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制出這香水,專門克我自己的,拱手送給你,就是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你竟然還嫌棄,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你不要就還給我,我拿去送給曲流殤,他肯定很喜歡,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不解風情。”
“你敢!”他當場酒醒。
哪容她一到發情期就往曲流殤身上撲!
曲流殤那小子也配得到她配置的香水?
從此別說是發情期,只要她在身邊,他每天都會噴。
司明鏡點頭,聞上了癮:“味道很好聞,這是什么香水?”
回頭她也買一瓶,太好聞了。
她以前只知道舌尖上的享受,原來鼻尖上的享受,更欲仙欲醉,妙不可言。
漠銀河忽然專注地凝視著她,看她不知不覺陶醉的模樣,唇角微勾:“斬龍香,專斬你這條頑皮的龍。”
司明鏡:“…”
司明鏡睫毛又濃又長,尷尬的煽動兩下,誰能告訴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過這男人實在太聰明,不好對付,現在否認自己萌龍的身份,他根本不會信。
司明鏡紅唇微抿,決定改變策略。
“漠先生,對不起,我夜半闖入你的臥室,實在是情非得已。”
“其實,我給你開的三服藥,正常情況下確實無人能夠抵擋得住,我之所以敢給你開這個藥方,便是因為我龍的身份能夠給你驅趕身體的寒潮。”
“這治療辦法雖然兇險,但我卻有十足的把握,歸根結底還是醫者父母心,為了給你治病。”
“我實在沒想到,你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竟然會把我認成小白的媽媽,還把我關在力場防護罩里,不然也不會發生那些令你不愉快又尷尬的事情。”
她說得誠懇,解釋得明明白白,絕對不是故意的。
可是漠銀河聽了她誠懇的解釋,眉宇非但沒有舒展,反而擰成了團。
仿佛有化不開的濃愁。
目光清冷的落在她的臉上,端詳半晌。
她不像在撒謊。
但是每一個字,他都不愛聽。
在她開口前,漠銀河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以為她是因為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不愿意和她炒緋聞,所以生氣了,故意裝作不認識他,不然也不會每天晚上都鉆他被窩,故意撩他。
可是她解釋之后,他心里那一絲幻想,便如鏡面碎裂,碎成了一地渣渣。
漠銀河骨節分明的手,握緊了吹風機。
她把他忘了?
還是說,她真的不是他的寶寶?
司明鏡感覺室內的冷空氣肆虐,寒潮洶涌而至,她趕緊又補充一句:
“漠先生,這件事你知我知,我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至于我在你懷里睡了一夜,如果你心里實在接受不了,就當是一只阿貓阿狗。”幸好,她當時是萌龍形態,不是人形。
“你不是阿貓,也不是阿狗。”
漠銀河嗓音壓得很低,強大的威壓,容不得她褻瀆自己。
司明鏡卻以為他不愿就此罷休,顫巍巍的詢問:“事已至此,那你想怎么解決?”
漠銀河不給態度,只是低頭審視她,恨不得撕碎她這張陌生的面孔,看看她的腦子里,到底還有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