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太后:“雖說反對的人多,但皇上還是可以一意孤行的,可惜了,這次皇上沒有。”
嬤嬤:“這倒是,皇上向來不管別人如何諫言。這次皇上準奏,奴婢也挺訝異的。”
“自古君心難測,何況他本來就令人捉摸不透。”拓跋太后老臉上不由地布滿愁云。
嬤嬤寬慰道:“只要太后和王爺還深得皇上信任,終有一天,太后和王爺還是會得償所愿的。”
拓跋太后笑道:“哀家也是這么覺得的。只是,終究是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這要是他離京,去為一統天下奔波了,那這大后方、戚國,都只會給哀家和景霖管,哀家和景霖想做什么,就容易很多了,那得償所愿也會來的很快,如今他不去,那哀家和景霖想做什么,就難了許多,何時能得償所愿?”
“不過,”拓跋太后又道,“哀家謀劃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些年。倒是景霖一向沉不住氣,派個人去霖王府,好好叮囑一番。”
“是。”嬤嬤應了。
“而李婉婉…”拓跋太后老眼里有著殺意,“不能出宮祈福除掉,那只能想辦法在宮里處理掉了。”
嬤嬤附和:“太后所言極是,也不知皇上會寵她多久,這才剛獲寵就帶來如此大的變數,是得早除掉為好。”
戚煜處理完奏折,便又來了芝蘭宮,來芝蘭宮時夜已經深了,顯然他今晚是要歇在芝蘭宮的,如此榮光,芝蘭宮的人各個又是高興,又是驚慌,生怕一個沒伺候好,就掉了腦袋。
李婉婉還在熟睡,多虧萬紫一直盯著,被子一直在她身上蓋的好好的。
因喝了藥的緣故,仍在發著汗。
戚煜沒要誰在屋里伺候,讓所有人都出去了,由他來親自照顧李婉婉。
半夜,李婉婉總算不發汗了,熱也完全退了,怕她因為發的一身汗又生病,戚煜便輕聲哄著,讓李婉婉起來換身衣裳再繼續睡。
李婉婉正睡的香呢,眼睛都不愿意睜開,口里還跟囈語一樣的說著:“好吵…”
說著,還抱著被子翻過身去,繼續香香的睡著。
戚煜又叫了兩次,見她還是如此,便算了,親自上手,給她換。
旁邊就有萬紫她們早就備好的衣裳,戚煜拿過來,又一只手撈起軟綿綿的李婉婉,準備給李婉婉將衣服給換上了。
李婉婉沒有軟軟的被子抱了,還被禁錮著,無法動彈,有人打擾她睡覺,她秀眉微蹙,不大情愿的睜開眼,看看怎么回事,一迷迷糊糊的看見戚煜正準備解她身上的衣裳,她立刻被嚇的整個人全清醒了。
“你你你你…我還病著呢!”李婉婉猛地推開他,離他好遠,滿面通紅。
知道她是誤會了,戚煜眉一揚:“你這小腦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什么。”抓起手邊的衣裳丟給她,“快去換了。”
李婉婉這才知道他是要給她換衣裳,此刻她也感受到她自己因為出了一身汗身上很是難受了,當即更是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