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夜家莊園也安靜了下來。
但是夜老夫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裝著事情,深夜里嘆了好幾口氣。
“怎么了?”夜老爺子打著哈欠,給老伴掖了掖被子。
夜老夫人人精似的,篤定又氣極:“老頭子,我越想越不對勁,今晚宋家人,多半是想害明鏡!”
這點,夜老爺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夜老夫人憤憤不平:“他們不相信明鏡的醫術,篤定她是個庸醫,會治壞咱孫子,才敢興師動眾的趕過來。
我都調查清楚了,明鏡是宋騰飛的女兒,一個剛回地球的女孩,親媽已經不在了,親爸再娶,家里只有后媽。
現在明鏡治好了小白,宋翩蘭肯定恨上了明鏡,逮著機會想要害她,以后回到宋家,這日子肯定要艱難了。”
夜老夫人越想越心疼。
夜老爺子哄她:“那以后你多照顧照顧她,有我們夜家的庇護,誰敢欺負她?”
夜老夫人這才氣順了:“那是必須的,她救了小白,現在又能給銀河治病,對我們家有大恩,我必須得護著她,不能讓她叫人欺負了!”
司明鏡不知道,自己在夜老夫人心里,已經是需要被保護的小白兔。
她離開力場防護罩后,想到莊園里到處都是監控,便沒有回小樓,而是直接離開了夜家莊園。
一個小時后,漫步在漫天飛雪之下,悠悠回到夜家莊園,手里拿著三支盛開的臘梅。
路上摘的。
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她喜歡梅花的氣質,不懼嚴寒,傲然獨放。
回到小樓后,司明鏡找了瓶子,把紅梅插在瓶子里,又美美的泡了個熱水澡。
躺在浴缸里,閉上眼,依舊能補腦出宋翩蘭慘敗而歸的畫面。
沒想到她挖的坑,宋翩蘭一跳一個準。
正常情況,那藥方是絕對不能用的,司明鏡敢用,是因為她能夠在關鍵時刻給漠銀河輸送熱量,如若不然,確實會如宋翩蘭所言,三服藥下肚必定命懸一線。
司明鏡原本以為,宋翩蘭會在拿到藥方的當天就來夜家開撕,卻不想宋翩蘭對自己的心上人也能狠得下心,不到最后關頭竟然不出場。
這愛哦,可真膚淺!
司明鏡嘴角上挑,一抹淡淡的諷刺弧度。
這一夜,她睡得極好。
第二天上午,宋騰飛打電話過來,說要給她舉辦認親宴。
司明鏡還沒起床,懶洋洋的躺在被窩里,耐心接著電話,心里卻好笑。
昨晚剛出了事,吃了這么大一個暗虧,現在宋家人還有心思給她舉辦認親宴?
怕不是鴻門宴吧?
司明鏡心里揣測著宋家人會怎么出招,她倒是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現在唯一怕的,是漠銀河!
她已經在這男人手下栽了兩個跟頭!
這絕對不是流年不利,而是這男人…沒錯,克她!
偏偏,她的發情期來了!
龍的發情期,倒不是必須找個人怎么怎么滴,但她的身體會不受控制的持續散發龍的荷爾蒙,本來也沒事,但現在,她擔心漠銀河的狗鼻子,比什么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