白色衛衣,很休閑的短款,下面搭配一條黑色直筒長褲,休閑又減齡的風格。
他很少穿得這么休閑。
司明鏡看花了眼,眉目含笑的小跑過去:“你怎么在這里,也來聽思緣的音樂會嗎?”
漠銀河看她攏著衣服,便脫掉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長臂攬著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低低的嗓音問:“今天怎么穿了這么點?”
“昨天三十五度,我熱得半死,誰知道今天直降到九度,我對這忽上忽下的天氣沒有防備。”
漠銀河摟著她走進音樂館。
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場了,檢票口聚集著很多情侶,說說笑笑。
司明鏡看到音樂會的大海報上,印著夜思緣的精修照片。
“你妹妹真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動人。”
“沒有你的眼睛好看。”
司明鏡心底歡喜,她也喜歡被夸,打趣說:“怎么沒有我的好看,你別情人眼里出西施,倒是說出個一二來。”
漠銀河當真低頭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目光深邃卻充滿誘惑,他長指勾起她的下顎,微抬,細細打量,說:“你的眼睛里寫滿了六個字,我很喜歡看。”
司明鏡好奇:“什么字?”
“我愛你,漠銀河。”
“呸。”司明鏡打落他的手,笑得眼睛彎彎:“你真臭不要臉。”
“難道不是么?”
司明鏡扭頭傲嬌道:“我又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哪里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寫著什么字,我倒是能夠看到你的眼睛,知道你的眼睛里寫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