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銀河冷血無情:“那又如何?在我這里,不養二世祖,想要坐上去,就好好練,將來靠實力說話。”
夜念白不甘心的哼哼,道:“反正鏡鏡會帶小爺飛!小爺有鏡鏡,就有了全世界,小爺是鏡鏡的絕寵寶貝!”
說完,還哼起了一首幾十年來膾炙人口的歌曲:“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臭小子。”漠銀河淡淡微笑。
夜念白氣了一整天,晚上放學回來,第一時間朝著高爾夫球場跑去。
他小胳膊小短腿跑得慢,用力吹了一聲口哨。
趴在某個草坪上睡懶覺的“大白”立刻飛奔過來,曲下兩指前蹄,讓小主人坐上去。
一孩子一野獸,經過大半個月的熟悉,如今已經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夜念白騎在大白身上,小手指著高爾夫球場:“大白,給小爺沖!”
威風凜凜,猶如森林之王的大白,立刻朝著高爾夫球場飛奔過去。
“哇塞,菜鳥白,這是蝦米?”
被接到行宮的顧殊榮,揚起小腦袋正在欣賞宇宙飛船。
小個頭站在宇宙飛船下,這摸摸,那摸摸,興奮得手舞足蹈。
這時候,看到夜念白騎著一頭野獸威風凜凜的過來,頓時便不淡定了。
上次來這里,看到了汗血寶馬,小胖娃羨慕又長見識。
沒想到,菜鳥白今天騎得座駕更威風。
“小胖砸?”
夜念白從大白身上爬起來,屁顛屁顛沖到顧殊榮身邊,用力抱住顧殊榮。
“小胖砸,你來找小爺玩么?”
“本寶寶哪有興趣找你玩。”
顧殊榮無情掰開夜念白狼抱的手,亢奮地走到大白身邊。
大白低吼一聲,嚇得顧殊榮蹬蹬蹬拋開。
夜念白立刻沖大白道:“大白,小胖砸是小爺的朋友,你不許兇他!”
大白低頭,拱了拱夜念白的小腦袋,表示自己明白了。
顧殊榮太羨慕了。
“菜鳥白,它也是馬嗎?”
“當然不是。”
“那它是蝦米?它好聽你的話噢”
“那當然,我是小白,它是大白,我們是好哥們”
“太拉風了!本寶寶也要!”
夜念白得瑟:“全世界只有一個大白,全球限量版愛寵噢,小爺可以把大白借給你騎。”
顧殊榮嘟著小嘴兒,那也太遺憾了吧!
漠銀河居高臨下站在宇宙飛船的入口處,俯瞰草坪上的兩個孩子,道:“怎么樣,小榮,要不要上來參觀?”
顧殊榮立刻將大白甩到九霄云外,胖嘟嘟的小腦袋,用力點頭:“壞叔叔,要!要!要!”
“爸爸,小爺也要!”
漠銀河將兩個孩子抱上宇宙飛船,帶著他們參觀,讓兩個孩子在宇宙飛船上盡情撒歡。
最后,把兩個孩子帶到駕駛艙,讓他們一個坐在駕駛座,一個坐在副駕駛座。
“超級帥叔叔,本寶寶現在可以開么?”
“小爺也要開。”
漠銀河矗立在駕駛艙,遺憾搖頭,危言聳聽:“小榮,你可能一輩子都開不了真正的飛船,只能在模擬艙過過癮了,哎,天妒英才。”
“為蝦米?超級帥叔叔,你明明答應本寶寶,要讓本寶寶飛噠!”
“叔叔也是剛知道,你身上戴著胰島素泵,雖然技術過硬,身體素質卻是你的短板,當你飛上太空的時候,胰島素泵承受不住可能會在太空爆炸,危及你的生命。”
漠銀河語重心長,大掌落在顧殊榮的肩膀上:“孩子,你是個好苗子,叔叔很想栽培你,可惜,叔叔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叔叔思來想去,只能忍痛割愛,這是叔叔最后一次教你了,哎…”
“蝦米?壞叔叔,你不要本寶寶啦?”
“叔叔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除非你身體健康,否則叔叔只能忍痛割愛。”
顧殊榮小胖娃的情緒瞬間低落到谷底,晶瑩的淚珠兒都差點滾落出來。
舅舅也說過,不是不想栽培他,而是他的身體不給力,叫他放棄開飛船的愛好。
可是,本殿下就是超級喜歡呀。
顧殊榮真的哭了。
以往小胖娃哭起來,氣壯山河,此刻眼淚卻是無聲的,從眼角委屈的滾落下來。
小胖娃用力擦,怎么擦都擦不完。
看得漠銀河鐵硬的心,跟被刀子捅了似的。
夜念白安慰顧殊榮:“小胖砸,你別哭呀。”
“本寶寶才沒哭!”
顧殊榮鼻子酸酸的,超級難受的。
“小胖砸,小爺叫鏡鏡給你治,鏡鏡醫術超級棒噢,沒有鏡鏡治不好的病。爸爸,若是小胖砸病治好了,你就會繼續培養小胖砸對不對?”
漠銀河頷首:“只要身體健康,爸爸當然不忍心斷送一個好苗子。”
夜念白拉著顧殊榮的手:“走,小胖砸,小爺叫鏡鏡給你治病。”
小胖娃根本不抱希望。
舅舅給本殿下請了那么多醫生都治不好,本殿下以后都不能開真機飛了,哇嗚嗚嗚…
小胖娃情緒低落,即便菜鳥白邀請他坐在大白身上,威風凜凜的兜風去行宮東苑,小胖娃也高興不起來。
司明鏡在書房里陪盛涼涼和云小酥做家庭作業。
這時候,夜念白拉著顧殊榮的手,屁顛屁顛的沖進來,大聲叫道:“鏡鏡!鏡鏡!你快救救小胖砸!”
“怎么了?”司明鏡坐著紋絲不動,明知故問。
夜念白拉著顧殊榮,走到司明鏡身邊,“鏡鏡!你可以給小胖砸治病么?爸爸說,小胖砸若是治不好病,就不能開飛船,鏡鏡,你幫幫小胖砸好不好?”
顧殊榮眼眶紅紅的,明顯哭過。
司明鏡朝著緊隨其后走進來的漠銀河瞪過去,心道你心太狠了,怎么能欺負小孩子?
漠銀河揚眉,仿佛在說:還不是為了你!
司明鏡負罪感爆棚,把紅著眼眶的顧殊榮拉到自己的身邊,用手戳了戳他的小肚皮,說:“當然可以,小殊榮得的不是不治之癥,我給他治,保證半個月,就能讓他摘掉胰島素泵,恢復健康。”
夜念白激動道:“鏡鏡,真的么?”
“當然,我什么病治不好?”
顧殊榮這才揚起胖嘟嘟的小腦袋,咬著肉嘟嘟的下嘴唇,半信半疑的看著司明鏡。
司明鏡揉他的小腦袋:“相信我,小寶貝,不過你得在阿姨這里住半個月,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