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司明鏡冷靜下來,這不是她!
有生之年,她從未拍過這些照片。
而且這些照片,場景都不一樣:
有在磅礴偉岸的山峰之巔拍的,有在海天一線的游輪上拍的,有在一眼無垠的油菜花園拍的,也有在沉淀著歷史厚重感的古建筑前拍的,還有在美食街拍的,或者在熱氣騰騰的溫泉池拍的。
有春天的,有夏天的,有秋天的,還有冬天的,季節跨度很大。
所有的照片,唯一的相同點,便是照片里的她,都站在漠銀河的肩膀上,威風凜凜,小腦袋緊挨著漠銀河的俊臉,親密無間。
甜死人不償命那種。
司明鏡雙眸噙著“中毒”后的水霧,兩只小爪子巴拉著枕頭,半個小身板依偎在枕頭上,想了一會兒,她來地球不過一個星期,絕不可能和漠銀河拍這些照片。
她明白了,這是漠銀河口中他的寶寶?
小白的媽媽!
竟然和她長得當真如同雙胞胎?
難怪漠銀河會認錯!
司明鏡冷靜下來,肯定道:“漠先生,這不是我,我們只是長相相同而已。”
小爪子在柔軟的枕頭上,輕輕拍打兩下:“冷靜點,人生沒有過不去的扛,逝者已逝,你應該朝前看。”
漠銀河深眸微擰,看來是一點記憶也找不到,沒關系,他漠銀河一點都不失落!
低沉的嗓音卻透著一絲半點淡淡的憂傷,“會弄明白的,是不是,我心里有數。”
他將相冊合起來,放在床頭柜上,從床頭柜的第一個抽屜里,取出來一瓶精致的香水,在自己的身上隨意的噴灑,還有床榻的上空,噴了好幾下。
“你還放毒!”
Q版萌龍司明鏡,立刻伸出兩只小爪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巴。
哪怕空氣中的香味再好聞,她也決不能再聞下去,否則城門失守。
漠銀河失笑,掰開她緊捂著嘴巴的小爪子,他眉眼俊美,氣度雍容,哪怕做著可惡的事情,也不像個壞人。
骨節分明的手,捏了兩下她亮晶晶,Q萌飽滿的小龍角,他知道她這里最敏感。
頓時,司明鏡就渾身一個激靈。
仿佛電流劃過渾身,連每一簇淺粉色的絨毛都舒服得舒展開。
“舒服么?”漠銀河復又低笑,看著她全身過電的,舒服得腳趾頭都微微翹起卻死不承認,像只炸毛而矜貴的貓,這讓漠銀河越發想要取悅她。
捏了兩下,又捏了兩下。
“漠銀河!”司明鏡咬牙,抵擋不住身體誠實的反應:“你個殺千刀的!”
漠銀河朗聲大笑:“寶寶,發情期一味壓制對身體不好,我這在疼你。”
“疼你妹!”司明鏡脾氣上來的時候,跟監獄星里的囚犯學來的臟話,張口即來。
她邁著小短腿,倒退好幾步,想要躲開男人,小小的身板,不過抱枕般大小,在床上搖搖晃晃,越發像是喝高了,樂得側躺在床上的漠銀河合不攏嘴。
他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這么開懷大笑過,大概從她離開之日起,他不但丟了命,也丟了笑的能力。現在,全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