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蘭大驚失色:“爺爺!”
宋騰飛快步走來:“爺爺!”
宋母:“爸!”
宋老爺子似乎聽不懂別人的說話聲,眼前一黑,身體往前一栽。
有人在他栽倒在地前,接住了他,緊接著,一枚銀針扎入了他的人中穴。
很快,宋老爺子便緩過來,視線逐漸清晰,抬眼看見毀他名聲的司明鏡,宋老爺子一把握住司明鏡纖細的手腕,氣若游絲:“這不是真的,動物紫杉醇,沒有這副作用…”
“太爺爺,是真的。”
司明鏡肯定的聲音,完全是補刀。
宋老爺子又想吐血了,不過司明鏡幾根銀針扎下去,很快穩住。
圍觀的賓客聚攏在周圍,看司明鏡把脈,扎針,很是熟練的樣子,比頂尖醫學院畢業的宋翩蘭還要穩得住。
反觀宋翩蘭,神色竟有些六神無主,高下之分,立竿見影。
夜老夫人站在旁邊,滿意得直點頭。
蘇老爺子擰著蘇鋮的耳朵,說:“睜開眼睛看清楚,明鏡不是一無是處,她會醫術,你現在不趕緊追,將來想追追不到的時候,只會追悔莫及。”
“爺爺,疼!”蘇鋮疼得直吸氣。
心道會醫術我就要追,我蘇鋮是這樣沒見過世面的人么?
不過司明鏡把脈施針的樣子,著實明艷動人,都說工作時候的男人最帥,這句話也完全適用于此刻的司明鏡。
旁邊,三位中醫院的院士以及第三醫院的醫生,還在討論司明鏡說的致命后遺癥。
這時候,宋老爺子總算緩過來了,但也元氣大傷,坐在椅子上,像是失了魂。
眾人沒顧得上安慰宋老爺子,肖塵耐不住性子追問:“司小姐,既然你師父說不可取,你為什么又說可以治愈謝先生,難道,你還有其他突破?”
司明鏡收起銀針說:“確實有。”
嚯!眾人再度興奮起來。
“司小姐,請快說,我們愿洗耳恭聽。”
“我師父在發現從藏羚羊的羊角中提取的動物紫杉醇不可取后,并沒有放棄對紫杉醇的研究和攻克,后來她在在監獄星一種杉樹的樹皮上,意外提取到真正無毒害的紫杉醇。”
“這種樹木與地球上的短葉紅木杉是同一種科屬,卻沒有紅木杉紫杉醇的臨床毒副作用,因樹葉常年呈現黃色,被我師父命名為黃杉。”
“監獄星輻射比地球上的輻射強,很多罪犯在監獄星呆了不到兩年,就會相繼得了癌癥,監獄星沒有尖端的醫療設備,但是我師父將黃杉的樹皮碾磨成粉,再搭配其他幾味中藥,連服半個月,癌癥便可痊愈。”
“我師父靠這個方子,統計治愈的癌癥患者已經超過三百人,術后無復發,也無后遺癥。”
“這次回地球,我帶回了不少黃杉樹皮碾磨的細粉,若是謝先生愿意嘗試的話,我可以給你開方子,是否能夠治愈,半個月見分曉。”
“愿意!愿意!我愿意!”
謝長遠激動得連說三遍。
他已經窮途末路,別說是司明鏡開的方子,就算是宋老爺子開的方子,哪怕有那方面的副作用,謝長遠也會二話不說請求開方子,畢竟還有什么比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