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交了“撿垃圾”從唐恩那里換回來的靈幣付了款后,就站在一旁,頻頻朝著給服裝店老板娘指點的菲茨拉德看過去。
眼神中帶著狐疑,同樣都是剛從博士實驗室放出來的試驗品,他真的能付的起這么昂貴的私人訂制嗎?
列夫悶聲不吭的想著,摸了摸有些饑餓的肚子,收回視線,雙眼放空的落在對面那對還在挑選衣服的小情侶身上,也沒去提醒菲茨拉德。
反正不關他一只蟲什么事,還是想想該去哪兒獲取營養液填飽肚子吧,實在不行去挖幾塊礦石吃也可以。
身為蟲族,無論是營養液、蔬菜水果還是礦石,只要是有能量的東西,他們都能吃。
那邊,湯溫衛也給魚立秀挑了條粉色的洛可可蕾絲花邊的裙子穿上,外邊是店內最好看的一件女士披風,全白色的,還用銀白色的絲線繡了若隱若現的荷花紋路,領子上還綴著一圈紅白相間的毛茸茸,看上去漂亮極了。
“就這件,就這件,花銘斐你過來看看,這件衣服是不是很適合立秀。”
湯溫衛裝扮好了女朋友后,立馬歡快的喊上花銘斐過來炫耀女朋友。
花銘斐唇邊含笑,倒是沒有被喂狗糧的感覺,手里提著一件黑色披風先慢慢悠悠的給自己披上保暖后,這才走到湯溫衛身邊,雙眼在魚立秀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
而后他薄唇緩緩的勾起來,語氣淡淡含笑的道,“恩,不錯,很漂亮。”
魚立秀小臉紅撲撲,羞澀的垂下眼睛。
湯溫衛則驕傲的抬起下巴,“那是,我的立秀當然漂亮了。”
然后他又扭過頭來,露出如狗子一般機警的眼神看向他身上的黑色披風上,語氣嚴肅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我和立秀才是一對。”
哼,這家伙穿的一身黑,和立秀的一身白,還有上面的內紋浮現的蓮花圖案都那么配,這丫的可不就是情侶裝嗎。
湯溫衛怎么能讓別的男人跟自己小媳婦兒穿情侶裝呢,尤其是花銘斐這個長的最好看的。
當初在那關押室要不是他先下手為強,小媳婦兒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呢。
花銘斐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跟這個醋海翻騰的小氣男人計較,伸手將剛穿上有了溫度的披風脫下來遞給他,“給你。”
湯溫衛接過去自己披上后,臉上這才重新露出笑容,“好兄弟,你再去挑一件,我給你出一半的價錢你看怎么樣?”
花銘斐能說什么,當然是好啊,他勾起唇,臉上溫柔俊逸的笑容真切了一些。
然后他又從一旁的衣服架子上拿出之前看上的最喜歡的那件白色保暖的休閑服,又拿了一件類似的天青色的披風去試衣間穿上。
這一身換上之后,頓時整個人的就變得不一樣了,叫人有種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的感覺,特別有他們漢王朝風流公子的風姿。
比剛才那身黑色披風更適合他。
湯溫衛看了一眼后,頓覺失策,心里還嘀嘀咕咕,這男人長得這么好看干什么。
而花銘斐此時心情卻很是不錯,悠悠的走到系統自動結賬那柜臺邊上,一件白色保暖的男款休閑服160靈幣,一件披風200靈幣,總共360枚靈幣,而他身上的正好有18000枚能量幣,正好付這一半的價錢。
湯溫衛咬咬牙,把自己從基地里搜刮來的18000枚能量幣交出去,幸好他早先算到了有缺錢的一劫,所以特意去基地內某個組織成員的藏錢地掏空了他的積蓄,不然他哪兒有能量幣買衣服啊。
付了花銘斐的衣服錢后,他剩下的能量幣也不算多,給他小媳婦兒從里到外買了一套,自己也買了一套后,剩下的借兜里空空的岑壘和沈桐羽兩人,讓他們買了兩件最便宜的大棉襖,然后手上的能量幣就全花光了。
岑壘一個大高個兒杵在花銘斐身邊,身上套著一件灰撲撲的大棉襖,滿是狐疑的看著他,撓著頭納悶的問,“斐哥,你哪兒來的能量幣啊?”
湯溫衛身上有能量幣還好說,畢竟這大兄弟有神奇的占卜術,能靠著先知的能力提前得到一些能量幣不難,更何況打神眷基地那會兒他還在外頭亂竄,沒被收進桃源空間,趁亂弄點能量幣也不難。
但花銘斐不一樣啊,他們一起從關押室出來后就被帶進桃源空間了,哪兒有地方去弄能量幣啊。
花銘斐唇邊噙著淺笑,透著神秘的烏黑瞳仁閃著亮光含笑的看著他,“這是別人給的訂金。”
“訂金?”岑壘撓了撓頭,還不是很明白的樣子。
這要換了沈桐羽,別人付訂金讓他幫忙煉制點丹藥可以理解,但是斐哥他們花家的傳承是封印術,難不成是有人找斐哥封印什么東西?
這回花銘斐只是唇邊含著淺笑,沒再給他解答了,而是緊了緊披風的大步的朝著服裝店外走去,“走吧,我們去村子里逛逛。”
“哦哦。”岑壘趕緊跟上,順帶著拉上還在旁邊沉默著的沈桐羽。
然后又扭頭問那邊還在說悄悄話的小情侶,“斐哥說要去逛逛,你們去嗎?”
魚立秀雙眼一亮,“去,據說云村長給我們吃的大碗飯來自村子的樓外樓,我想去樓外樓看看。”
湯溫衛也跟著附和,“嗯嗯,我也聽我大侄子的朋友說過,村口種著一排丹木果樹,吃個兩個就能頂餓了,據說特別神奇,沒錢的可以吃這個填飽肚子。”
“啊,對了,我們還得從村門口再進來一遍才能正式成為地球村村民,不然可不能摘果子,也不能享受村子里的待遇......”
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去,列恩卻抓住了重點,村子里的丹木果子可以填飽肚子,還是免費的。
這可太吸引列恩了。
他看了一眼那邊還在專心致志跟老板娘討論設計圖的菲茨拉德,然后神色堅定的用上了蟲族悄無聲息的步法悄悄離開了服裝店,不是他怕菲茨拉德,而是怕菲茨拉德啰嗦耽擱他去進食。