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四百三十九章江泳君失蹤 伏廷瑜帶著兵團隊員們一回來就趕到了行政樓,所以對于攝像頭內所拍攝到的內容也不清楚。
待李言蹊將存儲設備插進了電腦里,打開了那畫面調整了片刻之后,才發現了始作俑者。
破壞據點的人開著一輛大貨車,監控里顯示,那大貨車一停在門外,就有一群人從貨車后車廂里跳了下來,他們大多都是土系異能者,所以破壞起圍墻來速度很快。
終于,貨車的副駕駛位置上走下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謝文。”
李言蹊肯定道。
“沒錯,就是他了。”
伏廷瑜其實已經能猜得到,路過的幸存者是不會閑著沒事去破壞休息據點的,能跟他們對著干的,也就是總營地的那幾個人了。
“還真是不消停啊。”
李言蹊揉了揉眉頭,才搞定了常平市營地,這謝家父子就跳了出來,還能不能讓她好好養養自家營地了?
“既然已經有了證據,直接端了算了。”
伏廷瑜說的很是隨意,仿佛只是出門一趟馬上就能回來的事。
“我聽說總營地里也有三四千人,甚至更多。”
李言蹊看向窗外,再加上這些的話,他們營地的人數就達到一萬五了。
“計劃一下吧,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每個據點都救下了至少上百個人的性命,他們既然毀掉就要付出代價。”
伏廷瑜說道,他原本就沒有把總營地看在眼里,謝氏父子也并不是主角或者是重要配角,就算是直接殺青了也沒有什么關系,免得他們再在這里面給人添堵。
李言蹊遲疑了片刻,才回答道:“好。”
就在李言蹊和大家邊做著計劃邊去營地外修復被毀掉的休息據點之時,營地內卻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江泳君失蹤了,并且是毫無預兆的。
由于前段時間李言蹊不在營地,所以兵團隊員外出的時候都會帶上江泳君,而江泳君除了幫大家取放物品以外,也跟著兵團鍛煉并提升了不少的體能。
知道江泳君太辛苦,所以李言蹊這次就跟著隊伍一起外出修復據點,讓他在營地里休息。
沒想到他卻失蹤了。
“我相信江泳君他肯定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陳粒然現在已經是江泳君的女友,聽說有人懷疑江泳君帶著營地里面的物資跑路了,她立刻矢口否認道。
“嗯,我們沒有一個人懷疑過他。”
李言蹊安慰道,江泳君的為人她雖然不太了解,但是現在他一個人失蹤,連陳粒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這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人給帶走了。
“他行事非常低調,也從沒有惹到過什么仇人,日常交往的朋友除了以前我們幾個就是兵團的隊員們了,怎么會…”
陳粒然著急的有些崩潰,因為她也對江泳君的失蹤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也是我們的失職,當時他來這里工作,我就已經答應過他要保護好他的安全,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他。”
李言蹊說道,看來他們前幾個月安裝的那個也終于能起得到作用了…
“也許兵團上下是該好好檢查一下了。”
送走了陳粒然之后,伏廷瑜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著,這是他思考時一慣的動作。
“你也懷疑兵團里面有居心叵測的人?”
洛時宇也在場,他和伏廷瑜的想法不謀而合,江泳君的異能目前只在兵團內部公開了,他還是懷疑是內部的人。
伏廷瑜點了點頭,究竟是有人想要對江泳君不利,還是想要對清市營地不利,就要看之后的調查結果了。
從行政樓到治安隊的辦公樓,也需要步行十幾分鐘才到,李言蹊幾人到達治安隊的時候,大家似乎大多都在外執勤。
“言蹊?你怎么來了?”
金善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來人,當他看到伏廷瑜和洛時宇也跟在李言蹊后面之后就明白,應該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金叔,我們要去看一下監控室。”
李言蹊說道,早在之前營地里發生了那起沒有頭緒的兇殺案之后,她就從道具商店里買來了上百套的監控設備,這些設備都是秘密被安裝在營地里的各條路上和角落里的。除了他們幾個內部人員,并沒有其他人知曉。
江泳君來后,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他居住的周圍更是應李言蹊的要求,被多安裝了幾個監控。
“好,我帶你們去。”
金善說道。
監控室內非常之大,做為覆蓋了整個營地各個角落的監控系統,這里也并沒有人在操作。
李言蹊熟練的調出了江泳君失蹤當天的全營地監控視頻,認真的和大家一同觀看了起來。
排除掉幾個大家見過他的時間段,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時間正值清晨,江泳君和身旁的一名男子有說有笑的走在去兵團的路上,然而兩人在路過了一輛銀色的小貨車之后,監控里就只剩下了那名男子一個人繼續神色如常的走在了路上…
幾分鐘之后,銀色小貨車駛離原地,從其它的幾個視頻能看得出來,那輛車已經離開了清市營地。
因為是外出人數量最多的清晨,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那輛小貨車。
“廷瑜,那個人你可認識?”
洛時宇將畫面定格,并將那名和江泳君一起的男人放大了給他看。
剛才那一幕太詭異了。
“是兵團的人。”
伏廷瑜確定道,同時那個人也是在江泳君失蹤后表現的最著急最積極配合的一個人。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會偽裝。
“他們抓走江泳君,也許是看中了他的異能,希望他暫時沒有危險。”
李言蹊也擔心江泳君的安危,不過至少江泳君是被人擄走的,而并非被殺,他們現在也只能通過那名出現在錄像中的兵團隊員來尋找線索了。
此時此刻,江泳君正躺在一間極為悶熱又明亮的房間里,他想要動一動四肢,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完全的控制在了身下的這張“床”上。
他的雙手和胳膊平放在身下的床上,卻發現這并不是一張普通的床,它更像是一個手術臺的感覺。
麻醉劑殘留的效果還在,他記得他是被人捂著鼻子全身纏滿了藤蔓拉到了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